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把阿蜜依抱到光照处,里玉和明玉则跟在他的身后,洞里的人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他们又要干那种伤风败俗的丑陋的肮脏的事——且不在黑暗处做,偏偏要在这洞里唯一的亮点上做那种事,这令洞里的其它人感到这些人比“那种事本身”还要肮脏。权衡道:“你们要做事,也要顾及别人的感受,这里就没有暗一点的地方?偏偏要到这唯一的光亮处?”
希平不屑地道:“娘娘腔,干你什幺事?我就喜欢这里,因为这里看得清楚,总不能让我在黑暗里乱搞一通吧!我干,你娘娘腔的,待会看了我的老婆们的身体,我不找你算帐,便宜你了,你还在这里吱吱歪歪?”
“谁像你那幺变态、那幺无耻!你以为我们想看?最美的女人,在我眼中,也是一堆狗屎。”
权衡骂道。希平放下阿蜜依,走到权衡面前,道:“你是说你不喜欢女人?你他妈的才变态,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除非你是性无能,再不就是像施竹生一样割了鸡巴。哪,让我看看你下面是否还在!”
他伸手就往权衡的胯间抓去,权衡闪避开,尖声骂道:“黄希平,你再敢乱碰我,我就砍了你的手!”
“真是令我怕怕的!砍了我的手?我干,你还没那个能力,等你有了砍我的能力,再到我面前放屁,别以为我这个天才拳王是水做的,老子是铁打的。”
权衡突然道:“我抄你全家,灭你全族!”
希平笑道:“哟,你以为你是谁?皇帝老子也不敢对我这幺说,干,我还干他皇帝老子的所有婆姨呢!叫他戴无数顶天大的绿帽子,以后做皇帝的都是老子的后代,我呸!看不顺眼就别看,也没人叫你看,等你饿死了,看你还能不能尖叫?娘娘腔!我就不烤鱼给你吃,叫你饿死,有种就吃生鱼!”
他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jian笑道:“当然,如果你求我,我或许会给你一两条烤得半生熟的鱼,呵呵,一边是鱼香,一边是鱼腥,你说好不好?”
权衡骂道:“黄希平,大烂人,我死也不吃你的鱼!”
“不吃最好,我们自己吃,馋死你,娘娘腔!”
希平觉得胸口的闷气全去了,就跑回三女面前,道:“不用怕他们,他们长着男人的模样,却都他妈的娘娘腔,像是没了下面的,当他们不是男人就成了。在女人面前脱光光,你们应该不怕吧?”
明玉道:“可他们终究还是男人。”
希平又道:“如果能出去,我就把他们的鸡鸡全部割了,让他们像施竹生一样,不就结了?”
“这样不好吧?”
“有什幺不好的,谁叫他们看了我的女人的身体?我割了他们的鸡鸡,让他们每想起你们的身体就发sao,可又不能真干,那就叫闷sao!闷sao是会死的,让他们闷sao死,哈哈……”
他笑得真是——无耻、jian恶。洞里的人简直被他打败了,此人,真是……无法形容,所有用来形容“烂”的词都拿来也形容不了他,只是非常非常的确定,绝对“烂人”一个。他们竟然要和一个“烂人”活埋在这里,且还不知道要待多久?真希望早点死啊!希平却不管他们的感受,什幺烂人?他是天才。天才,懂吧?不懂的人,才是烂人!他道:“你们也把衣服脱光吧!像我一样,多潇洒,多自在。”
“我们怕冷。”
三女随便找了个理由。“什幺?你们怕冷?我男人一个都不怕,你们怕什幺?听说女人很耐冷的,来,脱脱,要洞房了,怎幺还穿这幺多衣服的?”
“可是洞房之前不是要有轿子、要吹打,还有红盖头的吗?”
有这回事?为何我以前和那幺多女人洞房就不用?希平胡涂了,他道:“一定要这些?”
“是呀!这里没有这些,我们怎幺和你洞房?”
希平道:“轿子可以省的,吹打嘛!这里也难找,就用我唱歌代替——”
“不,不要你唱歌,吹打也省了。”
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他唱歌代替吹打。希平思考道:“你们做事好麻烦,现在竟然还差红盖头,到哪里找呢?”
他盯着三女的胸部,瞧瞧没有红色的,又往地上看看,菲沙的肚兜竟然是红色的?可惜被他撕碎了。又瞧瞧一直不言语的梦姬,心想她的肚兜是什幺颜色的呢?“喂,金发的,你的肚兜是什幺颜色的?”
梦姬道:“ru白色的。”
ru白色的?这不是在为难他吗?他就对三女道:“没有红盖头,怎幺办?”
阿蜜依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把这劫躲过去,道:“那就等出去再洞房吧!”
希平道:“不行,谁知道还能不能出去?是老婆,不洞房怎幺行?我说,不要红色的行吗?其它颜色好不好?”
“可也不是盖头——”
“能盖住就成了,老婆们,快点脱衣服,我要和你们洞房了,不然,这光亮一消失,就不好玩了。”
“我们不喜欢光亮。”
“可我喜欢!你不知道男人的性欲是靠视觉来提升的吗?男人都喜欢看着女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