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斯贝看看手机,已经飙到将近四十度。
英语是最后一场,考完以后才下午四点——刘斯贝为了魏子清的假期补课做了很严谨的详细计划,甚至于庄重地为他订购了一整套的叁五。
刘斯贝能看着学生档案找到魏子清家的地址,当然也就能找到他爸妈的联系方式——那两位听了刘斯贝的话,不知道多高兴她愿意给魏子清补课。更难得的是魏子清自己也乐意,魏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但缺能治得了儿子的人。
刘斯贝拎着一袋子书和卷敲开魏子清家的门,他在家里不晓得过得多惬意,空调吹着,客厅传来音调激昂的游戏bgm。
魏子清照旧是一条腿打着石膏,努力蹦跶着给刘斯贝拿了半个西瓜。
“别忙了,先坐吧。我今天来就是简单跟你说一下这个暑假怎么补你拉下的课,明天正式开始,怎么样?”她顿一下,打眼环顾了一下客厅的陈设,最显眼的莫过于摆在正中央的电子屏幕——尺寸不小,地毯上扔着手柄,还有吃剩的外卖。
“游戏暂时别玩儿了吧,等你高中毕业了有的是时间玩儿。明天再来,我不想再看到这种景象,老师希望你能克服一下。另外这些,收整干净。虽然不是在学校,老师也希望你能给予我应有的尊重。”刘斯贝说这话倒也不是特别严厉,但魏子清听着,就是有种麻酥酥的微弱电流在身体里乱窜。
魏子清舔舔上颚,很乖顺地点头:“好的,刘老师。”
刘斯贝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以后在书房上课,准备好笔记本和其他相关的东西。我给你补一个月,下个月你腿好了就去上网老师的数学班。”
“对了,这一个月,我不会让你过得太轻松的,背默抄写肯定都是常态,还有大大小小的测验。你做好心理准备,完不成的话,会有惩罚。”
刘斯贝说的惩罚,当然是很正经的那种,无非是抄作业罚站之类,但落到魏子清耳朵里,可让他心里一激灵,呼吸都紧了。
“好,我知道了,老师。”魏子清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
刘斯贝一开始没注意到魏子清的异常,她只是中途把目光从手里的卷子移到魏子清身上,不经意间看见他握紧的手和微微泛红的脸。
她皱了皱眉,但很快松泛开来——魏子清似乎对她有点儿不太一样的感情,刘斯贝心里隐约升起这个猜测,然后猛地想起上次在办公室里,他对着她起了生理反应那档子事。
刘斯贝已经奔叁了,魏子清才十八,又是师生。她怎么也不会往男女之情那儿想,只会把问题推给青春期。她理解他会对异性有反应,男性在这个阶段甚至会不自觉对身边有亲缘关系的异性产生性幻想,这没什么好介怀的。
但次数多了就难免让人多想了。
刘斯贝不是脱离俗世的无欲者,像魏子清这种外表和身材,真的堪称极品;更别说他身上还有让每一个女人都着迷的年轻——少年感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正如老头子都爱年轻小姑娘。
食色性也。
刘斯贝眼帘垂下来,心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概不表现在脸上——她这人特怪,被秦司熏陶的久了,就变得爱装。用魏子清的话来说,虚伪,而且道貌岸然。看着好像很修心养性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带着年少时的反叛和血腥。
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偷腥。
魏子清身上就散发着年轻男人的肉腥味儿,还带着一点点这个年纪男孩子独有的咸湿汗味儿,那种野性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刘斯贝理理腿上长裙的褶皱,警告自己好几遍——她现在是老师,是人民信任的园丁,不能对学生乱来。
魏子清浑然不知刘斯贝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他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装作不经意间往老师那边坐了坐,借助手上的卷子很好地掩盖了腿间的隆起。
这师生俩一个比一个心怀鬼胎。
刘斯贝没坐多久就找了个托辞走了,她眼看着魏子清脸越来越红,那手好几次都忍不住去压自己的裆部——她真怕自己再不走,他就活活憋死了。
这年头儿的小孩儿,怎么那么重欲呢。
这天晚上刘斯贝自慰了两次,结束的时候堪称酣畅淋漓——性欲来的莫名其妙又凶猛,她脑子里炸着烟花,埋怨魏子清太诱人。
私底下,脱离了老师的身份,刘斯贝对他有种征服成功的成就感和高高在上的睥睨。尤其一想到他平时看起来那么凶悍,结果面对她的时候只是个纸老虎——这反差就很好吃了,把傲慢者踩进泥地里的那种快感,是她以前很迷恋的。
只是可惜很久没再感受过了——周围的人都很正常,只有她这么一个披着人皮的变态而已。
魏子清的补课生活是痛苦又快乐的。
刘斯贝每天穿的整整齐齐的来,按部就班地给他上课。他一边强迫自己认真听课,一边又忍不住被刘斯贝胸前一颗扣子吸引过去。
真挺没出息的,魏子清自己都唾弃他自己。
最要命的是刘斯贝训斥他的时候。别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