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打开了吊扇,揽着我的腰走向床铺,不过,你不会介意吧,我可没有那么纯,我们俩虽然说那个,但也都是各有各的朋友,谁也不干涉谁。
看你说的,咱怎么啦?你别老自己束缚自己,自己给自己就定那么多不许,谁说你不许了?你管他们看不看干什么,只要不犯法你高兴就得了呗。
服务生一边拿个盆收着西瓜皮,还问我你吃西瓜吗,我摇头表示不吃。服务生一边牢骚着:这个大灯泡,总也改不了,和他说多少次了,勤快一点儿,给人家打扫那么干净,自己就不会给自己拾掇利索点儿?!自己住的地儿像猪窝。上班临走收拾一下嘛。
我和服务生就这么靠紧着,服务生的手就没有离开地摸在我大腿上,不时地摩挲几下,害的我的阴茎几起几落的勃起,光天化日之下啊,尽管有衣服遮挡着,我的脸也红,多少也有些不自在。好在时间长了,也就那么回事了。就是服务生老是不失时机地要在我阴茎勃起的时候,瞅准了眼前没有人,把手偷袭地捏阴茎一把,真是坏家伙!
穿过金融和饭店林立的街区,过了市府,一片静谧的小区。
那你干什么不吭声?要是讨厌我你可以走啊。
我明白了。再留意看看那些凌乱的鞋子,分明有两种大小尺码,和衣服一样,没有一样女人的东西。
服务生做了个漂亮的姿势,说声,请。
我摇摇头。
他谈股市,诅咒一些机构的不良行为,述说他选股中间的苦乐,也不问我懂不懂。
服务生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竭力邀我到他家认认门,偷袭了一下我的裤裆,说小弟弟也该快乐快乐了,别憋坏了。
他讲笑话,说谁谁刚工作贪小便宜又没仔细看好,把老外遗留的丰乳膏当了面乳,结果脸肿得象肥猪。谁谁又贪财吃洋荤,结果鸡巴头又红又肿,楞说是叫蚊子给叮的,花了好多钱跑医院。我说你得了吧,净瞎编!他说你还不信?我说就是不信,谁那里出了毛病肯告诉你?服务生哈哈笑说,你不知道我是领班啊?谁瞒的了我?再说他们得求我替班,歇一个班得多少钱?我有好多法子让他们跟我说实话,信不?
该死的。服务生一边把床上的衣服草草地收在一起,一边说。
那就蛮好啊。服务生高兴了,我还满高兴有人愿意听我一个人瞎仄仄呐。走,咱到河边花园坐坐,有时间吗?
坐在床沿,我们几乎是同时把手搁到了对方的阴茎上,相视一笑,又各自站起暴露出阴茎重新坐下,裤子就缠箍在膝
服务生下面摸着,嘴不闲着侃侃而谈,并不在乎我只是嗯、啊、这是地应付。
怎么了?服务生不服气地说,咱又没有犯法,再说又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许俩男的坐一起了?
不、不是。我呐呐地分辩,俩男的这么热乎
我?
是啊,我干什么把自己束缚的这么苦啊,在亲人,在熟人面前也就罢了,把自己藏得严严谨谨的,乖娃娃、好学生、正人君子,去他的吧!这里有谁,谁认识我?我为什么不能做一把自己高兴做的事?我并没有不道德啊?
结婚了?还是同居?我心里一问。
他讲他过去的“奇”闻“趣”事,还非要听听我的,我说我很平淡,记忆里面没有你那么丰富可讲的。他笑了,他说你们这种人就是爱把自己包装的严严实实,不愿意说也罢。服务生这话说对了,那时候我的确如此。
大灯泡,好像什么时候听过。我问了句:大灯泡?什么大灯泡?
信。我也信我的判断:别的不说,我是从这猜的他是个服务生。
踏进房间,很好的一套屋子,糟践了,不像一个人家。不在乎东西少,要拾掇利索点儿吧。门口乱七八糟扔着好几双鞋,满屋地上到处是凌乱的东西,连凳子都是东一个西一个,床上零散的好几件衣服,方桌子上,切开的半个西瓜和一桌子西瓜皮。
哈哈,哈哈哈哈。服务生看着我疑惑的样子,指点着我哈哈笑起来:你这个人真是一个心眼,给个棒棰就认真。不是女人的老婆,这你还不明白?
他并没有告诉我他的职业,我也不打听。我和谁也从来不,大家都这样,除非自己愿意暴露。
就是我媳妇、老婆。服务生没好气地回答。
服务生不好意思挠挠头皮咧嘴笑笑:这是我妈预备给我娶媳妇的房间,我先在这睡,别笑话啊,就是乱。
没有办法,我只得说。挺喜欢你的。可能和我在一起你失望,我是不爱说话的人,可是喜欢听别人聊。你要是不喜欢我这样子的人,你也可以走。
坐在花坛的边牙石台上,面向着大河,服务生挨的我很紧,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如此的两个男人这么亲密,我背如针芒。还没来得及表示一下,服务生却又把手搭到我大腿上,还不安分地来回摩着。我一定是面红耳赤的。恰在此时,一对老夫老妻从面前走过,老头子歪脸瞅了一下。我往旁边和服务生分开了一些距离,借题发挥说,看人家都瞧咱俩,别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