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各地杀声四起,看来是军队动手了,铲除魏阉人的余党的声音,有两纵小队负责保护皇上,刘晋元便把灵琅交给了一同前来的那两个女子,让人护送她们回王府,自己好去料理小皇帝和太上皇驾崩的事。
却见魏阉人穿着带血的太监服手上拿着一把带血的刀身后跟着一群锦衣卫和东西厂的高领们浩浩荡荡地向他们二人走来。
“对,现在陛下才是这狼群的狼主,生杀大权尽在陛下之手,谁又会记得谁是旧主,这满朝文武虽大多都是魏狗的党羽,却只是被他所迫罢了!那些日子,太上皇年事大了,陛下又尚未亲政,魏狗便从中作梗,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只手遮天!如今他已死,其主要党羽已被肃清,剩下的,其中不乏有有志之辈只要陛下施以皇恩,他们必感恩戴德,为陛下分忧解难!包陛下江山无忧,臣是个粗鄙山里人,话要是有什么不中听的,望陛下降罪!”说着向小皇帝磕了三个响头!
“臣还有一事,望陛下恩准!”
“混账,反了他们了,这满朝文武难道都姓魏了不成这一个两个三个几乎所有地方皆是魏狗的余孽,淮王,你去将这些人通通都给朕砍了去,都该死!砰砰砰!”桌子被小皇帝敲得砰砰作响,小皇帝青筋都爆出来了,历历可现。
“灵琅,闭上眼,不要看!”刘晋元低声说道。
刘晋元急忙望殿外扔了什么东西,以剑指着魏阉人,说:“魏公公浩浩荡荡的带这么多人来,这是干什么?皇上呢!陛下夤夜找本王有何事?”
“哦,就是那个狼主的故事!谁权利大地位高众狼便听命于他!那个故事吗?”
顿时把魏阉人砍成了八半,看都不能看了,说来也奇怪,那些阉党砍完后便各自向自己的腹部也捅了一刀,倒在地上重伤不治。
魏阉人嘴角拧着笑说:“不知淮王夤夜入宫,行刺太上皇,意图谋反,老奴我以先斩后奏之权,诛了淮王及淮王妃得以使其阴谋败露之后自尽而亡!淮王爷,您跟王妃的感情果然不一般!这还不舍的让她下来!”
可奇怪的是,那些阉党还没靠近刘晋元,便纷纷像中邪一般,调转刀尖向魏阉人砍来。
魏阉人狂笑不止,招呼一声,锦衣卫将刘晋元灵琅二人团团围住,“动手!”魏阉人忽然停止狂笑,下了命令。
刘晋元斜眼瞅了一眼小皇帝,还好还好,皇帝还有三年便可行礼加冠,那之后便可亲政了
锦衣卫的刀却迟迟没有落下,一个锦衣卫抽出刀,颤颤巍巍地回头对魏阉人说:“千,千岁,我们的刀下不去,他是王,王爷,他身上有,有龙,砍不得!砍不得!”说着那刀定在半空迟迟都未落下。
“皇兄请讲!”
魏阉人见此大吃一惊,口呼:“废物,废物,一个小小的流氓,哪里有什么真龙护体!原来是个会幻术的小流氓,怪不得太上皇那么喜欢你!来人,动手给我杀了他!”魏阉人的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尖,利得让人耳朵发麻。
此事过去洋洋洒洒的有半月有余,刘晋元更是一直陪着小皇帝查余孽乱党的案子,拔除魏阉人在朝中的党羽,更加重要的是,从未回过府上,只是叮嘱她们给夫人煎药,佐以蜜枣服药。
“这真是奇怪了,难道是有迷魂粉可我怎么没事罢了,先去看看小皇帝怎么样了?灵琅,你没事吧!”刘晋元侧头看了看背上的灵琅,她好像是乏力,每到这个时辰她的药力上来她是必定睡得很沉的,在自己背上睡着了。
魏阉人笑得更加猥琐,“不过夫人还是老奴来照顾为好!老奴定会把夫人照顾的好好的!”说着那猥琐的眼神就往灵琅身上飘。
那几个太监扎了个透心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刘晋元怒不可遏,怒吼道:“魏狗,你弑君夺位,把你和你那帮阉党挂于城楼之后,本王定会将你的狗头斩下挂在城楼之上挂上个七七十四九天!将你凌迟之后啖骨食肉!”
“哈哈哈!皇兄就是爱玩笑,你的奏本朕同意对他们网开一面,但至于请辞这件事,朕就不能答应,皇兄是先帝认得义子,乃皇室血脉,怎能说辞便断的,再说皇兄是肱骨之臣,至于皇嫂的事吗?待朕亲政之后朕便准你们去游历天下!如何”小皇帝笑嘻嘻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刘晋元。
刘晋元抓紧机会,一个转身,剑剑砍在那些锦衣卫的腰腹处,锦衣卫纷纷应声倒地,捂着伤口撤到一旁。
“望陛下撤免臣这个的王爷,臣答应了夫人,同她一起游历天下!臣本就是个乡野村夫,得先帝厚爱舔居高位,那真是如坐针毡,望陛下恩准!”
可殿外还是响起来太监们的呼喊,还有御林军的重重的脚步声正往这边赶来。
“灵琅,来,我背你!别脏了脚!”刘晋元说着便把灵琅背在了身后,好在灵琅体弱没什么斤两,刘晋元多日习武这轻飘飘的重量也不算什么。
“陛下息怒,不知陛下还记得臣给您讲的那个后山狼的故事吗?”刘晋元跪在地上,直了直腰板,拱手问道。
话说刘晋元背着灵琅正要往后殿去看看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