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开皮带的声音。
几乎是“咔哒”声响起的下一秒,她察觉内裤连同瑜伽裤一起都被褪到了膝弯处,紧接着一根粗大仿佛是在火上炙烤过的巨物抵在了已经湿黏得不像话的肉缝。
意识到他是真的打算现在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她的脑袋瞬间像是被炸开了似的一片轰隆声。
在震天的轰隆声中,她的感官已经迟钝到连这场吻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甚至就连什么时候被他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也不知道。
直到敏感的软肉被一根粗壮硬挺的异物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入侵,她才回过神用羞得能滴出水的眼眸瞪了过去,同时又羞又恼地挥舞瓜子不断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拍打期间比如“禽兽、混蛋”等骂人的词一个接一个从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蹦出来,那娇软嗓音因为急促的喘息早已经不成调了,但骂人的话却是骂得中气十足得很。
而她口中的“禽兽”此刻则是眯起一双勾魂的桃花眼,笑得几乎快看不到眼珠子了。
时隔叁年再度享受到这只天性里爱时不时挥动利爪的小猫如雨点般的“爱抚”,沉清夜只觉心情美好的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轻易形容。
虽然只挺进一些的肉棒被那阵阵收缩的甬道绞得很紧,逐渐将他额间的骇人青筋逼了出来,但是他丝毫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双臂撑在她身侧一动不动地让她挠了一下又一下。
他那一双欲色浓郁却又夹杂了清明的幽深黑眸,一瞬不瞬凝望着司言那一张凝起一层薄汗的惊艳小脸蛋。
见她根根分明的浓长睫毛随着手臂的动作一颤一颤,那写满羞怯的星眸染上情欲的水雾后更加的撩人心弦,性感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下。
耳畔那娇软的嗓音即便是在骂人却还是能软到人心坎上,他是真舍不得把那张小嘴给堵上。
直到她骂累了顶着一张粉扑扑的小脸蛋,迷离着一双满是雾气的水眸,用细白的贝齿咬住水润诱人的朱唇喘息着,他才再度俯身一口吞掉她的呼吸。
这会儿,他只是给了她一个温柔极致的吻,濡湿的舌头卷起她小舌轻柔而缓慢地一遍又一遍缠绕吸吮着。
在那一声声低不可闻的嘤咛里,他可以看到那双浮满水雾的星眸逐渐泛出一种沉迷情动的星光,也可以感受到一双柔软细腻的玉臂慢慢攀了在自己脖颈上。
此时此刻,他硬得发疼的地方在欲求不满地疯狂叫嚣着,在生理上他可谓是没有得到一丝半点的满足,可在心理上的满足却足够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身下那柔弱无骨的身子,以及口中的香甜真是令人贪恋极了!
他直到那因为情欲而红得仿佛能滴出血的小脸蛋皱成了一团才松开她,转而低下脑袋贴在她红到滴血的耳朵往她耳道里吹了一口热气。
“别担心,医生说宝宝很健康,我们只要小心点没事的,”
沉清夜那染上情欲的沙哑嗓音无形中透出一股诱人的蛊惑,令人生不出任何拒绝的心思。
在这样的声音里,迷离着一双水眸的司言好似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小脑袋,只是下一秒待到她意识到一些字眼不对劲时瞬间炸毛了,再度挥舞着利爪不断挠着他的胸膛。
“混蛋,你竟然还敢去问医生能不能……”
那软软糯糯的嗓音质问着质问着音量越来越低,到了最后已经是低不可闻。
她只要一想到下次去产检说不定会得到的暧昧目光,羞耻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和司言不同,沉清夜对此完全没有所谓的羞耻,见她小脸蛋此刻羞得便是比绚丽的晚霞还要绯红几分,只是用舌尖抵了抵腮,继而用吊儿郎当的语气回了一句。
“我让韩哲去问的,怕什么,何况我们是夫妻做爱做的事情很正常,要不然宝宝怎么来的。”
司言一听这话脑海里便不由自主闪过那幅堪称社死的画面,以她对韩哲的了解觉得从他嘴里蹦不出来什么好话,这下子是彻底没脸见人了。
事实上的确如司言所想的一样,那时候韩哲顶着一脸便秘的表情和医生叽叽歪歪了半天,见明示暗示都不行懒得再磨叽下去的他就干脆直言不讳。
拥有良好素养的医生在听到那一句直白到甚至可以说是粗鄙的话时,虽然已经尽量管理表情,可脸色却还是可以用精彩绝伦来形容。
就在司言沉浸在没脸见人的时候,沉清夜一双寒玉似的手已经不紧不慢地剥掉她所穿的瑜伽服,修长的手指挑起运动内衣将其向上移,两团失去禁锢的娇乳便弹跳了出来。
叁年时间这对大白兔时常出现在脑海里,像猫爪似的一下又一下挠着那颗泛滥着思念的心,如今终于能得偿所愿,他只觉心情愉悦到无法言说。
此刻,那一对柔软雪白的丰盈,正随着她的喘息而起伏出一波波细小诱人的波浪,顶端两颗俏生生挺立着的嫣红也随之一波又一波地颤动着。
眼前的这幅画面好似无声的诱惑,令他两只大掌不受控制地罩住一对微微跳动着的柔软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