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也治治你的脸,免得以后没办法见人。”
晋烯有些无奈:“我没有破相,也没有变成猪头,我和行简身手差不多,两个人的受伤程度也一样,你别把我想象的那么弱。”
“是吗?那就好。”殷顾打了个哈欠:“那你们这一对塑料兄弟就相互照应着吧,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有事也别再找我。”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倦意与疲惫,并不像是缺少睡眠或是剧烈运动后的感觉,反倒像是某种欢愉过后的慵懒,而她的这种慵懒的嗓音就摩擦在晋烯的耳膜上,让这个面带伤痕的斯文男人目光中充满强烈的妒意。
缓缓捏紧手机后,晋烯脸色阴沉的走向车子,整个人都散发着阴森的气场,不远处闪着星星眼的一对小姑娘被吓到了,她们停下了上前索要微信的脚步,挽着手低头跑走了。
晋烯单手扶着方向盘,一路上车速算不上多块,车内寂静无声,他任由醋意蔓延,良久才哑着嗓子笑了一声,到达医院的停车场后,他靠在椅背上给薄行简的助手打了个电话,吩咐对方联系OCR下属医院来接人后,才乘坐电梯上楼,迈步走入病房。
薄行简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但因为失血过多,他此刻正在接受输血,殷红的血液从输液管内源源不断向他体内输送,因此他的面色已经恢复正常,正半靠在病床上闭目眼神,表情看起来平静很多。
将手中的一捧鲜花插在病床前的花瓶中,晋烯微笑着问他:“怎么样,行简,现在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薄行简睁眼,稍稍有些不耐烦:“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和你一样笑里藏刀表里不一,然后再教教我,你那假惺惺的笑是如何伪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