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知道我会杀了他们。”德拉科说。
“那是在你发现的情况下。”金妮说。“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会什么都不知道。”
德拉科慢慢摇了摇头。“金妮,你在说什么?”
“我——”金妮说,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有些不对劲。我们……我们做的时候,第一次,我没感觉到疼。一点都没有。”
德拉科困惑地皱了起眉头。“所以?”
“我是处女,德拉科!记得吗——我和你说过,我从来没跟哈利上过床。我没和任何人上过床,但我和你发生关系时,我觉得我之前已经做过了。”
德拉科沉默半晌,终于明白她的话之后,他慢慢摇了摇头。“没人碰过你,金妮。”他说。“我很确定。所以我才让克拉布和高尔看守你,这样你就不会被——”
“强jian?”金妮说。“像监狱里的其他女人那样?”
但是德拉科一直在摇头。“不是,没这回事。”他说。“我会知道——你也会知道。”
“如果他们消除了我的记忆,我就不会知道了。”她说,沉默了下来。这一切都合理了。在那种地方生活一个月,一直没人碰过她,这似乎很不真实。知道弗林特很想要她,怎么还能信任克拉布和高尔呢?
可德拉科的脸微微泛红。“没这回事。”他生气地说。他放开她,跳下了床,捡起衣服匆忙穿上。金妮有些吃惊地看着他涨红了脸,头发凌乱,随意套上了礼服长袍。
“你要去哪儿?”她问。她的谴责惹恼了他?他觉得她在暗示是他在牢房里对她做了什么吗?金妮止住了思绪——她真的觉得德拉科会那么做吗?
“去跟克拉布和高尔谈谈。”德拉科说,终于穿完了衣服。他抬头看着她。“如果你想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
但是,金妮还没来得及回答,德拉科就走出房间,砰一声关上了房门。金妮目瞪口呆地盯着房门,过了一会儿,她用毯子裹紧赤裸的身体,紧紧蜷缩了起来。
她觉得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是反应过度吗?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她一直将她在监狱里没被强jian归结为运气好,但是她有多么幸运呢?如果有人曾经尝试让她自杀,就不会有人想用另一种方法得到她吗?她想着卢娜和她的遭遇,甚至还有赫敏,她真想知道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德拉科说她们受到保护,但是金妮能想象出背着德拉科所发生的事。
她的脑海很乱,根本睡不着,所以她一直没睡,等德拉科回来。她猜测他可能回到派对去找克拉布和高尔,不知道他会遇到什么麻烦。弗林特肯定已经醒了——如果他撞到德拉科怎么办?弗林特会把金妮的出现告诉潘西;金妮突然更担心德拉科的安危,而不是自己的处境了。
金妮一定睡着了,因为楼下一声巨响惊醒了她。她抱着毯子坐了起来。
“德拉科?”她叫道,但是没人回应。
金妮担忧地下了床,疲乏的双腿令她皱起了眉头。她松开毯子,拿过浴室门内侧挂着的长袍。楼下又传来一声响动,把她吓了一跳,好像有什么被撞翻了。
金妮尽可能系紧长袍,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间。夜深了,走廊的灯光很昏暗,这一幕景象令她打了个冷颤。她正要去她的房间拿魔杖,却听到楼下有人——或者有东西——拖着脚步,她停了下来。她朝楼梯走去,没有浪费时间去拿魔杖,她希望她没有做错。她只知道,德拉科有麻烦了,他马上需要她。
她走下楼梯,来到黑暗的大堂。她站在黑暗的房间里,心跳得很快;她屏住呼吸,等着声音再次传来,可以告诉她要去哪里。她突然希望自己拿了魔杖,她正想回去取时,又听到了声音——声音来自客厅。
她往客厅走去,声音稍微大了一些,但依然模糊不清。金妮难以辨别是谁的声音,但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会深夜出现在马尔福庄园。德拉科把克拉布和高尔带了回来,向她证明什么都没发生吗?金妮裹紧了长袍;她不想让那两个人或任何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在派对上已经听够了,所有人都以为这就是德拉科的奖励,她和他睡了。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要怎么跟他们解释不是那样的。她一心只想着其他事情,甚至忘了她确实和德拉科·马尔福上了床,而最令人困惑的是,她还很喜欢。
客厅门口有灯光。她在门外停了下来。她能听见两个男人在说话——德拉科和斯内普。金妮很困惑,她背靠在墙上,屏住呼吸,偷偷往客厅里看去,里面的景象让她吓了一跳。德拉科面对着她,坐在沙发上,脸上有一道伤口。斯内普拿着魔杖站在他面前,金妮只瞥见伤口上有一点血,斯内普就将它清除了。
“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就那样出现。”斯内普说,收回了魔杖。“弗林特很快就意识到袭击他的是谁了。”
德拉科小心地摸了摸被治好的脸颊。“我认为他不会有胆量追击我。”他说。“我一直以为他就是嘴上说说。”
德拉科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吧台走去,他经过门口时,金妮急忙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