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皮娃娃过的哪门子歪瘾?」
我两个耳朵后面再次酥麻,脖子被大顺压的死死的但我仍然能感觉出来血往
头顶上冲。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我想我的脸可能成了紫茄子一样的颜色了。我用
膝盖在大顺的背上狂乱地猛击,但大顺也只是身体摇晃几下,我撞的越厉害他掐
的越紧。我觉得我快死了,大顺要么掐死我,要么出去喊去臊死我,反正我得死。
我挣扎着,嘴里「恩恩」地哼哼着,手脚狂乱,连抓带踹。我胸口发烫,从
局里冲刺跑回来到现在,我用掉的时间大概不到10分钟,而这10分钟里,我
容不得自己做任何的思考思索,我在这10分钟里没有自己,好像连意识都消失
掉了。
我在乱抓中摸到个什么东西在手里,我举起来就打大顺,在大顺的胳膊上打
出一条口子来。我抓到的是剪子。大顺一看自己出了血,手掐的更用力了几下,
说:「你他妈还敢打!」就挥拳头在我的脸上揍了一拳。我疼,我想我真的马上
就会死了,他再掐我一分钟我就会咽气。我真的不想死,我得叫大顺放手,我就
举起剪刀,在大顺的肚子上狠命地扎了进去!
大顺倒下去的时候还小声地骂着我,直到闭上眼睛。他的血流到了小腹上,
把阳具染成了红色。剪刀扎在他肚子上,他也没拔出来。
我的衣服上残留着大顺不多的精液和很多的血液。我先是坐了起来,咳了好
久。等我不咳了,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我坐在地上,左转头看看床上满身污垢
的「芬妮」,右转头看看趴在地上的大顺,又顺着门看看满地是水的厨房。我哭
不出来,虽然我真想哭。
我杀了人,我把大顺给杀了。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爬着翻床垫底下的钱,我
翻出来一大把钱,抓在手里攥的变了型。我又抓起一件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我
破门而出。临出门的一刹那,我回头看了床上仍然蠕动的「芬妮」,她嘴上身上
全沾着大顺的精液,我不能再亲那张嘴,也不能再舔她漂亮的阴阜,甚至不愿意
再去捏动她的乳头,我怕她呻吟出来是假的,是装出来的,是带着欺骗的。我的
女老师是在我猜想中被人搞大的肚子,我的「芬妮」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给大顺奸
污的。我怎么也不能接受她了,她应该是我的,可她却给别人呻吟。
我破门而出了。我只有破门而出,至于出到哪里,我不知道了。
我想我应该去局里,也许我应该去乡下,或者我去找大哥和大哥的女儿。但
我走的路却不是自己想的路。我沿着楼下的小路走,转着弯走,我走的方向好像
是我上中学的学校。我意识到我不应该去上学,就又往回走,路上有一个下坡,
我很省力地下了坡,就看见了眼前一片正在整改拆迁的老住宅,我很快看到了原
来女老师住的木房子,我就走进来。房子的门窗早被卸掉的,剩下的是长方形的
一个个空口子。屋子里有个破旧的洗脸盆,我翻过来它,就坐在上面了。
我一定是发烧了,我的手抖的厉害,而且麻木,我试不出来自己的体温,我
感觉冷的厉害,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凉的,只有胸口热的想吐血。
推土机在那边推啊推啊,使劲儿的时候推土机吼叫的很厉害,使完了劲它也
小喘一会,所以我听到的是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发动机声。这声音叫我很快困了,
我想睡觉。我把破脸盆放在墙角,坐上面挤在墙角里。我立起领子,把头象征性
地埋在衣领里。我闭上眼睛。
习惯了在睡觉前和「芬妮」做爱,今天我也想。我在昏厥中也想,在高烧时
候也想。我怎么杀了大顺呢?他是我结交了快5年的哥们儿啊,他就是个普通的
流氓混混,他操了我的「芬妮」,也不犯死罪啊。
我好想和「芬妮」做爱,我应该把她洗干净,多洗几遍,用洗洁精洗,用我
卫生间里那些高档的浴液和香皂洗,我完全能洗干净她的。
「芬妮」的乳房太性感了,通电后3分钟就和人的体温一样,柔软的一样,
颤动的也一样。「芬妮」呻吟的和女人一样,比大顺原来的马子叫的还好听。
我杀了大顺。我亲手把剪刀扎在他的肚子里。大顺好英勇,没有喊叫没有哭,
一直骂着我闭了眼。大顺是个英雄啊,他从阳台上怎么翻到我家的啊,五楼啊,
掉下去就死了,哦,他就死了……
好想和「芬妮」做爱啊。好想啊。我怎么连手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好久没
手淫了。
这个房子太小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