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巴被捏得生疼,凌鸢震惊地看了看嘴边的昂扬之物,咬着唇,软绵绵瞪他一眼,眸中水雾盈盈,我不!
这口舌侍奉之事,以往床笫之时他虽也曾哄自己给他含上一含,但每每都是被她气鼓鼓给打了回去,他也就不舍勉强...
但眼下怎会变得如此暴虐,非要不管不顾地朝她口中顶入,非要她纡尊降贵,抛却自我,只为满足他的快意...
那物怒龙昂首,狰狞粗大,含棱带角,可惊可怖,凌鸢看着都觉害怕,哪里愿甘心任他摆布,一时不由既羞耻又生气...
为他伺候?哼!怕不是疯了,狗东西做什么春秋大梦!
她不肯再让那物触碰自己,忍不住想朝后避一避,哪知又被后头牢牢箍着她的方越整治得半身酥麻,半分动弹不得...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自己...
怎么?不愿?凌飞眉心微弓,冷眼相视,到了这个地步,妹妹是还要故技重施,做出几番楚楚娇态,讨我怜惜?
你就情愿让爹这样Cao你,却不肯给我舔一舔?
他面无表情地扣住她的脸,眼底是一片清冷的寒意,那冷酷的眼神不同以往,竟是杀意森寒,直叫凌鸢遍身发冷。
好啊,妹妹尽可做些不切实际的空想,接着两眼一闭,呕几口血,惹我忧心,逼我妥协是最好不过。
......该死!这人就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凌鸢被他这副既不温柔也不克制、满含恶意的神色盯得心头发颤,竟有些忐忑无措,恍如隔世之感...
但这样陌生的师兄令她惊惧,也令她亢奋!
她鼓了鼓脸,望着他周身令人害怕的冷冽气势,神情脆弱幽怨,口气却仍是凶巴巴的。
你要做就痛痛快快做,干什么要这样说我...
是,你说得不错,凌飞长眸冷冽,神色决然,定定望了她半响,尽管心中并不舍折辱,几度想要掉头就走...
但心坎荡着酸楚,已说不清此刻对这人儿是怜爱还是痛恨更多。
多年被道无情,近日方知,心长在身上,是会痛的!
他扯了扯嘴角,轻嗤一声,那就少说废话,张嘴!别逼我对你动手。
反正就这样吧,毁灭吧,撕碎吧,左不过她的去留也全都由不得他!
不该想的,别想。
这句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谁,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捏紧了凌鸢下巴,逼得她嘴巴微张,扶着胯下之物斜斜顶入了她的唇间...
师、师兄别这样,别...那物毫不留情、不容反抗地侵入了一截,晶露渗出,气息萦绕...
凌鸢禁不住呜咽一声,欲要推拒,却被凌飞毫无温度的指尖用上十分力气,死死擒住了下颚。
可恶!他怎么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法子来折磨她!这个恨来如狂的疯子,难道这样就会令他更好受了吗?
哼!她应该反抗的...她怎可以给这狗东西做这样羞耻的事儿...她怎么能任他如此折辱!
但视线一撞上他黑深的长眸,却禁不住心头猛地一跳...
他眸光如刃,垂眼与她对视,那冰冷的双眼竟似全无感情,Yin森暗沉的眸色中,窥不见一丝情欲难耐的yIn靡征兆。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这样一张世间难寻、无情无欲、冷冰冰的脸,真正是无一处不撩人,无一处不勾魂...
谁又不想亲手为他一点点地染上yIn靡艳色,绮丽流光!
是了!她要他!她从来都想要他褪去轻视不屑,要他臣服于自己之下,要他屈服于情chaorou欲!
鬼使神差地,她直勾勾地看着凌飞,吐出了唇间半截rou物,伸手难堪地抚摸了几下,见他默不作声,又大着胆子握住了...
师兄...她握着那物,探出舌尖慢慢贴向那rou物的顶端,轻轻舔了一舔...
凌飞下腹骤然一紧,蓦地发出一声沙哑的低yin,他迅速闭上眼睛,重重喘息了一声,混着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矛盾...
哼!狗东西!就知道他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欢喜得很!
凌鸢满脸赧色,从rou刃根部沿着鼓胀的青筋,蜻蜓点水地一寸寸往顶端吻了上去...
凌飞却猛地睁眼,威严森冷,含进去!你就想把我逼急了是吧?
......混蛋!他有完没完,都给他做这些事了,还要这样凶自己...
凌鸢委屈巴巴地扭头看了方越一眼,却见方越不知几时已停下了身下暴烈的动作,脸上先前的那点笑意也早已消失殆尽了...
目光交投,霜锋悄然爬上了眉梢,他望着她手握凌飞胯下狰狞之物,眼神发暗,目生戾光,眼底似隐着几分恐怖之色...
当真荒唐!他溺爱了十四年的心头rou,如珠如宝捧在手心,把能给予她的一切都给了她,尚恐自己不够心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