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不只一次的做过了」,玉诗的
反应和骆鹏预想的不一样,他不由得一愣,然后才满脸不屑的讥讽道。
「刚才的事情已经被楼下的人注意到了,如果你再让我那么做,就会被人看
到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从哪个窗户洒出来的」,玉诗下意识的避开了最直白粗
俗的词汇,说正事的时候和纵欲享乐的时候,她说话的习惯有很明显的区别,
「到那时候,你觉得楼下那些眼看着有人从窗子往外拉大便的居民,会放过这么
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吗,他们找上门来质问怎么办,你去顶缸吗」。
骆鹏一呆,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样看来,的确有点危险啊,不过他
不愿意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是硬着头皮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家已经
搬走了,今天不给他们开门,下次我回这边还说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你家的房子既然没有卖,那你的父母就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回来看一看,
你觉得他们也不会给邻居开门吗,一旦有人把这事情捅出来,到时候你打算怎么
对你的父母解释」,玉诗毫不放松的追问,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脸上却
是一片庄重肃杀。
「我」,骆鹏的眼前瞬间闪现出父亲发怒时那狰狞的样子,和挥舞的呼呼作
响的皮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尽管这几年已经没怎么挨过揍了,但是他仍然不
太敢对父亲撒谎。
况且就算他撒谎说是自己干的,父亲也一样会愤怒的抽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他的儿子把屁股伸出窗外去拉屎?如果自己真的敢这么告诉老爹,那他不抽死自
己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多半是有妈妈在一旁求情。
看到骆鹏畏缩的神色,玉诗知道自己的警告见效了,决定见好就收,不去继
续斥责骆鹏,免得再次激怒这个偏激的少年。既然自己今天仍然逃不掉被他玩弄
虐待的命运,那好女不吃眼前亏,不如表现的乖巧一点,让他把情绪发泄在自己
的身体上,尽可能早的把这个赌约完成了再说。
玉诗的心态在这一天一夜里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终于在这样一个契机之下
彻底的平和了下来,她不再和骆鹏对视,而是默默的把头钻进了骆鹏的胯下,含
住了那根有些萎靡不振的肉棒,吞吐吸吮着表达自己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