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家了!
在北京南城,地铁5号线的南端。是个脏、乱、差的地方。但这里,很安静,也更安全。这里没人认识驴吊刘佳、也没人知道MB刘佳。
真的是这样吗?
并不是!
我的生活平静了许多,虽然打开QQ仍然成千上万的头像在跳跃的闪动。虽然,偶尔在路上会被人拿手机偷偷拍照。但,现在对於我来说,已经平静了许多、许多。
这个地方,很安静,没人认得出我。我很少去西单了,也不去崇文门新世界了。在这里蜗居了起来。
这真是个好地方,整天有光着大膀子的人在街上走来走去,卖菜的吆喝声、磨剪子磨刀的劈啦啪啦声,还有唧唧喳喳怎麽听也听不懂的各种方言。这里是有名的三不管地带——南城!
搬来的第一个星期。我就爱上了这里。确切的说,是爱上了这里的一家浴池。
浴池位於我家对面,是个很简陋的小浴池。为了方便住在附近平房的人们洗浴用的。这附近租住平房的人,通常是民工或者小商贩。来自天南地北,基本上很少见到北京本地的人。
而我,虽然没有租房住,也不是住平房。但我习惯隔一段时间就去一次浴池,主要为了能蒸蒸桑拿、搓搓澡、碰到乾净的池子,还能轻松的泡上一泡。
这天晚上8点多,看了两眼《第七日》,我收拾好洗澡的东西,直奔马路对面的大众浴池。门脸很小,看起来很肮脏,主要是守着旁边的一间臭味熏天的厕所。而这个厕所异常奇怪,刚开始,我只闻的到味,而找不到门。原来,这厕所的男女入口是在一个狭窄的走道里。两个人并排是根本过不去的,外面是女厕入口,里面是男厕入口。
我已经拿着东西准备进浴室了,但赶巧不知怎麽了,肚子有些疼起来。一般浴池里的厕所是敞开式的,我也不想我的鸡巴免费享之大众。我把装好洗浴用品的塑胶袋放在了前台,一个Cao着浙江口音的大姐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丢不了。
我笑了笑,心道:谁也不偷这脏衣服臭裤衩啊。
这间厕所很臭,很臭的。晚上又很黑,狭长的过道里是没灯的,只有男女厕所才有灯,而且是声控灯,灵敏度很低,不把脚跺的生疼它是不会亮的。
右手第一个门是女厕所,因为很黑的缘故,门边上用白粉笔大大的写了个“女”字。里面黑糊糊的像是有个门,很深,静静的,脚下不知是尿还是什麽,粘忽忽的,脚落在地上竟发不出半点声响来。
而直觉,告诉我,这里有“问题”。
“问题”两字刚浮现脑海,裤裆里竟然“腾”的蹦了一下。
摸着黑好容易走到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重重的喘息声。我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万没想到自己家门口竟然有个“点儿”!
声控灯太不灵敏,再加上外面公共汽车、大卡车的过来过去,灯竟然还不亮,也掩盖了我的脚步声。但我为了避免尴尬,还是装做什麽都不知的使劲跺了跺脚……
只听得里面悉悉簇簇的一阵sao动。也只一瞬间,厕所的灯光通明,动静挺大,人倒不多。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大概十八、九岁的少年,长的黝黑结实,臂膀上的肌rou块一凸一凸的,配着黑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黝黑的光,闪烁的眼睛看着我,蹲在坑上。另一个是个中年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模样,戴着个银边眼睛,穿着格子衬衫,下面的确良的裤子,脚穿黑色的沙滩鞋。慌忙间不得蹲下,只能站在尿池边假装撒尿,但,下身却直挺挺的掩饰不住刚才的yIn态。
厕所的蹲位是“L”型的,黝黑少年蹲在“L”的长边的中间,我慢慢的走到“L”的短边,虽然和黝黑少年不是面对面,但那少年只要稍微侧头就能看到我的全部。我慢悠悠的解开我的大短裤的前束带,里面没有内裤,轻轻一拽,大短裤就褪到了膝盖,我用余光看那少年,他抿着嘴,舌尖在舔着嘴唇,慢眼的贪婪,望着我的鸡巴,眼珠几乎眨都没眨。我点上了根烟,蹲了下来。
那中年人以为我只是小便完就走,未曾想到我竟然蹲了下来。他是尴尬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使劲扭头示意那少年跟他走。谁曾想那少年见了我竟理都不再理他,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了。
那中年人独自站在那里“尿”了5分钟有余,无奈的提上裤子,朝着我揉搓着鸡巴,试探我是否是GAY。我看了一眼,那鸡巴包皮很严重,而且发育不完善,三十多岁的鸡巴好似十几岁的孩童一般白嫩细短,让人看了就顿失兴趣。当然,我也不能表露出我的身份。我掏出根烟,点上,头埋在了两胳膊之间,盯着我自己裆下的大虫子偷偷的乐……
那中年人叹了口气,径直走出了厕所。而此时,声控灯的时间也到,瞬间漆黑一片。只有指间的香烟冒着点点红光……
这里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刚要跺脚,却听那少年清脆的一声乾咳,声控灯应声而亮,又灯火通明了。
这次,我才仔细的环顾四周,周遭的墙壁上划满了涂鸦,皆离不开鸡巴,各种各样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