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私 奴
黑暗往往会给弱小的孩子带来恐惧,而有时对于一个成年男人也是如此。
高剑峰虽然已经不是一次经历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刻,但每一次的黑暗都让这位并不胆怯的成年汉子感觉到紧张不安。
他已弄不清此时究竟是白天还是夜晚,在被装在黑漆漆的‘活人棺材’里运到了这个不知所在的地方,被薅着头发从自己的‘包装盒’中弄出来时,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地库里。顶棚的吸灯散着幽森森
的冷光,把高剑峰在‘活人棺材’里闷了一路的汗水包裹着的身体照得白亮白亮。高剑峰刚磕磕绊绊地爬出棺材,还没等他双膝的关节活动开,就在那支薅着他头发的手的拉扯下,撅着光光的屁股被后
面的几只脚连踢带蹬,踉踉跄跄地顺着台阶向上一路小跑,沉重的步伐踏得木制楼梯砰砰直响。上面是一个敞亮的厅堂,灯火通亮,但厚重的帘幔把所有的落地窗户都遮挡得密不透风,仿佛要把外面的
世界完全隔绝开。起初,疑惑的警官还以为又回到了自己曾经落难的起点——地产大亨的富少爷许亚雷那座位于枫丹堡里最豪奢的别墅。可是顺着眼角的余光,高剑峰发现自己被‘运’到了一个从未到
过的地方。这又是哪里?在黑暗闷热的‘活棺材’里恹恹欲睡地躺了一路此时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高剑峰登时一个激灵,心被紧紧地揪了起来。几天来,随着一个个场景的变换,这位曾经威武的警察队
长的悲惨历程也在步步升级。从枫丹堡里牛刀小试,到郊外汽修厂里的惨痛轮jian,再到唐家大院的严酷训教,每一个场所都清晰地记录着高剑峰痛苦不堪且屈辱难言的记忆:如雨的汗水,失声的叫喊,
颤抖的肌rou,还有一次次他这位成年汉子丢尽脸面却毫无帮助的乞怜求饶......不是他不够坚强,而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招致到了特殊的‘关照’。在几个主子的一次次“多加点油”“再添点劲”的叮
嘱下,在受驯教的时候那些坏小子们对他下起手来格外地狠,而在被轮jian的时候更是一个比一个卖力。
“高警官,欢迎你到我这儿来做客!”那个被人称作‘龙哥’的瘦小孱弱的少年向高剑峰说出了答案。
第一次看见龙三就在被送到这里之前的那个歌厅里,高剑峰作为嵌一张特制茶几里的‘特殊饰物’隔着玻璃几面初始了这张油头粉面的小脸。那张小脸向下垂望着玻璃箱里的艰难折叠着的‘人体雕塑’
,眼睛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同时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少年手里粗黑的橡胶性器仔细地落下,穿过玻璃几面上预留的圆孔,慢慢撑开了高剑峰那贴在玻璃几面下的朝上坦现着的肛门。性器几乎完全没
入,只在几面上剩了个头儿,少年戏谑地用指头狠弹起来,充满弹性的橡胶性器剧烈震动着紧紧包裹着它的直肠内壁,让牢牢禁锢在茶几里的粗壮身体也一下一下过电般地颤动起来。尽管对非人的凌辱
已经不陌生了,但在如此的场合以如此的姿态,当着一圈垂看着的盈溢着兴奋的陌生面孔,从高剑峰被口撑撑大的嘴里还是难以自抑地冲出了羞愤的yin泣声。当性器一拔而出后,被撑圆的直肠里又被玩
上了兴的龙三亲手倒进了几乎满满一大杯啤酒......
后面的表演更加让初窥庐山的龙三一干人众大开眼界,陈虎也作为共同表演者参与了进来。一根将近半米长的双头阳具又重新插入了高剑峰的肛门里,灌满直肠的啤酒被深深捅进的性器排挤出来,在高
剑峰粗壮的身体上四处流淌。陈虎被驱赶着站到了茶几上,双腿分跨在竖立在几面上的阳具两边,对准后径直地落下身体,让耸立着的另一头阳具直灌进自己的身体。周围的观众拍打着蹲在茶几上的陈
虎的身体,催促着他垂下的屁股落得再低一些,直至最后几乎贴到玻璃板上,把露在几面上的那部分阳具完全吃了进去。由于陈虎身体的压迫,使得几面下面原本已经插到了头的阳具又开始往警官的直
肠里痛苦地探进,使得他的身体连连地拧动起来。
观众们围着茶几,转着圈地上上下下观赏着被一根双头阳具贯穿在一起的两具躯体,连说带笑地比较着两张由于直肠被顶到了尽头而痛苦扭曲的面孔哪个更有趣。当第二项命令下达后,直腰挺胸、双臂
抱头的陈虎便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得让肛门里的阳具在自己的直肠里深进深出,不得有半点含糊。伴随着空气中浓重的呻yin和喘息声,许亚雷更是连比带画、巨细无遗地向龙三等人讲起
了在胡良的汽配厂里被‘轮活桩’的刑警队长在最后一桩被Cao尿了的Jing彩场面。
看着yIn秽不堪的表演,听着眉飞色舞的讲解,龙三早已被刺激得得难以自已。他满面chao红,双目放光,双手时不时轻拍抚摸着茶几上陈虎上下颠动着的、布满了汗水的、红彤彤的躯体,逐渐浓重的喘息
间隙一口口地深咽着唾沫。
许亚雷斜眇着龙三失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