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忍,只有这个——魏子清有时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但是别人对他态度不好的时候,他只是生气愤怒地想踩断对方的膝盖骨,而不会产生任何快感。
这也就导致魏子清经常需要在一节课结束休息的时间躲到厕所里射一发,出来的时候身酥骨软,再看见刘斯贝时那种遍布全身的爽快就细细密密地淹没了他。
这是魏子清难以启齿的隐秘快乐,可以用来聊以慰藉补课的痛苦。
直到那天,开始补课的第十叁天。市里突发暴风雨,刘斯贝被困在魏子清家里。她住客房,洗了澡以后走错房间,当场逮到敞开大腿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的魏子清。
刘斯贝就眼睁睁看着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一脸惊恐地抖着屁股射了出来——大概本来就快要临界点,被她突然进来刺激到了。
他射了四股,浊白的精液弄到身上,就算他速度很快地拉过旁边的薄被盖在身上,刘斯贝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得了的是,他手上覆盖着阴茎的不明物体,看起来真的很像她换下来的那条内裤。
刘斯贝好像听见自己心里失笑一声,她没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反而表情平静地往前几步。刘斯贝很容易就握住了魏子清的命根子——他一脸惊惧意外的表情中,没有一丝丝厌恶抗拒,甚至在反应过来以后,刘斯贝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上突如其来的期待。
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这么年轻的男孩儿也可以喘的那么好听。
“刘刘老师”魏子清高一那会儿,代表叁中打省级篮球联赛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这句话没有后续了,可能他就是出于本能地唤了一声,无措又沉迷。
刘斯贝最开始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对贞操观念看的不是太重,否则当初魏子清在办公室那次已经算很严重的冒犯,作为老师,她是开明宽容的,作为女人,她是狡诈诱人的。
只不过现在,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是魏子清自己撞上来的,这个投怀送抱的、不知廉耻的东西。
刘斯贝心里涌上丝丝缕缕的诡异快感,手就随着心玩弄了两把——就看魏子清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动情又难耐地往后仰,粗喘伴随着不自觉挺腰的动作,每一寸肌肉都散发着年轻蓬勃的诱惑力。
刘斯贝想起前几天,下午上课前,魏子清在公寓楼下的公共篮球场打球——她就站在阳台上看:魏子清的体态不是营养不良的那种瘦,而是比较恰好到处的健康。宽肩窄腰,干净利落的短发,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自信和野性,足以吸引任何女性。
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的那种硬朗,撑得起他身上宽松的球衫短裤,撑不起他淫靡旺盛的性欲。
就算洗冷水澡,他也克制不住对着她发情——刘斯贝其实都知道,她隐而不发,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魏子清胆子不小,可惜他没算准刘斯贝洗澡的时间。
“老师教你好好学习,可没有教过你偷我的内裤吧?魏子清,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