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扭头朝窗外看去,好像在望着很远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才道,「这是当初那个死胖子留下的,当初我可没少吃这东西的苦
头呢,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它锁在那个小箱子里,原本以为已经不会再用了」,说
到这里,转过头来瞪了刘宇一眼,「没想到被你这个小鬼害得还要把它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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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怎么是我害的了,你自己不是也说被操的很快活吗」,刘宇咕哝着。
「怎么不是你害的」,玉诗白了刘宇一眼,「要不是你,人家一个养尊处优,
独居多年的良家少妇,温柔贤惠的人母,怎么会张开大腿敞开小穴,让你们几个
小家伙的鸡巴每天轮流进进出出的像个公共走廊一样,现在小穴都被插的有点松
了,刚刚夹那个东西都有些力不从心了,都是你,都是你」。
「哪里松了,我觉得还是和原来一样紧啊」,刘宇心想,自己没这样的感觉
啊,说着就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玉诗的阴唇,结果却摸了一手滑腻,顿时笑了,
「这哪里是松了,分明是水太多变得比以前滑了,我知道了,你这只是被我们几
个的鸡巴操的越来越骚了而已」。
「讨厌,还不都是你弄出来的,没有你那个不靠谱的赌约,妈妈怎么会变成
现在这个样子」,玉诗气愤的捶了刘宇一下。
「借口」,刘宇又嘀咕了一句,「你这么骚分明是自己天生的,后来又经过
那个死胖子调教开发,才……」说到这里刘宇连忙住口,赶紧看了看妈妈的脸色,
发现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顿了顿,忍不住迟疑的问道,「妈,咱们要不要
教训那个死胖子一下啊」。
「这倒不用了」,玉诗平静了下来,摇了摇头,「当初的确是很恨他的,他
胁迫我,玩弄我,把我的身体弄的这么敏感,有时候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
在性爱过程中能兴奋到什么程度,不过从他坐牢的时候开始,这仇就算是报了」。
说到这里,玉诗停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说道,「而且,你说的对,
妈妈这么淫荡的确应该是天生的,即使没有他,也只是不会被开发而已」。
说到这里,玉诗的表情又变了,狠狠的白了刘宇一眼,「再说,如果没有他,
就凭你们几个小鬼,能把妈妈的身子调教的这么彻底吗,没有他的调教,妈妈怎
么可能这么会迎合你们的玩弄,你们玩妈妈的时候能玩的这么过瘾吗,这么说来,
你们多少还应该感谢他一下呢」。
「这么说你已经不恨他了?没留下什么心结吗?」刘宇狐疑的看着玉诗。
「是啊,现在他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的人了,不然,我又怎么敢到现在还
留着那些当初折磨的我痛不欲生的道具呢,不怕会做噩梦吗」,玉诗笑了,温和
而充满了自信的笑了。
「额,算了,不说他了,既然你都不在意了,我也就不去对付他了。对了,
这两天大鹏有没有再找你啊」,见妈妈似乎的确早已摆脱了对胖子的心理阴影,
刘宇彻底安心了,终于问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有啊,上午还给我打了电话呢」,玉诗站起身来,换了个跨坐的姿势重新
坐在刘宇的怀里,把自己身体的正面全部展露在儿子眼前,媚眼如丝的说道。
「哦?他又说什么」,刘宇顿时警惕起来。
「还能说什么,约我周末去他家呗」,玉诗撇了撇嘴,「不过我已经拒绝他
了,按你的主意,我说周末要陪你去看你爷爷奶奶」。
「嗯,很好,就这样,先晾他一阵子吧」,刘宇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不
再压制被妈妈淫荡的锻炼挑起的欲火,转身把玉诗按在了床上,开始亲吻起玉诗
柔滑的肌肤来。
同一时间,赵勇和向晓东刚刚放学,正一起在大街上闲逛。赵勇约向晓东一
起闲逛是有目的的,这时候已经逐渐把话题引导到了玉诗身上,并且言之凿凿的
肯定玉诗一定也很想见他们。
「是啊,可是这几天小宇像防贼一样防着咱们,咱们根本连阿姨的面都见不
着啊,就算阿姨也喜欢给咱们操,但是见不了面有什么办法啊,咱们又没有隔空
操逼的本事,唉,鞭长莫及啊」,向晓东苦着脸唉声叹气。
「嗯,是啊,不过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赵勇见火候差不多了,
终于抛出了鱼饵。
「真的,什么办法」,向晓东顿时两眼放光的盯着赵勇,眼里期盼的目光让
旁边的路人疑惑不已,说不定还有恶意猜测这个家伙是不是正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