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戒妄即使默念佛号无数遍,却抑止不了心内狂风般的躁动,要知道戒妄从小就入少阳寺,不仅未经人事,对於性事更是模糊,只在十余岁时听见新来的和尚带了点外面的见闻来,让戒妄听得脸红心跳、快步走过。
佛法虽明言戒色,却也未曾教导甚麽是色,戒妄只知早上起来,裤裆里的画地图是色,也曾偷嚐禁果自渎,但寡言少语的他不擅交流,多念几遍经文、下田便也将那股情慾硬生生压了下来,这次的瘦弱男子却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戒妄是大师兄,二十余年来的艰涩付出与修行给了他一个小间,说是小间,不过是几人平卧即可占满的狭小地方,戒妄也只有一个地舖、一张破旧小几、一盏煤灯、一个破旧铁盆、几件袈裟农帽,这地方还是戒妄推托不得,师父坚持给他的,戒妄今晚特意点了昏暗煤灯,已暗示自己仍就醒着。
残破的纸门外有个男声响起。「戒妄,你在吗?」那声音带点颤抖。
「在。」戒妄说,纸门被安静地缓缓拉开,明亮月色如丝柔银布,裹在瘦弱男子楚楚可怜的表情上,搭着月光皎洁,竟有种出奇的神圣感,戒妄yIn邪的慾望被浇熄了大半。
那男子走了进来,地方狭小,距离近的让戒妄发现男子矮了他一颗头,戒妄後踏半步,下意识地保持距离,两人鸦雀无声地站着,只闻外头月夜风吹过树叶的响声。
戒妄右手轻指,男子伴随眼前的壮硕和尚席地而坐,男子道:「大师兄多礼了,称呼我小林即可。」
「小林。」戒妄重复一次,小林点头,向前坐些,更靠近戒妄。
壮硕和尚下意识想後退,甚至有股冲动想要夺门而出,告诉师父自己担不起此重任,但多年以来的循规蹈矩阻止了他,小林的手抚上和尚袈裟裸露的右肩时,戒妄忍不住颤抖。
虽说少阳寺衣食无虞,到底远离红尘、僧多粥少,衣物布料或破旧或缺少,加上转春天气回暖,习於劳动的戒妄总是仅着裸右肩的袈裟,劳动时或接触自然草木、或接触师兄弟,却从未有此冲动之感,彷佛有那一指有着内力,灼热整片肌肤。
「大师兄真壮呀。」小林说,戒妄不敢直视,极其尴尬勉为其难的点头,小林的手指再次摸向和尚右边黝黑壮硕胸肌上的ru头,戒妄立刻触电般的缩回,赶紧道:「不可,施主要甚麽…自取便是,莫再生枝节。」
原先入门时还瑟缩的小林见此举得了勇气,一手抚上戒妄的胯下,隔着袈裟缓缓摸着私部,发现阳根已然半扬起,且尺寸惊人,和尚盘坐着,却不安左右晃动,那手握了又松、欲举还放,小林想掀起袈裟,却发现壮硕和尚强自低头,兀自压着袈裟,像是还在挣扎着。
小林也不强逼,只是手还继续摸索着和尚胯下,隔着袈裟和粗糙麻褌,那触感十分激烈,戒妄又自律甚严,平日除了撒尿根本碰不着,哪勘这样来回折磨,只能红透双脸,强忍住呻yin,阳根终於完全硬起,隔着布料,足见有七寸之长。
「大师兄,你这样强压着,我怎麽吃你的阳Jing呢?」戒妄听见男子坦率的简直粗鄙,心神一晃,那袈裟已被掀起,胯下的裆裤哪遮得住七寸阳根,大半已探头在外。
小林见了黑黝阳根,笔直粗长、血管一如手臂肌rou盘旋明显,但包皮却长裹着,仅有一小截的gui头裸露在外,便笑道:「大师兄龙Jing虎猛,龙头却害羞未见人呢。」
戒妄脸更红了,原先低浑的声音更是低不可闻,道:「不可…不可…」
小林没说甚麽,只是继续把玩着手上阳根,也不搓弄,只是置於掌心四处端详,又说:「大师兄可知,这龙头是得日日清洁的,若置久不顾,莫说恶臭非常、若是邪毒入侵、被蚊虫咬了,烂了都有可能。」
戒妄久居佛寺、又孤陋寡闻,只按着师兄弟的经验从事,众人又见戒妄寡言少语、面色凝重,哪肯在他眼前提这些,虽然和尚未从用上阳根,但毕竟还是雄性象徵,哪有见其烂掉的理?戒妄颤抖着问:「那该、那该如何?」
「洗洗就是了。」小林笑着,看向破旧小几上盛水的铁盆,那水本是用来睡前洁面的,便起身去取,戒妄见小林刹然起身,一口气松了下来,赶紧把那袈裟重新罩住,却见小林端着铁盆又坐身前。
小林将袈裟再掀起,挪着近些,看着戒妄的粗根还被褌裤挡着,台手便要解开,戒妄赶紧压着小林的手,慌忙道:「不可!」,想道这污秽之事如何使得,转念一想都要喂食阳Jing了,便哑口无语。
「袈裟等等打shi了不又得多花心思晒着吗?」小林无害道,戒妄见小林口气一片坦诚,反倒是自己显得内心yIn邪,便也松手,小林将绑绳解开,七寸阳根终於解了束缚,连那两粒rou丸子也丰硕不已,像是有无数存货。
小林看得口乾舌燥,却也知道急不得,便缓缓道:「这得要将那包皮後褪,露出gui头方能清洁。」
「褪…褪不下来。」
「gui头要够涨才行。」小林道,开始搓弄阳根,戒妄只觉麻痒非常,自己的手跟别人的手非同日可语,那一股爽感简直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