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此时还需三思,马家公子已经娶过妻室了,莫非我英儿要去给人家做妾室不成?」
马文才答道:「祝伯母此言差异,文才的叔叔乃是知州大人,家父虽然经商,却也是解元出身,自问家世背景配与英台绝不委屈,文才虽娶过妻室,对英台却是真心相待,如祝师伯祝伯母准予此门亲事,文才必会以正室之礼赢取英台,况且英台如今的情形不需文才多费口舌了吧。」
他言下之意,自然是你家英台此时腹大如鼓,还有哪家肯要,我马文才肯用八抬大轿娶她进门,你们还有何不愿。
祝夫人正要争辩,下体却一阵sao动,她不由得低头皱了眉头揉了揉巨大的肚腹。
只听祝老爷接言道:「呵呵,文才此言正合我意,我英儿与文才正是天作之合。」
祝夫人下身酥麻阵阵,却仍在强忍,她夹井xue儿,用手松松腹部道:「……老爷……常言道,宁为草芥妻,不做豪门妾……英儿她……哦……额……」
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用手从下面托紧了大肚子,原来,那玉胆被头陀用的药粉浸润透后,慢慢软化,在祝夫人产道内不停作动,最终化作一滩shi粘的清ye滑出了花径,产门处失了玉胆,没了收紧之物,祝夫人顿感宫口处坠涨的压力感徒增,坠得她腹中一阵难过,刚刚要说的话也被腹中难过噎了回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人急急的走了进来,正是刚刚得到消息的梁山伯。
他一进厅门,便朝着祝老爷一辑到地,望着马文才道:「祝老爷,敢问您是否已打算将师妹嫁与此人?」
祝老爷冷哼一声道:「我将女儿嫁与何人,与你何干?」
山伯上前一步道:「老爷,此人横行乡里欺男霸女,师妹怎能嫁给如此一个无赖?」
马文才听得山伯讲他的不是,立刻眉毛倒竖起来:「又是你这臭穷酸,世伯,便是此人花言巧语引诱英台,败坏祝家清誉,让小侄与英台难成眷属。」
祝老爷本将名声看得甚重,又早就看山伯一穷二白的不顺眼,便厉声冲山伯道:「你赖在我府中多日,怎么还有脸不走?如今又来干涉我的内事,休怪老夫赶人了!」
马文才闻言即刻上前重重搡了山伯一下,道:「世伯让你立刻滚,你还赖着干什么?」
说着便拽着山伯推出了厅门,山伯前日本已经被祝老爷踢到胸口,瘀伤未愈,又被马文才如此推搡,再无力抗争,跌倒在客厅外。
马文才的侍从还冲着山伯厉声道:「快点滚!别在这碍眼!」
一旁身子正难过的祝夫人见了,想要帮着山伯讲几句话,还未开口便被祝老爷一句话堵住:「我意已决,夫人不必再说。英儿必须尽快嫁给文才,两日之后拜堂。夫人刚刚回来想必身子倦了,看样子又有些不适,你们赶紧送夫人回房。另外,准备晚膳,我好与文才商议婚嫁的事宜。」
祝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撑起后腰托住肚子,忍着下腹沉重的坠涨,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三晃的走出了厅门。
马文才看着身子沉重摇晃的祝夫人身后若有似无的水渍,嘴邪邪的一笑,便继续与祝老爷寒暄起来。
再说摔在地上的梁山伯,踉踉跄跄的爬起身来,朝着英台的闺房行去。
无奈房门紧锁,山伯拍着门:「师妹!师妹你在里面吗?」
被锁在房中的英台哭道:「师兄!爹逼我嫁给马文才,把我锁在里面了,师兄,我不要嫁给那个什么马文才!」
山伯闻言,涕泪交流,道:「如此我再去求求祝老爷,求他不要拆散我们。」
英台又道:「师兄,去求我娘,娘从小疼我,她可能会网开一面成全我们的。」
山伯应道:「正是,祝夫人通情达理,去求她还有回转余地。」
英台道:「师兄谨记,无论如何,英台此生,只愿嫁与师兄一人!」
山伯听此言,心中百传千折,一跺脚,朝着祝夫人房去了。
那祝夫人下身被入了盆的胎儿坠得难过异常,好不容易拄着丫鬟一点一点走回了房,退了罩衫,放低腰身扶着肚子半躺上了床,她想起头陀的话,便屏退了丫鬟,自己倚着床背,用力弓起身子,一面慢慢地揉着肚腹,一面试图用手去够自己的花xue,好叫产门扩充以便自己能够尽快生产,无奈肚子实在太大,她的手根本摸不到自己的下体,倒把自己弄得腰酸背痛,鼓胀的肚子也被挤得着实难受不堪,仍然处于收紧状态的产门处更是被硕大肚腹中入了盆的胎挤,压得膨大胀满,憋得她粗喘不止,不住扭动着肥硕的腰身,用手向上托动孕肚,舒缓着下腹部。
只听门「吱呀」
一声开了,山伯行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祝夫人床前求道:「夫人,我与英台乃是真心相待,求夫人成全!」
祝夫人正在床上难过的紧,见山伯此状,挣扎着要起身扶起山伯,却被大肚子压得倒在床上,她撑住床身,虚弱的道:「……山伯……这是做什么……唉……我这边身子太沉……起不得身……啊……有话起来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