思忖着该如何在享受之余,想办法脱离困境。
可是……身後传来的快感简直让他无法持续思考!尤其是顶到了深处,那一块毫无招架能力的软壁,磨蹭出想摇臀呐喊的刺激。四肢百骸遍布的神经被拾荒者的肉具抽送得很欢腾,热闹不已。
失控的慾望随着呻吟声、喉鸣响,缭绕这若大空间。
拾荒者再叠上更多气力,冲击碰撞,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催魂荡魄,肉蕊周遭晕起一圈红肿仍不止这一来一往的进出,反更加猛烈、疯狂、嚣狠。穿越者许久没有这样承受肉具冲刺,若不是被诱骗而来,他还过着可有可无的泄慾日子。
只是,这次能否活下来犹未可知。他被抽取太多的慾望,随着快感层层叠叠地迅速流失。流向拾荒者体内,从眼眸那抹异彩,以及越战越勇的身躯可知。
「啊——啊呃,不行,停、停一下——啊呃!」穿越者感觉到累积的浊慾将勃喷而出,他还不想这麽快结束,甚至这一发之後,也许无福消受接下来的冲撞,所以他不能比拾荒者先射出。
逮着这次机会,此次不做更待何时?拾荒者自然不会让到手的肥鹅飞走,他加把劲,催狂模样誓将穿越者吸食殆尽。
「啊呃——嗯、哼嗯——不要…哼嗯——啊……。」穿越者止不住快感潮涌而来,浪退又起,一波波摧毁着理智。「不要、不要啊——啊呃、啊呃、啊—啊呃!」过程中,穿越者控制不了,再也无法紧锁精关。
喷散出一泉如泓瀑般的浊华,散逸於天地间。
每射一次,穿越者的身体就黯淡一层,射完之後,他只剩下隐隐约约的疏影,却仍能被手感捕捉到,也还被箝制在Dark的手上。
明显地如风中残烛,「放、放过我……。」
「我还没玩够。」拾荒者继续抽送,他才刚开始有想出来的感觉,怎可能就顺势跟着穿越者一起射精?他要尽情地驰骋这一身夺走他灵魂的肉体,好好利用穿越者最後的价值。
求饶?
犹记得当时自己连这机会都没有,无感於生死之下变成了这副人鬼不分的状态,生命之於他而言,毫无更迭的美感。
如今他掌握着生杀,这是最直接感受到存亡消殒的绚烂时刻,至少视觉上是如此。
拾荒者无瑕粗美的肉具,包覆海绵体的肌理被肠液润渍得异彩水漾,穿越者那层圈住肉茎的肉膜,再翻出摺进的反覆过程中逐渐泛起红润,推到底层的顶撞快感,彷佛就要把慾望叠到至高处。
在尖端一抹吟啸中,释放。
「赫嗯——啊呃!啊———啊呃!啊——。」才想再开口请饶,却为时已晚,周身随着抽蓄喷发的高潮,开始细碎起微尘般光点,犹如丧火燃尽後的灰彩,飘寂、荡静且孤飞地。
远离垂死之人的躯体。
一次次的精液喷发,溅满自身胸口,颈部以下铺满一层浓烈过後的浊白,渐渐稀疏而透明,滑落滴在地上。甫触地,就被Dark吸收乾净。
「赫啊——哼嗯……。」撞击的频率依旧,力道丝毫未缓,挣扎的人只能濒临消逝,享受最後一次的肉慾。
见穿越者的马眼不再喷出精液,连滴都滴不出来,拾荒者噙了一抹嘲弄,「舒服吗?爽吗?被插得高不高兴?嗯?」随着冲刺次数增加,穿越者的身体也越趋透明——他快消失了。
「你……你会後悔的,在这漫长的岁月里……。」
最後一个抽送插了个空,这夺走自己生存空间的异行者已不复存在,拾荒者满意地转身,他得逞了。
宿愿得偿。
此时他对员警说:「再也没有人可以把我囚禁在此,你想不想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去找更多的乐子,嗯?」
边说边摸柔着员警有些松软的私处。「呃嗯——好……。」
「那我们先来一次漫长的抽插,如何?」
员警犹豫了下,脸趴向地,抬起结实的肉臀,自己拨开臀瓣。
拾荒者毫不考虑就挺着未软的肉具深插而入,一声轻吟挣扎声,员警感受着被饱喂的肉蕊,充盈着温热。
终於,他不是被一根冰冷的硬物操干着。
即使有这想法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他已眷恋上这种……,「哼嗯——啊嗯……。」被深深插挤出慾望的感觉,隐然也是另一种情感的释放。
至於拾荒者一边抽送着肉具,一边摆动腰部以下的身躯,心里忖思着:「人类将因慾望未得到满足而有怨,这份孤单将引起更多的需求……。」
同时,人也将在孤独中衰退。
Dark感应到拾荒者这种令它难得激昂的想法,拾荒者很难不感觉到,「你明白我所想了,Dark,呵。」
笑意过後,拾荒者感受到第一次热烫的体液从自己马眼中喷流,第一道射在员警体内,随及又是拔出射在员警渴望的脸上。
「久违的温度,哈哈哈哈……。」拾荒者边射边甩,甩打着想要接吮的员警脸庞,朗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