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腹无法掩盖的在结下隆起着,祝老爷见祝夫人这般梳妆停当,问道:「夫人这是要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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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夫人更衣站的久了,腰腹有些酸胀,撑着腰身扶住身旁的丫鬟道:「奴家想去庙里求个男丁,好为家里延续香烟……哦……」
腹中胎儿有些踢动,她皱了皱眉,一手托住肚子揉了揉,道:「奴家的肚子这两天愈发的沉了……奴家……哦……」
她用力直了直腰身,蹙着眉抱住肚子吸了口气,「……顺便求菩萨保佑奴家平安生产。」
她孕相沉重娇弱十足,祝老爷一时间竟错不开双目,他从榻上站起身来抚住祝夫人小丘一般的孕肚道:「夫人身子如此不便,还要为我祝家如此虔诚,真是辛苦夫人了。」
说着又帮祝夫人揉了揉腹部道:「夫人身怀六甲,出外还要处处当心,免动了胎气啊。」
祝夫人一手捧住腹底,一手揉着腹端,吃力的挺着肚子道:「老爷请放心,为妻的会速去速回。」
说着还扶着身边丫鬟捂着肚子,用力的向前欠了欠身子见了临别之礼,这才让丫鬟搀着,撑着腰身转身一步步的慢慢地去了。
出了祝府大院门,那丫鬟扶着祝夫人慢慢地坐入一顶小凉轿,由四个轿夫挑着,朝着镇子西面行去。
祝夫人有些疲累,想要合目小憩一下,可轿行甚是颠簸,轿中的软椅随着轿子颤动上上下下,带动得她宫门处的玉胆与产壁四周嫩rou不停摩擦,沉重的肚子又坠压得坐在轿子中的她无法合拢双腿,她只得托起肚腹强自忍耐住脐下三寸花园中传来的酥麻感,挺着肚子倚在轿中的软椅上闭目微喘,轿子的颠簸却不见稍减,不多时祝夫人已觉下身处粘腻shi润,自己也禁不住的低声呻yin起来,就在她正自难以把持的按揉肚腹下方时,小轿已然停在了一方寺庙前,丫鬟掀起轿帘,见祝夫人状,道是夫人身子难过,便唤了一声,见祝夫人缓缓张开双目,这才小心翼翼的将祝夫人缓缓的搀扶了出来。
此地正是当日赠玉胆与祝夫人的头陀之处,那头陀今日恰好正在寺中打坐,见一美妇人腆着临盆大腹一步一喘的被丫鬟搀着缓缓走入堂内,认出此乃受用自己所赠玉胆之人,便起身见了礼,只听祝夫人屏退了丫鬟,道:「大师有礼了,今日奴家来此,乃是……」
那头陀哈哈一笑,打断祝夫人话音道:「算来贫僧相赠玉胆之时日已过了将近十月,女施主如今行动已经如此不便,观肚腹之大,定是来解玉胆的吧?」
祝夫人被说中心事,有些羞赧,微微点了点头道:「大师心如明镜,多蒙大师相助,奴家才可渡过难关,只是如今也到了需临盆之时,不知这玉胆如何可解?」
那头陀道:「这玉胆送入容易,要想取出,却要费些许力气,女施主且随我到药室。」
说罢便转身向内室走去,祝夫人也只得尾随其后,只是没了丫鬟搀扶,大大的肚子实是坠得重,她不得不抱着肚子撑住后腰,用力的挺住腹部维持重心,双腿之间又夹着那不断摩擦着使她花xue麻痒非常的玉胆,她一步步举步维艰的勉力走着,到得药室已经是气喘吁吁了,那头陀用手一指药室正中的榻,道:「女施主请上榻安躺。」
祝夫人毕竟是一介女流,顾虑甚多:「这……」
那头陀哈哈一笑道:「贫僧早已看破世俗四大皆空,女施主若是多心,这玉胆取与不取,也全凭自家心思。」
祝夫人心道如今这玉胆若是不取自己也并无其他方法可想,便咬了咬牙,撑着肚子走到榻旁,双膝弯曲,一只手先扶上了榻支撑,另一手护住肚子,香tun这才缓缓下坐到榻上,慢慢躺了上去。
那头陀自药柜上取了个小瓶子,放在火上烤了一阵,又取出一根笔杆长的管子,掀开榻上祝夫人衣襟的下摆,分开那两条雪白光滑的玉腿,顿时,毛绒绒的黑森林与还在流淌着晶莹花蜜的美xue映入眼帘,祝夫人虽是横了心任那头陀摆布,却也早已羞愧的双目紧闭,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头陀哈哈一笑道:「女施主的子孙xue如此洞开,倒是省去了贫僧一番手脚。」
他拿了管子从刚烤过火的瓶中蘸取一下,将蘸取的粉末以口吹入了祝夫人的产门之中,祝夫人只觉花径中一热,情不自禁的呻yin了一声,头陀道:「女施主还需稍事忍耐。」
接着将食中两指伸入那蜜xue,以指尖推动玉胆旋转,那生着无数触点的玉胆沾着烤热的药粉在宫口处转动,不住刺激,那行将临盆敏感非常的祝夫人如何能忍耐得住,绕是她平素性子含蓄内敛,也禁不住大声呻yin出来:「……这……哦……。嗯……大师……奴家……受不得……啊……不成……哦……哦……啊……」
那头陀便由得祝夫人呻yin,似是充耳不闻般,继续以管子蘸取粉末吹入祝夫人花xue,吹罢又以手指推入转动玉胆,如此往复数次,祝夫人被搅弄得下身麻痒犹如千万只小虫在sao动,不住喘着粗气,鼓胀的酥胸剧烈起伏,腰身不停的扭动,双手抱着高高隆着的肚子不住乱抓,待玉胆上已沾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