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司一边感叹不公,一边又希望齐秉凡累了就多睡会儿。
齐秉凡醒后,立马向夫子致歉,并表示身子不适,要回去休息。
路长司本就不愿听课,直接跟着要走,齐秉凡也没推辞。
齐秉凡回屋躺下后,沾枕头就睡着了。
路长司看着他的睡颜,忍不住伸手摸摸他微微颤动的长睫毛,眼尾,鼻梁,含丹红唇,还有白皙Jing致的面庞,自第一次后,她就一直没有上过他了,更准确的说,就是没有得逞。
“你要是无事就去上课”,齐秉凡眼睛未睁,薄唇轻启。
吓的路长司指尖一抖,“我……我以为你睡着啦”。
齐秉凡睡眼惺忪半睁着,轻声道,“你怎的不好好上课,整日只知道跟旁人厮混,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人”。
路长司轻哼一声,“你知道,那最开始是犯了什么迷?”非要给六师兄cao,学院里那个人都比他正经。
齐秉凡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沉寂了一会儿,“他看到了,还以此威胁。”
路长司一愣,“那现在他没得逞,也没再提?是放弃了?”
“让下人去警告了。”齐秉凡不想细说,合上眼。
路长司更费解了,“你能威胁他,干嘛一开始同意他,现在又反悔了,这也是一种新型调戏的方式吗?”
齐秉凡睁眼目光深邃,用手指敲她额头,“先不说我都让你上了,上的休息了整整五日,怎么还会让人碰?真论起来他没找你算账是在顾念同窗情谊?”
路长司忽然觉得自己嘴欠,瞎问什么呢。
齐秉凡收回目光望向头顶的房梁,“何况,之前也许是年龄大了,被他发现后,喝酒聊了几句,心思浮动就认命了。”
你认命不先找我,还要把自己给他?路长司只敢脑中疑惑,但不敢问出来。
齐秉凡看出了她的不平,解释道,“我硬不起来,你当时没发现吗?”
路长司想起来那时候,他确实无法勃起,他不提她也想不起来齐秉凡的那个地方,难道,他是怕她守活寡,又无法违抗父命,撤出婚约,再一想,她也是无法违抗父命,才无奈上的山,她还因此怪罪他,弄得他……
路长司一想通就忍不住亲他,弄得齐秉凡脸发红,手臂乱挥,隔开她的动作,“你……你起开,行事不要这么轻薄。”
路长司费解,他有些过度的反应,“我们都做过了,亲一下没什么吧。”
齐秉凡怫然不悦的怒斥她,“不可!那一次本就不该发生!你是女子,本就该等到成亲之日再圆房!”
看着勃然变色齐秉凡,路长司觉得她是不是那次做的太过,导致原本的谦谦君子都喜怒无常了。
悻悻的偃旗息鼓只是想抱住他亲吻的心思。
晃眼三个月已过
齐秉凡最近一直嗜睡,路长司散漫惯了,实在是无聊,这日又开始同六师兄出去玩耍。
玩耍的自然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我还以为你跟了齐秉凡,就没空理会我了,怎么?跟他闹别扭了?”六师兄朝着暖香阁走,旁边的女子也不在意的跟着。
“那到不是,他最近身体不适,嗜睡的很,无空理我,我闲的无聊,便出来找你逛逛”。
一路上俩人夸夸其谈,道听途说,胡言乱语的鬼扯。
终于到了暖香阁,那门口女子本想拦住她,“她是我丫鬟,不会妨事”,六师兄交代。
到了二楼雅间,她看着旁人吃吃喝喝亲亲摸摸完全不在意,毕竟她爹给她的目标是嫁进齐府,完全不在意用的什么方式,她要怎么娱乐,天高皇帝远。
初始的时候守着家族教授的礼仪还是大家闺秀,时间一长,就以为是嫁不了了,周围又都是男子,他们都不带她玩儿,只有六师兄搭讪她,于是早就自暴自弃,想着欢乐一日十一日,谁知道现在又半只脚迈进去了。
路长司看着台下艺女的表演喝着小酒,她虽然对女子没什么兴趣,但下面毕竟多长了根物件,好像自然多了一份欣赏能力。
看见好看的还是会硬一下,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冲动。
突然有一男子凑了过来,带着酒气,已经喝得半醉,勾上她的肩膀,“伏兄,说你有一根,嗝……齐——长——无比的大唧唧,玩起来能捅死人,是真的吗?”
路长司一抬胳膊,直击他的面部,敲得醉小汉,倒在地板上,她看着地上挣扎起来不了的青年,没好气道,“胡扯啥呢,谁跟你瞎说的。”
那人捂住鼻子,疼的有一丝清醒,舌头能捋直了,“伏兄,说,说你靠驴鞭,征服了,齐秉凡那厮,他喜欢又粗又大的男人,要是没这功夫,齐小sao货怎么允许的你?”
路长司皱眉,“怎么说话呢,他怎么sao了,明明冷感的很?”就那一次后,碰都不让碰了,她现在想想他,都憋的很,刚开了荤腥,rou又在旁边,就是不让吃,只能闻,舔两口都要被骂。
那人试了几次,见自己起不来,只有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