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生了……啊……」
马文才哪里肯松手,他不住的揉着鼓胀变硬的巨腹,舔吃着玉ru中泌出的丝丝ru汁,逗弄变得有些发紫的葡萄,祝夫人竟觉得疼痛稍减了些,玉xue中此刻还沁囵出了滴滴蜜汁。
马文才不再多言,抽出分身便刺入祝夫人下体,祝夫人肚子一阵剧烈抽痛惨叫起来:「……啊……不要啊……痛……我……要生……了……哦……」
随着马文才抽插,祝夫人阵痛慢又过去一阵,呼痛逐渐变为呻yin:「……哦……啊……嗯……哦哦哦……」
胎儿仍在往下,祝夫人此刻腰酸腹痛,rouxue中却被马文才抽插的快感不断,感觉甚是奇特,突然,马文才用力抓住祝夫人猛地抽送数下,绷紧身子,白浊的浓浆打了出来通通送入了祝夫人的产xue,祝夫人也感觉下体一阵抽搐,玉xue一阵紧缩,被快感推动的浪叫起来:「……啊……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随着喷出的花蜜,竟然还有混着黄白色的一大滩ye体。
马文才狞笑着推揉着祝夫人即将生产的大肚子,祝夫人肚腹抽搐,只感高chao时一股洪流涌出自己的产门,她喘息着无力的看了一眼,「……羊水……啊……痛……」
疼痛剧烈起来,她蜷紧身子,弓起双腿,哀求的看着马文才:「……求求你……救救我……啊……好痛……我要不……行了……啊……哦……」
马文才冷笑一声,着好衣衫,踢了地上的丫鬟一脚,便走了出去,留下祝夫人独自忍受疼痛。
祝夫人抱着临盆的肚腹哼哼叽叽的呻yin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惨痛,高耸的肚子剧烈的抽动着,她感到腹中的胎儿正在失去控制的向下拱动着。
外面的锣鼓吹打声越来越响亮,想是迎亲的人已经进了门,她痛得扭动着笨重的身躯,想要用力伸手去拉那个倒在地上的丫鬟,却不想用力过猛沉重的肚子坠得她跌下了床,宫缩的当口这样用力的一摔「……啊!!!!」
她不禁大声痛呼出来,那被马文才打昏在地的丫鬟倒是被惊得醒了过来,她揉揉后脑,见衣衫不整正在生产腹痛的祝夫人跌倒在地,忙起身去扶,祝夫人肚中胎儿一阵向下涌动,血ye混着羊水顺着两条玉腿流了满地,她感到两腿之间卡住了什么东西,肚子又是一阵紧痛,她疼得高高挺起巨大的肚子丫鬟看了一眼道:「夫人,孩子的头卡住了,用力啊夫人!」
门扇打开,祝老爷急匆匆一脚踏了进来道:「夫人怎么还在屋里,女儿女婿都在等着喝送亲酒呢!」
丫鬟道:「老爷,夫人就要生了啊!」
祝老爷怒道:「不是说忍着些么?趁着还未生出来赶紧先去喝了送亲酒,我祝家的面子大过天!你赶紧扶夫人起身拾掇拾掇,别这么腌臜的出去见人!」
已经痛的几乎失去知觉的祝夫人闻言,两行清泪泉涌而出。
祝老爷见状,上前助夫人揉了揉不停起伏的肚腹道:「夫人莫恼,我祝家头一次女儿出阁,街坊邻里镇上大户都来观礼,连县太爷都到了那,夫人啊,万不可此时失了礼数啊,否则我祝家以后如何在镇上立足啊。」
他边说着,便继续揉着祝夫人耸起的大腹道:「只是喝个送亲酒,喝罢夫人便可先行离去了,不需耽搁,为夫自会快快的找产婆来让夫人平安生产的,夫人放心。」
祝夫人深知自家老爷的脾气,此时好言好语的若是不从,过后就不知是怎样的折磨了。
她强忍住宫缩剧痛,含泪点点头:「……我……哦……啊……啊……我去就是……啊……痛……」
祝老爷见夫人应了,出门又喊了个丫鬟帮祝夫人拾掇打理,自己到前厅去应酬客人了。
前厅的客人们早已等不及的起哄,「哎,祝老爷来了」,「祝老爷,怎么今日你家女儿大喜之日却不见祝夫人出来喝送亲酒啊?」
祝老爷忙遮掩道:「哈哈,拙荆身怀六甲身子有些不便,等一下便会来了。」
「喏,祝夫人来了啊!」,「哟,祝夫人这是要生啦!」,「祝老爷真是双喜临门那!」
只见祝夫人让两个丫鬟各架着一只胳膊,一个助她托着生产期间压根无力的腰身,另一个帮她托着已经坠到绷紧得不行的肚腹,她强做出点笑容,却紧簇着眉头,虚弱得几乎要半昏过去,硬撑着顶住一阵一阵肚子里的剧痛,更甚的是,她产门处火烧一般的灼痛,绛红的喜袍之下,是祝夫人叉着的一双难以并拢的玉腿,胎头卡在她双腿之间的产xue之中,系着肚子的紫红丝绦被衣服复着乱动的肚腹撑得有些松垮,肚腹中宫缩又使得她坠痛难当,她无力的半垂着眼帘,洁白的额头上汗珠一滴滴的沁出来,让个丫鬟不停的用帕子擦拭着。
毎毎剧痛来袭,祝夫人都下腹抽搐,却要紧咬牙关强自将呻yin声封在喉咙中。
众来客无人知晓这美艳的大肚贵妇此刻正值胎儿临盆,只道是祝夫人身体孱弱肚腹沉重不耐疲累,如此一副绝妙的画面竟让许多到场宾客心痒不耐,巴不得上手去摸上一把那让美妇人如此吃力高挺的大肚子,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