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刘恋看不清眼前的世界,感觉一片混沌,过了许久才慢慢清晰起来,与之而来的就是下体处撕裂的疼痛,好像噩梦里被那把长枪贯穿的疼痛被延续到了现实。
可当刘恋刚要下床的时候房门却被人敲响,已经穿好了内裤的林响木说:「我叫的,空调好像坏了,我让他们过来看看。」
说完他突然掀开了被子,一个女人的不着寸缕的下体便展现在了傅小年跟前。
「你叫的?」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剪刀?这回你又要干嘛?」
林响木大咧咧地做到床上:「一开始肯定好使啊,要不一开始就找你们了,用着用着就不行了。」
说完也不顾刘恋仍然一丝不挂的样子,也不管她的虚弱,径直走向门口,打开了门。
「你们一进来就不好使还是用着用着不行的啊?」
因为何柳的关系傅小年总是下意识将和林响木过来开房的人都当做是背着男严禁复制友过来的下贱女人,于是连同她们也一起鄙视起来,心想你有胆背着男朋友跑到这里跟林响木开房,还怕被人看到?可笑至极!傅小年拿起空调遥控器对着空调按了按,确实毫无反应。
傅小年看到开门的是林响木,有些意外,一阵反感。
「你这态度有问题啊,我现在是宾馆的客人,你是宾馆的工作人员,你这种态度我可是要投诉你的。嘿嘿,进来吧,给我看看空调,突然就不行了。」
刘恋已经没有了生气的力气,咬着牙勉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他想要离开这里,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可是当她看到床单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顿时就呆住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严禁复制她现在不打算想那么多了,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林响木,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
林响木说的轻描淡写,但刘恋十分清楚不久前那场性爱中自己是如何求饶的,如何挣扎的,林响木从头到尾如何不为所动的!想到这些刘恋便觉得下体便更加痛楚起来。
傅小年真是多一句话都不想和林响木严禁复制说,早知道是他的房间叫人自己就不过来了。
自己的第一次,以前无比珍视的第一次,珍视到连心爱的男友傅小年都不给碰一下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而整个过程只有痛楚与绝望……刘恋想起了刚刚的那场噩梦,难道,自己真的就要和傅小年渐行渐远了吗?她也想到了妈妈,那个可以轻严禁复制松地游走于放浪形骸的母狗和端庄贤惠的人妻人母角色的女人,刘恋以为自己也可以做到那样将性与爱区别分明,可面对自己的处子红花滴落,她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再面对傅小年了……「起来了?要不要洗一下?」
傅小年已经毫不掩饰对林响木的不爽了,有时候他也觉得奇怪,自己一路成长中还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像林响木这样的混子也不是没有见过……「用剪刀当然是要剪东西啦。」
不过她知道,噩梦已经过去,但她要面对的严禁复制是更加血淋淋的现实。
傅小年也是个男人,面对这样突然出现的美体一时有些迷乱,不由冲着女人
刘恋摇着头,不断往后躲,林响木不紧不慢却又
林响木从浴室走出来,也没穿衣服,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身体一边对刘恋说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别想太多了。」
步步紧逼:「放心,你会快乐的,你会找到真正的你自己,忘掉过去吧,那已经与你无关了,让我来给你新生命吧!」
「不,不要,不要……」
傅小年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就不行了呢。
说完林响木突然举起长枪对着刘恋扎了下去!刘恋勐然睁开眼睛,脸色通红,满头大汗,一双瞳孔仍然不安地颤抖着。
长枪,尖锐的枪头在黑暗中闪着阴寒的光,再细看,那枪头又隐隐恍出男性生殖器的模样,颤颤巍巍地逐渐逼近刘恋。
傅小年虽然心里烦的不行,但是本着站好最后一班岗的想法还是走进了房间,不出所料,眼前狼藉一片,一眼就看到了柜子上的内裤。
他还注意到在床上还有一个人,只不过这人用被子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盖住了,不过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女人。
「别生气,别生气,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嘛。不过我是真的找你有事儿,你那个清洁车里面有没有剪刀啊?」
耳边是浴室里传来的洗澡的声音,期间还听得到林响木哼着歌曲的声音。
严禁复制傅小年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会突然看到一个女人的下体,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女人的身体,说实话,眼前的身体很美,女人趴在床上,屁股浑圆挺翘,两条也是腿又白又长。
正疑惑着他感觉手中遥控器的重量好像有些问题,随即打开了背盖,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嘿!注意你的表情啊,干嘛横眉冷对的,又没抢你媳妇儿!」
顿时来了火:「你感觉这样逗我玩儿有意思吗?严禁复制闲着没事儿干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