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
小姐俩被吓得浑身轻颤:“额,额娘您想到哪里去了?女儿们可都不是那等仗势欺人,肆意妄为的。”
“就是,就是。帮助大哥,也不是建立在欺负别人的基础上呀!额娘,您真的误会我们了。”
舒舒笑:“如果是这样,额娘愿意给你们道歉。如若不是,那后果……”
“相信额娘,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姐妹两个乖巧点头,答应的特别好。私下里,却对彼此遗憾摇头。大哥的婚事重要,她们的人身安全也不容小视。
所以,还是尽量温和些吧。
雍正心急乖孙婚事,皇后自然也闻弦歌而知雅意。早早就令人下了帖子,广邀内外命妇同牡丹花宴。
偏赶着天公不作美,吉日那天下了一场好雨。
皇后无奈,只能另选了佳期。
于是才拖到了如今。
不过也因此,原本规模就不小的花宴,变得更加声势浩大了起来。
被特特留下一直至今的几位闺秀少不得被家中长辈反复叮咛,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尽善尽美。
日后是后是妃,成败在此一举。
那些个陪太子读书来的,不免也被耳提面命。万万低调,低调再低调。可千万别皇上Jing挑细选的佳人纷纷落马,却被你个斜刺里冲出来的,入了太孙的眼。
哈???
太孙后院如今连根草都没有,谁若能拔得头筹,谁就至少妃位起步,怎么算都是稳赢?
呵呵!
有命得福,也得有命享。
这一下子,打的可不仅仅是几位闺秀的脸,还有当今的呢。
当今样样都好,就是小心眼一辈子治不了。上了他那小账本,想体体面面死都难,还说什么其他呢?
张府,张廷玉就这般对自家乖孙女千叮咛万嘱咐:“好孩子,你可记住了。你啊,就是陪你娘走个过场。梳妆打扮,言谈举止间。能多普通,就多普通吧。”
张幼仪点头,娇憨而笑:“知道了,知道了,祖父。这才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您老啊!都已经念叨了过百遍。”
“孙女知道,不管孙女儿再怎么出类拔萃,也架不住汉女出身。连参加选秀的资格都没,更别说别的。而且……”
小姑娘桃花眼眨了眨,谨慎地瞧了瞧四周。确定没有被偷听之虞,才压低了嗓子说:“而且皇家多龌龊,宫中最多。”
“孙女憨憨笨笨的,可容易被人算计。一个搞不好,就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咳咳。
虽然这话说的,委实僭越。但是,张廷玉实在担心。唯恐好好的孙女,一个不慎就陷落皇家,当个委委屈屈的妾。
遂也就没去纠正,还颇为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祖父的好孙女,就是聪明伶俐。”
张幼仪娇憨而笑:“嘿嘿!祖父您一手教养的嘛,多少也耳濡目染学了几分。便不能如您一般出将入相,也足够应付一般场合了。”
张廷玉:……
不得不承认,孙女被他养的有些娇憨。不过不要紧,自己这棵大树不倒,儿子们都出息着。给这孩子找个敦厚朴实的后生,小日子也得过得舒舒服服。这么想的时候,张大人绝没想到,孙女都低调成那样了,还能给他添个皇子孙女婿。
若早知道,他说什么也得替乖孙女告个病!!!
花样推脱了数年,到头来还是免不了英年早婚。永瑛叹息摇头,早早就拉了二弟一道。
好生生被打断了研究的永璧特别恼火:“大哥别闹,弟弟忙着呢!”
说罢就要走,可他个属于锻炼的科研狗,哪有永瑛这天生神力的厉害?只略微一用劲儿,就够他如蚍蜉撼树了!真·恨不得把吃nai的劲儿都使出来,也无法轻动他分毫。
气得温文和亲王世子差点儿爆粗:“你,你这到底要干什么啊?”
“无他!”永瑛痞笑:“花宴将即,找二弟一起为伴。”
哈???
永璧惊呆:“那,那是皇玛法为你准备的选妃宴,我去算怎么回事?”
激动之下,永璧连敬称都没用。直接你你我我的,愤怒的小手指差点儿点到永瑛鼻子上。
他却丝毫不以为忤,继续笑得无赖:“那又如何?最多其中一位或者数位闺秀觉得未来皇后不好做,倒是未来和亲王福晋更香。你放心,为兄不介意的。若能就此解决了你的婚姻大事,还是咱们阖府之庆!”
永璧:……
都不想理这个家伙了。
可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通。人家就咬着一条不放松:“好兄弟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二弟怎可丢为兄一人水深火热?”
逃跑无门之下,永璧只能暂时放下挚爱的研究。跟不靠谱的兄长一道,参加那劳什子的花宴。
当然,因男女之别。也为了能更好,更全面地了解这些闺秀。
他们肯定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