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公共浴室总是人满为患,原本今天就不打算去的,不过和别人约好,总不能爽约。
到了公共浴室,没想到两边都满了。先交了左边的钱,便到右边看看。告诉服务员有空位就喊我,他说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说你就喊“有位子了”就行了。大堂里真是济济一堂,烟雾缭绕,熏得人有点喘不过气,有好几个人左顾右盼等空位。我扫了一圈,没看见有中意的老头,便看电视。这时有一个老头慢慢靠到我边上来,象是在找位子,其实我知道他一定是看上我了,老头马马虎虎,但不是我非常喜欢的那种类型。回到服务台,服务员一见我就说,你到底要不要钥匙了,原来是有空位了。左边的大堂黑黢黢凉飕飕的,好象没有开灯,却开着空调。
进到换衣间,约我的人正在脱衣服。在大池里,因为有人,也只能偷偷地摸摸他的JJ。在桑拿间,我吸了他的JJ,用手摸他后面,他又示意我不行。他的胆子比我还小,一直盯着外面,生怕有人来。哪怕是有人向这边看,他也吓得赶忙躲开。就这么躲躲闪闪地玩了一会,他就又去泡大池了。大池里有好几个人,我便到淋浴下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澡堂的衣服,到大堂去了。
大堂里正在转播上海申花和北京现代的比赛,没两分钟,现代就进了一球。看着没劲,便转到对面。这里正在转播辽宁和国际的比赛,比分好象是1比1。人还是很多,闷得更让人透不过气。刚想去倒杯水,发现老H又在给别人留电话号码,便退到边上等着。老H写完,转过身来看见了我,我们点点头打个招呼。我见那个年轻人是这里的常客,且不象善角,就想提醒老H注意安全。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既然我们已不在联系,便是路人,我何必多管闲事。端着水四处逡巡,发现角落坐着一个人,光看脸似乎只有五十来岁,但花白的鬓角似乎又不止。不过是张新面空,反正又没有中意的人,便坐到他身边的凳子。到了近处,见他满脸皱纹,估计至少六十了,而且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便寻思着怎么搭话。一边看电视,一边不时转头看他。终于逮住目光相对,便冲他笑笑,他也回了一笑。
“好象从来没有见过你嘛。”我没话找话。
“对,我不常来。一个月来两、三次。”
“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
又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还是他首先切入正题。“这里面,”他用下巴朝里面示意,“有年轻人喜欢老头,来让他们摸摸。”说完,看着我问:“你也喜欢老头吧?”
“嗯,”我点头承认,赶忙又接上一句,“我也喜欢你。”
“喜欢我?!”他眼睛似乎一亮,“那,我们进去玩玩?”
我回头看看里面,摇摇头,“里面人太多。”
“你看我有多大了?”他似乎有那么一点失望,但很快又找了一个话题。
“六十多一点。”因为他已经告诉过我他已退休了。
“六十六了!”他很骄傲地说。
“看上去很年轻。”我不失时机的奉承。
“我身体很好。”他一边说,一边龇着牙齿,“看,我的牙很好,都是我自己的。不像有的人,到了六十都掉了。”说着,他掀开裹在身上的大毛巾,露出白白的肚皮。
“我身体很好。”他一边说,一边龇着牙齿,“看,我的牙很好,都是我自己的。不像有的人,到了六十都掉了。”说着,他掀开裹在身上的大毛巾,露出白白的肚皮,“看,我的皮肤也很好。”毛巾掀得很大,整个下面都露了出来。我顾不得别人的目光,伸出手抚摸他的白得有些晃眼的肚皮,摸了两下,自然而然地滑到了下面。六十多了,Yin毛还是黑黝黝的,JJ软软的,可爱极了。我真的是爱不释手,可众目睽睽之下,还是不得不收回手。他也里好毛巾。这时,澡堂的勤杂工过来坐到我旁边,向我们抱怨人多,抱怨有的人来了就不走,占着位子。他悄悄地指着一个老头告诉我,这个人一大早就来了,中饭是带进来的,要到晚上关门才走。其实那个老头也是我所喜欢的,不过试了两下,他似乎不喜欢我。但是他喜欢年轻人,也许以为我是那种很滥的人而已。
我们三个就这么聊了一会,勤杂工忙活去了,又只剩我们两个。我拍拍他的腿,示意他坐到我旁边来。他答应了,说去倒杯水。倒完水,他却往另一个角落走,我大惑不解,眼睛死死地跟着他。原来他是去上厕所。坐在那儿犹豫了一会,我也去厕所。厕所里只有我们两个,关好门,我们便抱在一起热吻,手也不闲着。松开后,他说,你来了,位子没了。我说,没事。又亲热了一会,我说,我先出去了。刚要开门,他说,等等,JJ给我唆唆。等他有些不舍地松口,我赶忙出去,还好,位子还在。很多事情就在毫厘之间,这也许就是缘分。上次有个老头就是没有机会。尽管有的人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可我们都很顾忌。如果不顾忌,也许我们不会喜欢对方。可是没有机会,就这么错失了。要是有了机会,我今天就不会来了。
在外面坐了一会,他出来了,坐到我身边,脸朝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