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梦到她干嘛?”潘羽织问,“梦到什么了?”
“梦到她第二次准备栽赃我,被我抓包了!”说到这里秦甦就牙痒,“但是好可惜,没把我打她的后续梦完,不然能爽两回!”
“反正,后来你也不亏。”潘羽织哈哈大笑,想到这事儿都爽。剩下三个小包流水线飞快进行。
秦甦把聊叉的话题拉回来,“你还没说她移民到哪儿了?”
“哈哈哈哈哈,新西兰。”潘羽织一拍大腿,真是大快人心,“她估计也被你吓得不轻。”
“哼。”秦甦得意挑眉,一副街巷大姐的口气,“整我,她还嫩了点。”
秦甦把柏树姗逼成强弩之末,还痛踩上一脚。鉴于没有家教管制,对方上门道歉,她也丝毫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自觉。
被陆玉霞阻拦,箍在怀里,秦甦还扯着嗓门骂了一溜脏话。
陆玉霞吓坏了,莫不是家里变故太大,秦甦Jing神都不好了?怎么对着一个文静娇小的姑娘喊打喊杀。
秦甦跟心有宽壑的陆女士说不清楚,也只有好朋友可以一道苦衷。一起扎小人、说小话。
“当年那个谁......”潘羽织记不起名字了,“她喜欢的那个男的......你不是抢去做男朋友了吗?”
秦甦也记不起名字了。“我哪有抢!勾勾手指就来了。”而且也不是男朋友,就是“浅浅了解”了一阵。作作秀罢了。
说到这里,她两手搭在小腹,捂住小朋友的耳朵,慈母口气,“我没有抢,我是跟她‘商量’过的......”不能带坏小孩子。以前大人场合,什么污言秽语、恶毒之词皆可没有顾忌地往外蹦,但现在不行,她时刻要注意母亲形象。
潘羽织看她这副篡改历史的假模样,嫌弃地撇撇嘴。秦甦这厮当了妈,也是奇奇怪怪的。
“我当时拎着她的耳朵,‘友善’地要求她去老师面前坦诚,还我清白,结果她不肯,辩驳说我没有证据。她强调,自己只是路过那间教室。”
“你就每天恐吓她。”潘羽织知道秦甦每天都会“等”柏树姗放学回家,“还抢她相好!”
秦甦得给自己掰回点正义性:“她以为我好欺负,高一把我蒙在鼓里,我还能容她捶两拳,后来大家都站在太阳底下,”她低头对宝宝胎教,“我跟你们说哦,就怕玩儿Yin的,如果两方都拿明牌,别怕!”
“谁知道,天底下最不好欺负的美女,就是你了。”
秦甦脾气很轴,那段时间轴上轴。
柏树姗在教室被秦甦抓到,自然是不承认,但秦甦认定自己抓到了害她高中惨痛的“元凶”,穷追不舍。
擅长Yin招耍损的人,根本打不过直汹汹的秦甦。
秦甦每天在柏树姗必经的公交站台等她下学。要么周末,秦甦就在她家楼下叫她。柏树姗楼上装死,秦甦楼下娇滴滴装晕,惹得左邻右舍接力般,主动喊柏树姗。
柏树姗喜欢憋话,憋急了就对秦甦说,你再缠着我,我告老师。
秦甦说正好,那我们一起去见老师。
柏树姗说,我告的是你影响我学习,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一概不知。
这个死丫头矢口否认。秦甦怒极攻心,再度上手抓她头发。
柏树姗娇小,身高不足160,加之纤瘦,同匀称型的“施暴者”秦甦完全不能打。
秦甦当然是不敢打多凶,她也是受素质教育长大的人。上手也就是扯扯头发、拉拉手臂,再配上大呼小叫的凶模样。最狠的,不过是在柏树姗脑门上,拍了几巴掌。
每次扯完皮,两个姑娘坐在地上哭。
秦甦哭着问她,是不是嫉妒她,才要害她的。
柏树姗头发散落,目光凛然。尽管是台阶,都坐得笔直,从头至尾都没有松过口。
这样纠缠过半月,秦甦气到夜不能寐,彻底杀红了眼。
她把此事告诉班主任,班主任看她也没有证据,何况处分也撤销了,劝她算了,好好学习,高考加油。
她把此事告诉教导主任、校长,他们看她没证据,何况处分也撤销了,劝她算了,好好学习,高考加油。
没有人相信她。
因为柏树姗比她优秀、正经,讨老师、同学喜欢。
秦甦过不去心理这道坎儿。她和潘羽织两人不学好,四处打听,实际也没费什么工夫,柏树姗的八卦3分钟就能听完——她和9班的某男生暧昧两年有余,还约好一起上同一所大学。
好!那个“某男生”!秦甦记住了!
消失两天的秦甦再度出现,柏树姗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心理准备。她没怕,尤其秦甦威胁她,如不老实还她清白,她就抢她男朋友。
这种完全没有杀伤力的威胁,柏树姗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高中的女孩子太容易笃信爱情了。
但爱太假了......
哪个男孩子,吃得消秦甦这种风风火火的攻势,尤其柏树姗连露脚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