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不同,无话可说。
只?是他要是再敢在这里散播这些动摇民心的谣言,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但姚品娴却没想到,这个吴公子听了她说的这些话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
他甚至顺着她话说:“这位夫人所言极是,方才是在下言语唐突冒昧了。”
姚品娴也不想与谁结仇,既他姿态放下来了,且语气也平和了许多,姚品娴也不欲太过咄咄逼人。
正如他所言,都是些平头?小百姓,靠做点生意维持生计的,谁也不愿丢了饭碗。
不管是北狄的百姓,还是大荣的百姓,其实都是些可怜人罢了。
所以,姚品娴一时?心软,也就道?:“吴公子知?道?自己失言了就好。”又提醒,“日后来我们大荣的疆土,说话还是注意些比较好。”
“夫人教训得是。”吴公子跟换了个人一样,变得十分彬彬有礼。
这吴公子和这家医馆有生意往来,今儿过来,也是送草药来的。他穿梭于南荣和北狄之间,做两国的药材生意。
医馆老板见事情没有越闹越大,倒是松了一口?气。
能找到这么一个人愿意给他医馆送药材实在不易,若是因为朝廷的原因而结了仇,日后生意难做,他日子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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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朝廷极力想瞒着拓跋骁不在军中的消息,但最终消息还是走?漏了。
很快,魏王得知?了此消息。
“消息可准确?”他忙问?前来报信的哨兵。
那?哨兵弯腰拱手,语气坚定:“回元帅,此消息千真万确。”他说,“北狄朝廷现在正极力瞒着此事,生怕会消息泄露。这个讯息,是我方探兵深入敌营后,冒死带出来的。”
“好!”魏王说,“将那?个冒死带出消息的将士厚葬,定要安抚照顾好其家眷。另外,记于功劳册,日后回京行赏。”
“是,元帅!”哨兵应声退了下去。
虽然?如此,但魏王还是做了两手准备。一手是拓跋骁此番真的不在军中,就如哨兵带回来的消息一样,他消失不见了。
一手则是,这只?是敌军的故布疑阵,用来迷惑他们的。若他们真的坚信不疑,怕就是中了圈套。
做两手准备,进?可攻,退可守,不至于让自己处境艰难,最终一败涂地。
因这些日子要布署战阵,所以,魏王每日都留在了军中,并没有回去。几日下来,大大小小的打了不少仗。他未曾出面,只?坐镇后方运筹帷幄。
因他料事如神,领兵有方,几场仗都打赢了。一时?间,军中士气大涨。
魏王便借此趁胜追击,一口?气连夺回之前被?拓跋骁占领的五六座城池。而事情至此,魏王也是真的相信了,拓跋骁此番人的确不在军中。
而甚至连北狄朝的皇帝也不知?道?他下落。
如若不然?,凭他对北狄皇帝拓跋勇的了解,到手的城池还没捂热,就已?经丢失近半,他定然?早坐不住了。
正如魏王所料,此刻的北狄朝廷早朝上,拓跋勇震怒得已?经发了好大一顿火。
他找不到罪魁祸首拓跋骁,就把其父广宁王拎出来骂。
丢城池,疆土失守,这无异于是要了拓跋勇的命。
何况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当年他被?南朝的魏王殿下打得连连后退,最终主动请的和。而如今,他毁约在先,拓跋骁却不见了,如今是他要挨南朝魏王的打。
凭他对这个魏王殿下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个和软的好性子,任人捏扁搓圆。
凭他的秉性,他一定会带兵收复这次失守的所有失地。然?后,他还会再进?攻,把矛头?指向他大狄朝的国土。
直到逼得他低头?认错,伏低做小,甚至是割地求和为止。
这种?屈辱,他之前已?经受过一次,如今如何还能再受一次?
正是因为拓跋骁不能忍,所以他才忍不住发火。
“拓跋骁呢?朕要杀了他!朕要杀了他!”拓跋勇无能狂怒。
而此刻,外面又有兵士来报,说是青州也失守了。
“青州,这可是我们大狄的疆土!这南朝小儿,实在是欺人太甚!”拓跋骁气得一脚踢翻御案,他脖颈粗红的一把抽了一旁禁军的刀,然?后举着大刀下了台阶,嘴里直叫嚣着,“朕要御驾亲征,朕要亲自砍下这南朝小儿的头?颅。”
北狄朝臣忙纷纷相权:“圣上息怒!”
转而攻打青州,这是魏王的一个计谋。一来因为,北狄朝廷绝对不会想到他会不先收复完失地,直接攻向青州,这样可以打得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二来,青州对北狄来说至关重要,他笃定,青州若失守,拓跋勇绝对会暴怒。
魏王虽还未亲自出过面,上过战场,但这些日子一直打仗,他都是随军而行的。
没有他的谋略和布排,在军帐中运筹帷幄,这几支军队分散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