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虽然说得很气愤,可从他的音调中可以听出哽咽来了。这几天,希平、菲沙和太阴教三女都在猛吃鱼,还跑到一边去拉了屎,他们却什幺也吃不到,而洞口又不知什幺时候打开,那肚子饿得直叫“咕噜”若非他们是练武之人,早就熬不下去了。他们本来想喝些水的,可是黄希平说“这水里我拉了尿”他们想到他天天在水里洗几次澡,就忍着不喝水了。这不吃不喝的,两三天,把他们饿得晕晕眩的,有时候又看着希平和四女吃得正香,那种滋味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啊!而希平呢!则照样喝那水的,四女当然也喝,她们才不管是希平的洗澡水还是尿水,总之,与希平有关的,她们都喜欢——应该除了屎吧?希平笑道:“我倒不为你担心,你们都饿死了,我就把你们的鸡巴割下来喂鱼,呵呵,让这潭里的鱼更多更肥。”
洛雄道:“那我立即去找找。”
连续两天,洞外的人在挖洞,希平却在洞里捉鱼,实在没事干了啊!把捉了的鱼又丢入水潭里,希平边放生边喃喃自语:“瞧我多好,捉住你们,又把你们放了,要吃你们的时候,才再捉上来,烤了!”
他说话的语气已经一改平常的客套语气,直接以命令和质问的语气对之。洛天也知道权倾国其实乃当今圣上,也就不觉得他的语言有多难听了。洛雄怯怯地道:“臣也不知道,他……不在北陵庄吗?”
权倾国道:“一方面加紧挖开山洞,一方面四处找人,若权衡等人不见,我灭你全族。”
权衡道:“你别妄想了,你办不到。”
雄觉得太阴教大可以不必理,先铲除那猜测中的玉蛇门再说——这玉蛇门毁了他许多的门徒,他心里怀恨在心,且太阴教与四大武林世家联盟的今天,又没对武林有什幺企图——这应该也有很多人看得出来了,他们很难再高举灭太阴教的旗帜,毕竟,太阴教,怎幺说也算一个名门正派的。也就在他们商量着如何对付玉蛇门之时,权倾国来了,他是为权衡而来的。“洛雄,权衡哪去了?”
“是,臣一定把权衡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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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幺办不到的?你们不吃不喝,肯定会死的,到时候我把你们这群死人的裤子一脱,拿剑一削,嘿嘿,切,就断了!”
洛雄道:“那是我那贱妾秘约黄希平到那里幽会的,我想,权衡等人应该不至于跟去,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此事,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了吧?”
希平一听,这权衡说话怎结巴了?结巴还不要紧,怎越听越像女人在说话?若非看过他的真人,真当是女人在说话了。切,娘娘腔!他道
“哟,你不是说那种事好肮脏吗?怎幺现在支持我做了,你不是变性了吧?还是你发烧?”
洛雄想了想,道:“那时再说,如果洞口打开,看见里面的尸体,我只好让皇上回不了皇宫。”
说话的同时,希平手捏成剑势,往他自己挺立的阳物虚晃了一下,以说明“就像这样”权衡在黑暗中道:“你……你……”
“我觉得你做那事的时候,还算正常,脱光了整天在别人眼底下晃悠悠的,令人想吐。”
洛雄狠道:“他欲对我不仁,我就对他不义。”
“昨晚到现在,一直不见他的影。”
权倾国道:“我听说黄希平被埋在山洞里,权衡是否在里面?”
洛天惊道:“爹,你要把皇上杀了?”
希平道:“我吃饱了没事干,运动一下都不行?”
希平愣了下,道:“你吐得出来吗?你几天没吃了?你还吐?真为你担心啊!”
权衡道:“要运动,到你女人的肚皮上运动。”
洞里的人觉得此人虽不唱歌,也是极吵的,特别是那些饿着肚子的人,更觉得他说这些话完全是针对他们,捉鱼吃鱼的,不是勾引他们的食欲吗?都两三天没吃东西了,听到一个“吃”字,那口水便流得“干”可是不准他说话吧!又说不过去,他就整天地在洞里转来转去,哪里有亮光,他就往哪里跑,偏偏光着身子,那胯间物事挺来顶去的,比光亮本身还要耀眼,他怎幺就这幺不知道羞耻啊?还自称“光明围着我转,为我的裸体而疯狂”这成什幺世界了?和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倒不觉得什幺,只是其它的人却是时刻憎恨此人,本来被困在洞里已经够悲哀的了,更悲哀的是和这黄希平困在同一个洞里。就像现在,他又挺着他的大鸟,在那一线光明处,学着某个时代的“模特儿”走“一字步”真是……服了!权衡骂道:“黄希平,你走了几天了,你烦不烦?”
权倾国一甩袖子,愤而离去。两父子把门关了,确定四周无人,洛天便道:“爹,如果他们挖开那洞,看见权衡等人的尸体,我们该怎幺跟皇上说?皇上好像很关心权衡。”
“不用你担心,你这疯子!”
只是他生命中的棋子,当这棋子不为他所用之时,他选择放弃这只棋子或者毁灭这美丽的棋子。他暂时不确定要毁灭欧阳婷婷还是放弃欧阳婷婷,但他已经不对欧阳婷婷抱任何希望了。他回来,和他的父亲商量下一步的行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