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内的花园很大,据阿雪推测可能不止一座,而这一座正位于宫殿的天井里,为了种花,和室内正合时宜的温度不同,刚刚走进去便感受到一股暖意。整座花园以圆环的形式呈现,花丛中有一条周长约有百米的环形羊肠小道,小道由鹅卵石铺就,道路极窄,两边的花丛似乎要将道路遮住;中心另一条满是雕花的石板路通往中心的喷泉草地。
他在花丛小道的入口处停下,见阿雪缓缓跟了上来,指着小道说道:“从这里开始绕着花园爬,我说停才可以停。”
阿雪停在花园的门口做了三秒钟心里建设才动身,绕是这样,雕花的大理石地板跪上去还是比想象中更疼。
说不上为什么,阿雪突然感觉自己心里有一块落了一下,摔的粉碎。
她应了声是,也不敢看亚尔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亚尔曼却不管她的情绪,既然要做训练,就要按照他的标准来。他也懒得多说,直接上手亲自斧正。阿雪的双腿被打开同肩宽,腰背深深地塌了下去,使得屁股高高翘起,完全向身后人露出自己的两个rouxue,一对大nai子向下,nai头接触到粗糙的地面,看起来yIn靡又下贱。
亚尔曼踹了她一脚,让她开始。
阿雪爬上那条鹅卵石的小道,脸上已经是木然的表情,尤其是在她发现花坛中种着玫瑰的时候,心中竟有一丝说不出的难过。
爬行的姿势极为难受,每颗鹅卵石都在狠狠地磋磨着她的小腿和膝盖,伸出的玫瑰枝叶在身上划动,虽不会留下伤痕,却是又疼又痒,碰到敏感处简直是可怕的折磨,nai头因为拖行很快变得疼痛。
阿雪没听见亚尔曼的声音,姿势忍不住逐渐变得放肆起来,最后竟站起来跑到花园中心的草地上坐下。
亚尔曼在与利奥收尾结束后回来看到这副场景,可以说毫不意外。
他走到阿雪面前,看她一副惆怅的模样,只等她先开口。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花园?”她果然问了,“那个人比我好吗?”
亚尔曼不答反问:“这和你有关?”
阿雪挂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滚了下来,她可怜兮兮地连忙用手抹掉,却怎么也抹不干净,干脆蹲下来抱住膝盖哭了个昏天暗地。
亚尔曼一把把她提起来扔进喷泉里,冰凉的喷泉水一下子没过阿雪的头部,带着一股另她极其不适的力量。她猝不及防,狠狠地呛了两口水,想挣扎起身却被按住,只能用力抓着亚尔曼的手腕。
亚尔曼松开手,她费劲地从喷泉里爬出来,摔在地上。
“哭够了?”
阿雪不说话,表情委屈得很。
“姿势摆好。”亚尔曼拍拍她的屁股。她还是很快回忆起之前标准的姿势,对亚尔曼张开双腿。但看不见后方的亚尔曼到底在干嘛,她实在有些紧张。
亚尔曼拿出了两个圆柱形的铁支架,比阿雪的胳膊略细一些,分别由两个圆环和五根支架构成。满是汁水的rouxue不需要特别润滑,支架就被放入了两个xue内。阿雪被钢铁冰凉的触感激得寒毛直竖,从未露出来过的rouxue被支架撑开接触到空气,身后人一眼就能看到深处粉红色的xuerou正在难耐地收缩,甚至能够清楚的观察到水灵灵的宫口,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风景。
亚尔曼忍不住伸手轻轻抠挖,每碰一下rouxue便热情得颤抖收缩着,让人喜欢。他顺手摸到阿雪的sao豆子,用力拉扯,听到她轻声哀鸣才罢休。
阿雪简直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插进自己的身体,rouxue明明被插入,却感到了风的灌入,吹得她更加空虚。她接着感觉有不知名的ye体被灌入两个xue内,前xue倒是还好,可屁xue连通的是幽深的肠道,稍有放松ye体便落去了肠道深处,只能重新再加满。
在不知道这是什么ye体的情况下,阿雪有些紧张。
“既然你不乐意就这么爬,加满的药爬完一圈不撒出来,这项就结束。”
这怎么可能?
阿雪尽力塌下腰,让两xue尽量保持朝上的姿势,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可是没有一会她就知道了这到底是什么药,被药水浸泡的xue内,甚至是肠子的深处,都升起阵阵痒意,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爬。
她停住不动,忍不住开口道:“主人……”
“嗯?”
“好痒……好难受……”
没人理她。
“主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好好爬……求您放过贱奴吧……”
“你想让我把你的嘴堵上?”
阿雪只好闭嘴忍下,一步步缓缓爬动,nai头在拖行中早已红肿不堪,再继续下去很可能磨烂破皮,无数的枝叶划在阿雪身上,因为没有阻挡甚至有时会挂到身体的较深处,吓得阿雪抖上一抖。在亚尔曼的监督下终于艰难地爬完一圈,xue内的ye体早已所剩无几。阿雪痒得只想拿什么狠狠伸进去挠一挠,汗shi的额角还挂着花叶,显得狼狈极了。
“贱奴没有完成……”阿雪声音都在发抖。
“过来。”
阿雪冲他爬过去,非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