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围」中。我快乐。我自己感觉出我的变
化。大哥的女儿来过两三次,看到的是我整洁的房间和快乐的神情,她猜我在谈
恋爱,嚷着要看看老婶的模样。我当然不能说我有「芬妮」,我很高深莫测地笑,
大哥的女儿说我笑的样子好帅,我要是以前就有这样的笑容,她的女同学早就会
忽略我身体的单薄而和我交往了。她还缠着问我,直到我问她三陪做的累不累时,
她才变成了哑巴。
我感觉中,我的生活是被扭曲了的。我早在没有「芬妮」的时日就仔细地考
虑过自己的生活,但我得出的结论是,我这样扭曲地生活下去,并不伤害谁,没
有给社会造成负担和麻烦,只是靠寄托来平息了我的相思和淫欲。我象所有的有
志青年一样,想通过沉重的思索来找到让自己也让民众满意和接受的答案,但我
没有找到。我去理解为时势造就,到这个时代就会产生这个时代的东西,而我就
是这个东西,「芬妮」就是这个东西。仔细想下去,大哥的女儿也是,我的局长、
女秘书都是,连大顺都是。大哥的女儿把自己的职业躲藏在谈笑的后面,局长和
女秘书幽会的地点永远不是局长和老婆的大房子,大顺让女朋友拐走了五千块钱
也直嘱咐我别在他爸妈面前说走了嘴,而我呢,和「芬妮」的做爱是个十分难说
出口的故事。是,是时代造就了我们。
我的工作在夏季里相对比较清闲,局长和女秘书去泰国了,书记在老干部疗
养院疗养,我去局里只是看看工会主席有没有什么临时的任务,但工会忙着走门
窜户安慰下岗工人,安慰下岗工人是不用什么文字的东西的,我就真很清闲。
我和「芬妮」做爱,一天做两次做三次。我变换着花样和她做,我闻到她的
香味就兴奋的不得了,我舔她的唇舌,舔她的阴阜,连后庭也不放过。「芬妮」
能在我插入她的嘴中的时候,用舌头包裹我,在我插入她后面的时候,把肌
肉收拢的更紧。我还是最爱她的乳房,我抚摸不停,只要在床上躺着,我就揉摸
她的乳房,我喜欢听捏她的乳头时她叫出来的那声呻吟。
我不停地产生着心跳。我定做了一个两米高一米宽的衣柜,立在我的电脑桌
的旁边,正好把我的床和电脑隔开。这个柜子我上了锁,里面藏着「芬妮」。大
顺来我家时有时候敲门敲的不耐烦,说我开门的时间太长。我其实正在和「芬妮」
做爱,我得容出时间把「芬妮」锁进柜子里,整理一下床面,穿上睡衣,在
悄声拉一下卫生间的水箱,然后开门告诉大顺:「对不起,我拉屎呢。」大哥的
女儿也赶上一回,我用同样的方法骗她,但大哥的女儿是做三陪的,进屋以后闻
到了比较奇异的香味和比较腥甜的精液味,她再三问过刚才哪个女的来过,是不
是「老婶」来过刚走。我嘿嘿嘿。也就打发了她。
我时常还是上网,找些新奇的东西读读看看。我还是把些个散文放在网上,
在无数的女孩子的读后感里找快感。我依然安静地生活着,吃着方便食品写着官
话的材料。不同的是,我不再手淫了,不再在洗澡时死盯着防水画发呆了,也不
在去想为什么女老师被什么人搞大了肚子了。其实「芬妮」的双手也很温柔,也
会在我的脸上很有节律地抚摸。我每次都是自己把她的双手按在我脸上的,那时
候,我想的还是我的女老师,并且有几次对着「芬妮」终于叫出了女老师的名字。
时间过了差不多一年。我的一次疏忽让大顺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有坐骨神经
疼的毛病,疼的时候昏天黑地的,行动不便。我搂着「芬妮」在床上疼的时候,
大顺敲门。我忙乱中把「芬妮」藏进柜子里,回手没关好柜子门,大顺叫的厉害,
我就忙着去打开了。大顺说「快快快,网上看看美国给撞成什么德行了」,就自
己坐下上网,边连接边给我讲美国大楼叫人开飞机给撞塌了,电视都报了,网上
能有更多的新闻可以看等等,我说我对美国没兴趣我坐骨神经疼我得趴着。由于
疼痛和美国事件分散了我的精力,我趴到床上的时候把柜子门没关好的事情就给
忘了。大顺拨号连接不上,他说是不是电话线没接好,就蹲在地上捋线,他捋到
衣柜门里露出来的一根电线一拉,衣柜门开了,「芬妮」一丝不挂地砸在大顺身
上了。我随着大顺的一声惊叫扑下床去,抱住「芬妮」又塞进衣柜,回头摇晃大
顺,大顺给吓死过去了,脉,狂跳不止,人,却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