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臻儿……哦……你肏得母妃好舒爽……”美人沉醉地趴跪在地上耸动肥臀,胸前一对大奶在地面上不知羞耻地摊着,奶头接触到冰冷的地砖后迅速勃起,不住地在石料上来回摩擦。
“嗯啊……别……啊——!!!”凌霜徊扭着屁股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冷不防被慕容臻狠狠扯了一把奶头,惹得那口淫贱屁眼下意识一张,竟被慕容臻直接将亵裤给拽了出来。
凌霜徊知道自己多少有些不知廉耻,可他实在是忍不住。先帝与他根本没有感情也从未同床共枕过,从凌霜徊嫁到皇宫里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在肖想他名义上的儿子。
”。凌霜徊本就是世间绝色,他此刻又只在身上披了件透薄轻纱,灯火朦胧间竟仿佛天上仙人落入凡间。
我发骚的样子竟被臻儿看去了……凌霜徊脑海中天旋地转,差点羞耻得昏过去。然而羞耻的同时他心中又有止不住的快意:臻儿发现他的母妃是个骚货了,还是喜欢意淫他的骚货……
似是觉得这屋里闷热,美人将身上蔽体的轻纱脱下随手扔在一旁。只见美人胸前一对玉乳硕大如瓜,乳晕又大又胀,顶端两个圆柱大奶头竟然呈黑褐色,一看就是因为经常被人吮吸把玩才会变成这么淫熟的样子。
凌霜徊面色绯红地想着儿子那美丽的面容、优雅的身姿、清朗的声音……
凌霜徊脑中一片混乱,他又羞又
直到凌霜徊感觉有一双灼热大手在他的肥臀上揉捏,他才惊觉室内竟还有其他人!
“陛、陛下……您怎么!”凌霜徊颤抖着身子,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惊恐。
“呜……好大啊……臻儿好厉害……母妃要被你肏死了……”
凌霜徊忘情地呻吟着,他屁眼里塞着的是皇帝今早换下来的亵裤,偷拿到手的时候裤裆里还有一大泡新鲜的龙精,应当是皇帝晨勃时亲手套弄发泄出来的……男人浓厚的雄性麝香味将他搅得神智迷乱,当时他几乎是饥渴地把脸埋在裆部将带着热气的精浆吃下肚,下身直接兴奋得高潮了数次,就连两个奶头也抽搐着射了乳汁……
因为这淫荡的姿势,美人臀缝里的风光彻底展露出来。只见在他不断翕张的屁眼儿处竟有一截明黄色的布料落在外面,而其余的部分则是塞入了骚穴里,也不知是什么衣物。
凌霜徊见这人抬头,烛火映照下他才发现,这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又是谁?
将一块软垫放到供桌下面,凌霜徊缓缓在上面跪下。他心中本不愿来祭拜先帝,可碍于礼数也不得不来。他现下虽然跪在先帝牌位前,心中却偷偷想着他那俊美绝伦的皇帝儿子。
“不是什么?不是偷了朕的内裤塞到骚穴里,或者不是偷偷意淫朕?”皇帝俊美的脸上绽开一抹危险的笑容,“哦,确实并非‘偷偷’。毕竟已经都被朕给发现了呢。”
“我、我……我不是……”凌霜徊羞耻得满面通红,他以手掩面,不肯去看皇帝脸上的表情。
凌霜徊忘情地扭着身子在地上磨蹭,皎白修长的身子在朦胧灯火下犹如一条淫艳的美人蛇。
这种长久的、单方面的渴慕几乎要把凌霜徊给逼疯了,他越来越不满足和皇帝的母子关系,也越来越恨先帝拆散了他们。每次见到慕容臻,凌霜徊都有种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的冲动,想要儿子狠狠地肏自己,狠狠掐自己的大奶子,把他名义上的母妃肏成一条只知道对着儿子发情的母狗。
他越想淫欲越炽,忍不住就着跪趴的姿势拱起屁股前后耸动,想象着他那优秀的儿子正从身后肏着他。
“嗯……竟是一条亵裤?这亵裤好生熟悉,似乎是朕今早刚换下的那条?”皇帝拎起那条浸满了淫液的亵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有一双幽深美丽的眼睛已经在暗处窥视了他许久。
虽然皇帝并非他亲生,但自己到底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身为母亲这样意淫自己的儿子,实在是……
美人走动时腰肢款摆,大奶不住地摇晃,身后的肥臀像两团凝脂一样跟着轻轻颤动,无比诱人。
慕容臻轻轻拍了拍美人的脸颊,声音里不辨喜怒地问他:“母妃这口淫穴里,含着的是什么?”说着,将手伸到他臀缝里试图将那截明黄色的衣料往外拉扯。
而此时这对奶头被软绳牢牢绑住了根部,在乳晕上垂下两个纤细的绳结。美人大约是为了防止溢奶才如此做,但也迫得本就肥大的奶头显得更粗长了。
凌霜徊几乎是吓得直接软倒在地上,仓皇回头,发现一位身着黑金色帝王冕服的人正俯下身子揉捏他的臀瓣。因为那人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凌霜徊本就惊慌失措,再加上灯火昏暗,心神大乱之下他竟将这人错认为先帝。
尽管凌霜徊这么渴望着皇帝,面对他的时候却总是摆出一副端庄高洁的样子。皇帝永远都不会知道,他那表面清冷自持的母妃,其实衣衫下一直都紧紧绑着两只爱喷奶的骚浪乳头,淫液饱涨的屁眼里也总是塞着他的亵裤……
慕容臻抬起头,发现这名义上的母妃正惊惧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