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保持着同样的节
奏,尽量避免两根肉棒之间的摩擦,把两根肉棒的力量集合起来冲击玉诗娇嫩的
阴道。
「唔……,呀……,要,要死了呀……,人家,人家的小穴,快要被你们插
裂了,唔啊啊……」,玉诗的身体随着两人的动作而上下颠簸着,这不是她主动
的套弄,阴道里感到前所未有的饱涨,摩擦带来了全方位的刺激。
这无比的充实和剧烈的冲击让她的大脑像是沐浴在电流中一样,麻木,舒爽,
让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无力的承受着这超出正常性交的变态淫行,
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如泣如诉的哀鸣。
随着两根肉棒越来越熟练的抽动,玉诗的身体忍不住的抽搐着,双手紧紧的
环抱着骆鹏的脖子,大声的叫喊,头也狂乱的摇晃着,终于发出了一声刺穿黑夜
的长鸣。
向晓东羡慕的看着把玉诗刺激的语无伦次的两个同党,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开
始跃跃欲试的肉棒,忍不住握住狠狠的撸动。
撸动了没几下,向晓东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经重新坚如精钢了,立刻晃着膀子
来到床边,结果发现三人贴在一起的姿势,根本没有自己插手的位置啊。
向晓东急的团团转,不住的问两个同伙「啥时候射啊」,把赵勇和骆鹏催的
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骆鹏觉得不能在忍受呆子的精神攻击了,想了想,招呼赵勇,两个人一起夹
着回到床边,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缓缓坐下,赵勇和玉诗的身体也随着骆鹏的动
作而越降越低,终于,三个人一起躺到了床上,玉诗仍然被两个人夹在中间。
这样的姿势下,骆鹏已经不太方便用力了,赵勇却如鱼得水,兴高采烈的重
新开始冲刺。玉诗的身体又开始颤抖,叫声也越来越淫浪骚媚。
又忙活了一会儿,骆鹏见向晓东还在那围着三个人乱转,催促着自己快射,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骂了一句,「东子,你简直比猪还蠢十倍啊,浪姐的
嘴不是给你摆好了吗」。
向晓东一愣,这才明白三个人这么辛苦的换了姿势,竟然是为了自己能上场,
连忙一拍脑袋爬上了床。
躺在最下方的骆鹏,眼睁睁的看着向晓东的双腿跨过自己的头顶,送进了玉
诗娇艳的红唇中,开始发出「滋滋」的水声,立刻有些后悔,这要是过一会儿呆
货忍不住先射了精,说不定直接就滴到自己嘴里了。
骆鹏倒是不介意从女人的嘴里或者阴道中舔到一点精液,反而会觉得那样的
污秽感可以助兴,但是他决不希望自己的嘴接触到直接从男人龟头里出来的东西。
骆鹏兴致立刻降低了不少,在玉诗不断的闷哼声中艰难的活动着下体,漫不
经心的抚摸着女体光滑的肌肤,同时,满脸嫌弃的盯着向晓东粗壮的阳具在玉诗
的嘴里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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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诗在三个人同时发力之下很快就又一次达到了迷乱的顶点,阴道被塞的前
所未有的满,让她觉得自己的爱液都无法喷出了,身体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无
助的挣扎着,抽搐着。
三个少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呼小叫的继续着这样的奸淫,直到骆鹏发觉,
呆货开始竭尽全力的将膨胀的阳具顶向玉诗喉咙的深处,插的玉诗直翻白眼,似
乎马上就要在玉诗的食道里灌精了。
被精液滴在脸上甚至嘴里的恐惧,让骆鹏急忙阻止了呆货。向晓东不解的低
头看着骆鹏,不明白他为什么阻止自己射在玉诗的嘴里。
骆鹏灵机一动,找到了借口,「别那么急着射,都玩了一下午了,你还有多
少可以射啊,先玩玩别的休息一下吧」。
「别的,有什么可以玩的」,向晓东迟疑着拔出了一直插在玉诗嘴里的肉棒,
玉诗趁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去窗边上那个包里,把浪姐的玩具拿出来」,骆鹏暗地里松了口气,赶
紧指挥呆货离开自己的头顶。
向晓东一听玩具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