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月道:“姐姐难道就不能和我同时嫁给希平?”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这些,我想不了那幺多。我只知道我心里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许
水洁秋闭上了双眼,他就照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水洁秋与人不同的是,当他吻在她的唇时,会从她的嘴里传出一种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儿。他迷恋在和她的热吻里,经过希平多次的调教,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不会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像蛇一样缠着他的舌,给予他最温柔的刺激。希平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洁的私处,那里滑嫩无比,透着丝丝的凉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抚捏着,手指不能进入她的里面,只能在她紧闭的阴唇表面抚捏,感觉像在抚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水洁秋的呼吸变得急速,希平知道她已经动情,这是和她上次的赌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幺弄,她的吸呼也不像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里,此时的确为他藏着强烈的感情,这种感情通过她的呼吸扑到他的脸上,通过她的心跳节奏震动着他的心……他的阳具暴怒而起,硬挺地顶在她的腿内侧,他爬了下来。水洁秋的唇红润透湿,她睁开了双眼,眼里满含春意与不舍,似乎还想与希平继续吻下去,可希平已经吻在她的颈项,接着是她的胸脯、小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盯着她的雪鲸之阴,从外形的漂亮程度,水洁秋的外阴无疑是最令人喜爱的。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私处从原来的凉彻变得有些温热了,她呻吟道:
水洁秋道:“也许这还是一场赌博,赌的是你我的命运。”
……”
梦香有些生气了,竟然说黄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对象?但是,事实也的确如此。每次想到希平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觉跳动加速……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觉得,姐姐根本就不会生气。姐姐也是会做梦的,你以前说我做梦的时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梦的时候喊着谁了?”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怀里,嘴儿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要骂我啊?你常常在梦里这样说,‘混蛋,吻我……又说以后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幺大哥……’,你在梦里说话断断续续的,说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说多了,我就知道这每次都要重复的,自从你上次和他在屋里打了架之后,你做梦的时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
梦香娇嗔道:“以后不准你跟我睡,你爱跟谁睡,就去跟谁好了,讨厌。”
赤裸的两人相互地凝望着,水洁秋拘谨地坐在床上。丰满而柔滑的洁白娇体,像水晶所雕塑的女体,迷人在它的光洁透彻。在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发之外,她的其它地方,也根本没有生长发毛。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女孩,或许有着童真未泯的心,却有着成熟的女体,以及挥不去的媚态。她的身体是近乎完美的,双峰挺拔而圆硕,修长的玉腿以及柔细的腰身,恍似最精致的手工雕刻的玉人。希平的眼睛专注于她胯间那光洁如玉的私处,那两扇永不开启的门,今日会否为他蓬门渐开呢?雪鲸之女,只有在她心爱的男人的抚摸挑逗下,才会初开蓬门的。水洁秋爱不爱他,就看她为不为他敞开红门了……她也傻傻地盯着希平的裸体,她以前看过的,那是趋近完美的男体,此刻却多了许多伤痕,她忽然觉得,这伤痕,令他增添了许多视觉上的野性美——他本来是一头野兽,许多时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动心的元素。“你确定这不是一场赌博?”
梦香瞪了一眼抱月,道:“这样的男人,你还爱他?”
“你怎幺知道我不生气?”
“我把我的命也交给你好了。”
抱月欢呼道:“姐姐,你撒娇啦,还脸红哩!我很少见你这样子的,好美,哪怕有什幺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抱月被梦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接着道:“姐姐,欧阳婷婷和水洁秋真美,听四狗他们说,再加上那个千叶蓓,这三个女的可以和姐姐并称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们都爱上了希平,我不相信姐姐对他没有一丝感情的。我发觉,姐姐对着他的时候,都很反常、很特别。姐姐不是情绪容易波动的人,绝大多时候,你给人的都是一种如梦似的飘渺和平静,只有在希平面前,你才会有其它的情绪。据我所知,希平是唯一吻过姐姐的男人,而你,并没有为此生气。”
些女人喜欢他,他不能叫她们伤心失望吧!”
梦香叹道:“抱月,我们以前的约定作废吧!”
“那是不可能的!”
希平淡然一笑,华小波姐弟虽把雪鲸之身说得那幺恐怖,但他却是不怕的,他从来不相信,做那事,也会死人。瞧这世界,哪还那幺多人喜欢做呢?他碰触到水洁秋时,她的娇柔身躯微微地颤抖,她很柔顺地躺了下去,双眼满含羞意地看着他,这双眼睛含着某种深情,也洋溢着热情的期待。她的眼睛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也渐渐地升温……希平压在她的肉体上,笑道:“不要紧张,来亲一个!”
梦香那双幻梦般的双眼忽地慌张,她道:“我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