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象在床上卷着被子团作一团,鼻腔里正发出甜甜的撒娇声,呼出来的气都香腻得跟糖霜似的。
再等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
李炎俯身重新抱住了她,她上面衣衫不整,下边两只光溜溜细白的大腿正圈在他腰上摩挲,脚指伸进他背后的裤头里试图踩着那条裤带蹬下他的裤子,这个撒娇讨吃的小动作很快得到了年长爱人的纵容,他解下裤带,肿胀的阳物抵在蜜地上,缩成一点的蜜口正微微shi着,但是直捣进去还是怕她疼,她那里又小又生嫩,撑开了连外面两片白rou都歪往外挤着,总要多出些水润润。
宝宝,先给爸爸吃一吃。
不要,她夹紧了圈在他腰上的两腿,你进来。
李炎埋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抱着她不禁挺腰狠狠往前一撞,直顶得她脑袋上的床板都响了。惹得殿外宫人一惊,得到回复后又匆匆退下。
你进来呀,呜,进来你的毛毛扎到我了。徐宝象挂在他身上咬他肩侧,眼睛里朦朦胧胧含着一泓秋水。
听不听话?
进来!
她更大声抗议。不要他吃,他吃那颗小豆儿的时候总爱变着法欺负它。
李炎将她的膝盖压向了两侧,手探到下面分开两片肥嫩的白rou,露出一片嫩红的蜜地,下身毫无缝隙地贴了上来。
徐宝象意识到了什么,他做坏事或是罚她的时候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可却没来得及逃跑。
不要你,呜,呜,别扎我,别刮我
袒露的稚嫩蜜地被硬刺的毛发来回刮蹭,像纸张切嫩豆腐似的,一根一根,刮刺过花瓣和冒头的rou珠,又痒又疼,腿心很快通红了一片,两腿想要闭合却被他强制地扳在手心里,徐宝象用力咬着他肩上那块rou,骂他是坏蛋,蜜口一缩一缩地吐着水,又嫩又不禁逗,马上要掉眼泪了。
他很快扶着rou柱顶了进来,撑开深处紧窒的软rou,淹没了她喉咙深处的一声哭腔。
让你馋我。他咬她的鼻尖。
徐宝象胡乱抹着泪:我不好吃,一点也不好吃,是你老爱欺负那颗小豆儿,才骗我。
好吃的。他的吻簌簌落下来,虔诚如初见那天落向大地的雪,宝宝最好吃,最香,最甜了。
你吃过别人的。
没有!
那我以后都给你吃吧,她说着忽然大哭了起来,那都给你吃好不好,呜呜呜!她又不会自己弄,也不会要他教了。
李炎迎着她越来越大的哭声,抱紧她不疾不徐一下一下重重地顶了进去。
徐宝象在颠簸中觉得很踏实,像被抛入了云端,即使那些不好的往事有时候也会不经意间蹿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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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了吧?
徐昌平下地干活回来,坐在竹椅上,弓身盯着正在地上洒扫的养女,问张氏话时手也不老实,照着她腰上揩来。
徐宝象惊惧躲避,碰翻了地上的水盆,半个裙角被打shi了。张氏给他倒一碗凉开水的功夫,嘴里一直不停地骂道:着急忙慌做什么?他能吃了你吗!到后边干活!
徐宝象端起水盆就跑,张氏好不容易牵着嘴角展出个笑,坐到徐昌平身旁:当家的,你被这小贱货勾糊涂了吧,眼下就是秋收,你每日起早贪黑的,再玩一晚上,多累啊,明天不下地了?再说了,不攒够劲,你能尽兴?
徐昌平原先气得绷着脸,听到她最后一句面目才松动了,不免想道:也是,月底老庄头还要来收租,忙死个人了,入冬前都不得闲。
我的天爷,难为你还有心思记起这个那我说个事你别生气啊,张氏观他眼色赔笑道,前几日大器伤了邻居家的一头牛,我拿钱赔了,到时如果再把租税交上去,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她自然往夸张了说,算计的余光瞄向院里晾晒衣服的养女,你看她长得那么瘦,病秧子似的,能扛几斤米呀,到时伺候大器都够呛,生孩子都怕落不下来,要不我看还是算了
徐昌平眉头拧成一团,眼珠转向四周,闯祸的徐大器早被他母亲藏起来了,他暴躁地大吼:什么?!
老徐老徐呀,你别生气,你好好想想,我不是不给你玩,你不就是图个新鲜么,玩玩之后你把她卖了,给大器重新讨个敦实老婆,还能有一份嫁妆过来,一举两得,多实在啊,你想想?张氏一边哄劝,一边揉捏他的腿。
徐昌平就算是再生气,可权衡利弊平心而论,她这份考量的确是最佳选择。往后的用钱之处只会越来越多,这般又能玩到那雏儿的身子,转手卖出去的钱还能让手头上宽裕很多,况且张氏联系到的买主是县里的陈财主,光是订金都够他们家一年的花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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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敢骗您,长得够漂亮吧?
张氏连拉带拽地把徐宝象领进来,满脸堆笑道:小孩子家认生,她一向是很听话的。
陈财主坐在圈椅上,伸手刚要摸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他仍兴致不减:嗯就是不知道齐不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