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跪坐在地上,温晴年那要强的自尊心就在一霎那间被撕得粉碎。
她长大嘴唇,即使腮帮子子在酸痛地呐喊不要,她仍就半是麻木半是自虐的在口腔里挤出更多空间,去接纳那庞然大物。
唯有疼痛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是存在的。
笨拙的用舌头去舔少年的Yinjing,自上而下,舌尖滑动得每一下,她的余光都在注视着他。
是否喜欢,喜欢满意?
然而她看不出来,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不悲不喜,就像石雕一般。
也或者他只是对她的技术感到聊胜于无。
不管多爱干净的人,私处总会有味道,嘴里满是咸腥和麝香味。
他的味道。
她难受地吐出巨物,嗓子眼灼热刺痛,若是她说话,声音都该哑了吧。
继续。唐临转身走到床边坐下,胯间大开,Yinjing依旧充血挺立。他双手撑在床沿上,身子往后,眼神如浓稠的墨夜,漫不经心指示着她,过来,爬过来。
她仅剩不多的自尊心叫嚣着,不可以,不能这么下贱,即使喜欢他也不能摒弃了作为人的尊严。
可她在他面前真的还有尊严可谈吗?
如果我不呢?
温晴年的声音在颤抖,她红着眼眶,眼睛一片火辣辣刺疼,她想看到他为她失控变得不一样。
显然,她失败了
那你可以离开了。
他的决绝让她心如死灰。
赤裸相对的人们啊,明明是该最亲密无间的时刻,偏偏身体被这无情弄得遍体鳞伤,却不知道疼的不只一个人。
唐临,你问我,我喜欢你吗?
温晴年缓缓站起身,酸软的膝盖让她一瞬间摇晃险些摔倒。那瞬间,她注意着唐临的身体是否为她紧张而动。
可笑的是,他不动如山安坐在那,唯独那根火热的硬物会为她跳动。
她预见了答案,却还是问出了口,那你喜欢我吗?
他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是讥讽的笑,那是大约是她见过少年最张扬的笑容,不加掩饰,直白粗暴地宣判了她的结局。
温晴年,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唐临起身,上身的衬衫垂落挡住了肿胀的下体,他走近到她身边。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喜欢一个不喜欢我的人,温晴年你没有好到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地步。
她自以为是的伪装被剥夺了,那没由来膨胀的自信心在这一刻,如同漏洞的气球,千疮百孔的慢慢瘪了,过程中还发出嘲笑她的声音。
我就是问问而已。
这个局面下她能笑得出来,温晴年挺佩服自己的,她比想象的要坚强多了,不是吗?
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垮台,而崩溃,而变得丑陋。
多好啊,温晴年,你好像变得更成熟了
急转直下的气氛,情欲也成了没有意义的附加品。
少年站在她跟前,那如同古波无痕的眼睛,看着她手yIn,他随意的撸动,手掌与Yinjing的摩擦声是唯一的声响,不是暧昧而是难堪。
他粗重喘息着,Jingye在他手中喷射而出,白色浊ye四溅飞散。
右手无名指背上沾染了一滴,她手指抽动着,低下头看,这已冰凉的Jingye此时看着十分奢侈。
在他碎裂的目光中,她抬手吮吸着,将自己的无名指舔了个干净。
她想着,他一定会生气,会愤怒,恨不得吃了她。
当他捏住她双臂的时候,她就觉得她成功了,他生气了。
温晴年,你可真厉害。
他咬牙切齿,低头啃噬她的嘴唇,尖利的牙齿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嘴里面扩散,他们纠缠着,舌头之间全是粘稠咸shi的腥味。
唐临,我很痛。
她说着也将他的上唇咬破,这样一上一下就是一对了。
内心在窃喜,这般没有骨气的就满足了。
他皱眉,嘴里血腥味实在太浓,这般自虐的快感容易让人发疯,他多想把她撕碎。
结果是,两个人在卫生间里漱口,并排站在镜子前。
她像只笨呼呼的刺猬,板着脸。
他像颗断了刺的仙人球,漫不经心。
她破了下唇,他破了上唇,还是新鲜的红,好似那大喜的红色。
第一次并排这般站着,仪式般的严谨,一看见两人的嘴,又不自觉想笑。这是他们给对方的标记,充满了占有欲,多么甜蜜。
还做吗?她问。
硬不起来。他说。
她知道他说谎,但不拆穿。
好,那我走了。她转身离开。
走去哪?他不悦的抓住她。
不做就走,是你说的。她还想赌一赌。
他沉默了,但是桎梏她手臂的铁钎子,丝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