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会外出寻觅伴侣,可这对狐狸母子被你圈养在洞里、行动不自由,想求偶的心情就更迫切!只是阿姨没想到,这只刚断nai不久、才四五个月大的雄性小狐狸这么早就发情了,不行,这对狐狸母子该分窝了。翔儿,快用篱笆把狐狸母子隔开!”
“人家一对母子,好端端地为啥要把牠们分开呢?小狐狸离开母亲多可怜啊!”段翔很是不乐意。
梁红玉解释道:“这些野兽虽然没有人类的lun理观念,但发自本能地也会拒绝血亲交配、以免产下不健康的后代,所以狐狸妈妈将雄性幼崽抚养到快成年时,通常都会把儿子赶走,让儿子到远方另觅栖息地独立生活,尽量降低在发情期母子相遇的机会,以免出现母子交配、繁衍不良后代的局面。”
“那这对狐狸母子先前咋又没分窝呢?”
梁红玉言道:“阿姨说的是正常情况下,可在这座绝谷中栖息地有限,狐狸妈妈或许考虑到即便赶走雄性幼崽,在发情求偶时母子俩难免也会相遇,索性就懒得分窝了。其实从咱俩跳下来到现在,在谷中都很少见到狐狸,弄不好这只母狐狸就是通过母子交配来繁衍后代的。”
段翔言道:“那也不一定吧,狐狸都是夜间出来活动的,白天就喜欢趴窝里,咱俩自然看不见。”
梁红玉臻首微摇:“阿姨经常出来捕猎,当然知道。通常母狐狸一窝产下四到八只幼崽,这一窝只有一只,或许是因为狐狸妈妈最疼爱这个儿子,结果把其它即将成年的幼崽赶走后,唯独留下了牠,当然也有可能是其它幼崽都夭折了。对了翔儿,快把这对母子分开呀!”
段翔不干,“为什么呢?孩儿就喜欢看这对狐狸母子交配嘛!其实孩儿喜欢您,就是因为您很想我的妈妈。”
梁红玉脸红啐道:“真是个既变态又恋母的孩子!这么说来,你跟阿姨行房的时候,幻想的是这在cao你妈妈的saobi吧?”
段翔没吭声儿。梁红玉又问道:“若是你娘尚未去世,你会跟妈妈性交么?”言及于此,她心里不由得一紧,隐隐有种禁忌刺激之感!
段翔显得更亢奋,喃喃地道:“会!而且好想cao得妈妈怀孕,让妈妈给我生孩子!不过也得妈妈愿意才行……”
梁红玉梦呓般说道:“天下的母亲最爱的永远都是她的儿子,当然,爱到愿意跟儿子乱lun那种程度的倒很少见。”
偏偏她就爱到了那种程度,当年她也跟儿子乱lun性交过无数次,好在她来月经时反而性欲最强,在经期跟儿子行房不用担心怀孕。当然在生理期上她也很想,对儿子的言行举止不经意间总有些暧昧撩拨之意,时常刺激得年仅十四岁、亢奋冲动的儿子来缠她,在这种时候她自然不敢跟儿子行房。
可母子俩夜夜同床共枕,在生理期上她总忍不住要跟幼子相拥热吻、引导他探Yin吸ru,难免有被儿子撩拨得控制不住之时,好几次忘情之下犯禁、跟爱子纵欲交欢,结果便不慎怀孕,为爱子生下一个先天发育不良的女儿,不到五个月就夭折了。
所以她认定,“翔儿,无论是人还是野兽,母子乱lun并生育后代的问题很严重,的确该禁止,你别任性,还是把这对狐狸母子分开吧。”
段翔仍固执己见。梁红玉拗不过他,叹了口气,拎起母狐狸瞧瞧屁股下面,笑道:“公狐在整个发情配种季节总是处于发情状态,不过还好,眼下母狐的Yin门肿胀、外翻,这是发情初期的表现,通常会拒绝雄性的交配举动。”
接下来的一整天,小狐狸就这样一直跟在狐狸妈妈的屁股后面,呼哧呼哧地嗅妈妈的水门,好几次骑到妈妈的背上胡乱耸动,不过却屡屡遭拒,都被母狐狸摆脱开了。
第二天清晨,梁红玉终究不放心,又到隔壁山洞中瞧瞧,果然发觉那只母狐狸的水门变得愈发红肿shi润、高度肿胀外翻,呈粉红色,红珠呈椭圆形露出,分泌出大量黄白色凝ru状黏ye,显然已到了发情旺期,最易接受雄性交配。果然,母狐好几次被儿子骑到背上,差点让硬梆梆的细长红辣椒捅入水门进行交媾,都被她上前及时将这对母子隔开!
然而母狐的发情旺期要持续两三天,她嫌狐狸洞中sao味儿太浓,不可能一直守在里面,翔儿又坚决不肯把这对狐狸母子分开。在她下午再过去时,狐狸母子俩同样充血肿胀的外Yin竟已紧紧结合在一起、正在交配!翔儿则蹲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双眼放光!
“翔儿真变态!”她满是责备地道,上前将小狐狸从母狐背上赶下来,急于分开正在交配的母子!
然而狐狸母子俩的屁股相对紧贴着,小狐狸被她踢得惊慌失措地挣扎乱窜,带得母狐随之不住后退,交合处却仍紧密结合在一起。梁红玉诧异地蹲下一瞧,但见母狐的Yin门已被拉拽得高高膨出,那根坚硬的红辣椒仍无法脱出,原来,问题出在红辣椒中后部那道高高凸出的锁圈上,跟勃起的狗鞭一样,在交媾时卡在牝户中不易脱出。
这时小狐狸的红辣椒猛烈地跳动起来,已开始射Jing!断断续续的吱吱声隐隐传来,听来很有节奏,显然射得非常有力!好半晌才射Jing完毕,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