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却不知道在翻腾着什么,时常不说话,只是笑咪咪地看着
他们。
小雪一直温柔地贴着我,而小林在那里搞搞笑,说些羡慕我们的话。到十点
多时,我们大概已经喝了八九瓶啤酒。我酒量小,不胜酒力,而小雪白白的脸也
有些泛红。时间不早了,小林要了两包烟,给了我一包,然后买单。我们一起离
开了酒吧,由小林带我们去他姨妈家里。
小林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大方的,请客吃饭
是常有的事,即使在一起的人只跟
我有关,跟他无关,他也从不让我买单。他总是想在我的爱人或者其他朋友面前
为我贴金,这我绝对知道。但如果说,我对于那一夜发生的荒唐事,在开始前,
都只是一个朦胧的想法的话,小林请的这几瓶酒,却真的成了实现的导火索。
(二)
小林姨妈家在沿街的一楼,很老式的房子。因为搬了家,所以窗帘已经没有
了,采光不错。街灯从窗户里透过,晕黄的灯光弥漫在屋子里,情调很好。
卧室的外面是个小天井,推开木门,冰冷新鲜的空气带走了一些浊气,我很
满意这里。由于是整条街的拆迁,因此边上也都没有人住,整个房间静悄悄的,
偶尔听到汽车或者过路人的声音。
小雪坐在床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林在找被子,而我点了支烟,靠在门
口看他们。大家都没有出声音。
小林找到了两条被子,小雪说:「我来铺吧。」
小林走到了我的身边,也点了一支烟,我和他走到了天井里。
我和小林对视了一会。我笑咪咪地看着他,他有点手足无措,说:「兄弟,
笑什么?」
我上去抱住他,然后在他背后轻轻拍了几下,说:「兄弟,放轻松一些。」
小林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我说:「等一会儿吧,等这支烟抽完。」
这时小雪也出来了,说:「你们在说什么啊?」
我说:「没什么,我们在抽烟。」
小雪就回到了房间,没出声。
烟抽完了,我拍拍小林的肩,说:「进去吧。」于是一起进了房间,关上了
门。
酒精开始在胃里挥发,头有点晕,人很兴奋。小林说要走了,我再一次站在
了悬崖的边上。
我的思维快速地转了起来。大概就一秒钟时间,我说:「留下来吧。」
当时我想,小雪不会拒绝,因为在跟我好的这两年时间里她已经变成了一个
懂风情的女人。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而且一个是爱人,一个是好友,她会更快
乐的。直觉告诉我,她不会拒绝,只要我愿意。
我永远不会说小雪是一个坏女人,因为:一、是我的主意;二、我想,任何
一个成熟女人,在放下了面对爱人的心理包袱之后,都会接受这种快乐。
我快乐吗?我不快乐,我不刺激。在我要小林留下的时候,小雪只是有些吃
惊的表情,睁大了一下眼睛,但没有说话。我的心里闪过一丝浓浓的酸楚。我心
里对自己说,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但这一丝醋意很快的过去,在泛光的灯光下
消失得无影无踪。
(友情不能相欠,我一直欠小林很多,因此,等于是送我的女人让我的好友
破了处男之身,以此来寻求平衡。友情啊友情,现在想起来,当时也太荒唐了,
但情意却因此更深。既然小雪会快乐,小林会快乐,就做了吧。)
(爱人准则:你快乐就是我快乐。我想,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
难,因为这需要在男女双方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的,最终目的是双方都快乐。男
人喜欢新鲜刺激,换花样,觉得这样快乐。懂爱的女人不会一味拒绝,即使自己
会有一些不适应,也会让男人偶尔尝试,比如肛交,口射什么的。网上常有网友
对这些问题提出疑惑。我想,如果真的是爱,那什么都可以尝试。
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忽然明白了你快乐就是我快乐的道理。但十年前,我
还不能如此明白地表达,可潜意识里,应该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小林说:「不好吧,我还是回去了。」
我说:「要不,我们来扔硬币,看看天意如何?」
拿出了一个五分的硬币,扔了三次,结果天意是要小林回去。小雪一直没有
说什么,坐在床边笑咪咪地看我们。我有些尴尬,小林说:「那我走了啊。」
我说:「等一下。」
硬币也抛了,事到如今,我想做什么,小雪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