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点点头便运着轻功飞檐走壁离开了花魁楼回到暗阁,暗影一直等着宁月回来,唤阁里的丫鬟伺候宁月睡下,暗阁里的丫鬟都是宁月和暗忆救回来的可怜人,她们不愿
宁北城宠溺地看着宁月害羞地在那里走来走去,宁月坐在宁北城身边严肃地问道:“主上,马上接近暑季了,每年到这个季节你都容易中暑晕倒,我给你配的消暑的药包每次沐浴别忘了放一包,可祛除你身上的暑气,都怪小时候你师父为将你养成百毒不侵让你常年见不到一点阳光,而后练成之后留下这个后遗症,”说着宁月满脸心疼地看着宁北城。
皇后转身命令赵羽生道:“赵将军,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处理,务必查清楚是谁如此大胆。”
跨在马背上快马加鞭到了破庙里,将他放下绑在柱子上便带着杀手扬长而去。
宁北城摸了摸宁月的头说道:“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在暗阁里多加小心,凡事多与暗影商量,知道吗,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赵羽生心想,这二皇子是得罪了谁让那让不惜花费重金请暗阁的人来刺杀,还没把他杀了只是警告了他,赵羽生敷衍的应了,他知道就算知道是谁,现在朝廷还不敢动这个神秘莫测的暗阁,毕竟他牵制这江湖纷争。
皇后安慰道:“好好好,你好好休息。”转身着急地问太医蒋子鸿身上的毒能不能解,太医一脸疑惑道:“二皇子并没有中毒,这药最多让殿下全身乏力,食欲不振几日,待臣为殿下配几副药汤,让殿下好好休息几日便可恢复。”
苏洛菱拉着赵羽生坐下给赵羽生到了一杯茶无奈地对赵羽生说:“你就是喜欢瞎操心,到时候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了,要不是今日天色已晚,我早就拉着你去楚王府说给子轩听,他一定觉得特别有意思。”说着笑眯眯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赵羽生,赵羽生微笑地摸摸苏洛菱的头。
花魁楼里,宁北城坐在阁楼上颇有兴致地下着一盘残棋,宁月用着轻功出现在宁北城的面前毫不客气的坐下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宁北城道:“主上,你吩咐的事情办好了,我让暗影把蒋子鸿扒光了绑在破庙里,还给他喂了假中毒的药,”宁月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宁北城笑着调侃宁月道:“你一直跟着我算什么事,等你我的仇报了我便将你嫁给暗影可好。”宁月一听脸一下就红了,害羞地站起来凶道:“谁谁谁要嫁给他了,哪个嘴多的告诉你我在意他的,本小姐割了他舌头。”
赵羽生在旁边插话道:“殿下可还记得那黑衣人长什么样子吗。”
此时药效已经发作,蒋子鸿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模模糊糊看到了暗阁的标志,这时随从也到了赵将军府里寻求帮助,赵羽生见到狼狈的随从便问他怎么回事,随从着急地说:“赵将军,二皇子被一群黑衣人绑到了一个破庙里,求赵将军出兵救二皇子。”
宁月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谁让他差点伤了你,再说了,我又没打算嫁人,我要一直跟着主上。”
赵羽生一听是蒋子鸿遇难本不想帮,但奈何他是二皇子,又是嫡子所以不得不召集一些微薄的兵力前往去营救,赵羽生慢悠悠地前往破庙里,到达时已经快到晚上了,看到蒋子鸿被扒光了绑在柱子上差点没笑出声,这时的蒋子鸿因为过度惊吓晕了过去,赵羽生吩咐侍卫将在路上捡到的衣服给蒋子鸿穿上,扶着蒋子鸿到马车上将他带回了皇宫。
苏洛菱笑到:“就是那个以暗杀为生的暗阁,听说暗阁主上挺年轻的,看来暗阁都看不下去蒋子鸿的所作所为了,还是说谁花重金请动的暗阁,暗阁是无安排不出动的。”
赵羽生点点头道:“不管怎么样,暗阁插手了此事我们便想管也管不了,毕竟暗阁的存在是压制蒋子洛暗卫的一股好势力,蒋子洛的暗卫见不得光,暗阁可是正大光明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皇后一听蒋子鸿遇到刺客了急冲冲的来到二皇子宫殿里,满脸担心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蒋子鸿,此时太医在给蒋子鸿针灸,很快蒋子鸿就醒了,皇后满脸担心地一直问蒋子鸿有事没事,蒋子鸿看到皇后委屈地说:“母后,他们将我扒光了绑在破庙里,还给我喂了毒药,母后你要帮我将他们杀了。”
蒋子鸿回忆道:“不知,他们个个都穿着黑衣带着面具,为头的是一名女子,带着面纱,就是她让那些刺客将我扒光了扔到破庙里,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衣人的佩剑上有一个暗字。”
随后赵羽生便转身离开了皇宫回到了将军府,此时苏洛菱已经在将军府等了他好一会了,苏洛菱见赵羽生回来了便跑过去兴奋地说:“听说蒋子鸿被人扒光了扔到了破庙里,这蒋子鸿虎假狐威这么久终有被人收拾了,我听到后笑的我肚子疼。”
宁北城弹了一下宁月的额头,一脸嫌弃道:“你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竟然想出这么损的主意,你也不怕以后别人知道了你会没人要。”
苏洛菱说到一半见赵羽生一言不发得站在那里便推了一下赵羽生,赵羽生回过神对苏洛菱说:“你知道这次绑蒋子鸿的是谁吗,是暗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