炅葆伦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整理好衣服,将钱放在吧台上后便拥着Danish走着了pub。
但自己预期的幸福并没有到来,风是永远不会为谁停留的。仅仅过了两个星期,男孩便觉察到炅葆伦不是属于自己的。炅葆伦的性欲很强,从他每次做爱时对自己的不断索求就可看出,但他很少主动找自己,即使有时来也是没有任何的感情交流便直接上床,偶尔他的身上还会带有其他人的气息,似乎是刚从另一张床上下来还没感到满足后便跳上了自己的床。
男孩看到他便低下了头,昨晚的影像又浮现于眼前。忽然炅葆伦俯下身,贴于男孩的耳旁轻声说:“刺激吗?”男孩猛地抬头看到他充满促狭笑容的脸后又迅速的低下,炅葆伦满意地看着红潮泛遍男孩的全身。
见对方既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也没有露出欣赏的表情,但是Danish却感到自己的已渐渐搏起。他弯身趴在对方的鼠蹊部,当着酒保以及周围几个人的面舔舐着那人的内裤以及内裤中那渐渐崛起的巨大。四周响起了嘘声,为他大胆的行径叫好。而那被服务着的男人仍是一脸的不介意的样子,一边享受着身下人的卖力逗弄,一边品着杯中的美酒。
“哦……Cary,你好棒……啊……捅我,深点儿……哦,再来……呃唔……” Danish仰躺着,双腿撑开紧箍在炅葆伦的腰上,一手抓着床单,一手将含着自己乳首的头压向自己。一拨一拨的快感几乎将要使他的身体炸裂开来。
由于自己的父母定居国外,因此平时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在炅葆伦的到来后有了温暖,此时的他就如同在孤独的海洋中漂浮很久后遇到了一个浮木,他将自己的身与心完全交给了对方,甚至有些急不可耐。
炅葆伦微微翘起薄唇,看都没有看Danish一眼,继续喝着自己手中的酒。
第二天清晨男孩顶着两只熊猫眼找借口躲过了值班护士的询问,就在他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他最不想见却又不得不见的人进了他的房间。
幻灯似的,已是闪现着刚才底下那男人沉溺的神情以及上边那男人惑人的笑容。他是睁着眼到天亮的。
内裤已经被唾液浸湿了,那里已几乎完全的搏起,炅葆伦一手轻抚着Danish的发,一手端起杯将其中的酒都含入口中,然后抬起他的头将自己口中的酒都哺入他的口中,未来得及咽下的一些顺着唇、颈,最终流入了衬衣下身体里。
虽然遭到冷遇,但Danish却觉得更加兴奋,这样的男人才有挑战的乐趣,于是他将身体更加紧密地靠向炅葆伦,下方的那只手也不再只是揉搓,而是微微探向西装裤的拉链,将拉链拉开,探了进去。
炅葆伦毫不留
因情欲的泛起,Danish早已满面泛着红潮,湿漉漉的双眼陶醉地看向炅葆伦的脸,湿润饱满的双唇为他那艳丽的面庞更添几分淫縻的气息。周围的人几乎都被这狂乱的景色镇住了,甚至有人开始不规律地呼吸起来,感到自己的身体早已喧嚣着要解放。
“昨晚睡得好吗?”炅葆伦微笑地看着男孩略带萎靡的面容,问道。
一次、两次、三次……,每次只有在他做完后离开,男孩才躲在被中痛哭。最后男孩放弃了,他已不再奢望他留在自己身边,两人的关系已从从前的单向迷恋变成了现在纯粹的性欲发泄。而这样的关系反而使两人不再有压力,尽情地放纵。而他也从炅葆伦的身上习的如何去满足自己日见长进的性欲,床头柜中各种的情趣用品,即通讯录中成串的男人的联系方式便是证明。
他点了一杯deep blue,轻嘬几口便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这时一个上身穿黑色丝织衬衫,下着黑色皮质紧身裤,有着一头挑染精致的淡紫色及肩长发的男孩斜坐在了他旁边的空位上,上半身依偎向他,并在他的耳边缓缓吐着香气,一只手端着自己的红酒,另一只手伸向他的鼠蹊部轻轻揉搓:“我叫Danish,叫我Dan 好了,你呢?”说着还伸出他那粉嫩的小舌舔舐着他的耳垂。
某宾馆一房间内,所有的灯光都开着,室内正中的黑色大床上,两个赤裸的男人翻滚喘息。
从那以后只要炅葆伦遇到男孩总会是不是用语言或身体逗弄它。在炅葆伦那看似深情的攻势下,男孩投降了。在他出院后的第二个月,他主动到医院约出了炅葆伦,然后便将他带到了自己家。
灯光时明时暗的pub中,低沉的blues婉转悠扬,微微透露着欲望的信息。昏暗的角落中,几对情侣不时做出露骨的行为,让旁边的一些单身者歆羡。舞池中紧紧相拥的人们,随着乐曲摇摆着身姿,不时交换几个深吻。突然门上的风铃响起,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走了进来,瞥了一眼四周,然后挑了吧台的正中空位坐了下来。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个男人吸引过来,或忌或羡或欣赏,男人都毫不在意。这个男人就是炅葆伦,F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心外副主任医师,190的身高以及他壮硕的体魄,还有年仅30便当上了心外这一重要科室的主任医师,可见其身后必有不少女人或男人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