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释放的渠道。掌握住他分身的手很快就将煽惑得他全身发烫的快感变为折磨着他所有感官的地狱。
好想要……
想要挣扎着得到解脱也仅止于深层的意念而已。经过这十天远远超过他承受能力的欢爱,他一向引以为傲的体力和意志早就消磨殆尽了。用他自己变得越来越陌生的身体,南宫岱已经深深体认到这个事实。如果控制住他一切的这个少年不允许的话,他是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的。
“如果想要射的话就快点把眼睛张开!”仿佛是探知到他的想法,略显沙哑的好听嗓音在他敏感不已的耳边响起,吹拂而过的热风引得他一阵无法自抑的轻颤。仿佛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浅浅的低笑轻逸,他甚至能感受到紧贴在他背后的胸膛随着笑声颤动。
很想要得到释放,但意识仿佛被丝网缠住,想挣脱却反而往更深处坠落。
“怎么还不醒啊,我说葭你的这个方法真的有效吗?”是谁?清朗明快的声音有点像是莩,只是听上去是在压抑着什么的沉重。
“就算他不醒你还不是照样玩得很起劲?”那是他所熟悉的、葭一贯缓慢低沉的语调,只是,他正在和谁说话?
“你们在我面前这样做限制级的表演,我怎么还忍得下去?”愤愤不平的口气像极了要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确实是莩的声音!虽然听到了发生在身旁的对话,却仿佛是隔了一层厚重的浓雾,其中的含义根本无法被已经充塞着红色火焰的昏沉神智接收到。好不容易判断出听到的正是一直以来盼望着出现的王儿的声音。
完全没有注意到情况的怪异,也完全没有办法思考自己目前的处境,南宫岱只想着要见到他。
艰难地喘着气,费尽所有仅存的意志才好不容易抵挡住睡神几乎是不容抗拒的致命诱惑,挣脱出仿佛是缠绕在意识深处看不见的蜘蛛网,南宫岱终于缓缓张开沉重犹如千钧巨石压迫着的眼。
迷蒙的眼对不准焦距,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白在眼前晃动。努力想看清面前的面孔,身下突来的撞击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又闭上眼以承受那进犯到最深处的深深占有。
几乎又要昏厥过去,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体内被狠狠撞击的那一点和几乎就要被过多的欲望撑破的肿胀分身。
“……”承受不住的呻吟却在出口前就被堵住,口中温润柔软的触感让南宫殆惊讶欲死地瞪大眼!葭正在埋头在他颈旁啃咬着,轻微的刺痛伴随着难熬的麻痒,那是他所熟悉的晕眩感受。那么,正在他口中几乎要将他紧紧吸附的,是谁?!
也许是过度的震惊驱走了围绕在眼前阻碍他看清真相的白雾,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他所无比熟悉的绝世姿容,即使近到几乎要碰触到仍然找不出一丝瑕疵的完美容颜。现世只存在两张的美神的最高杰作现在都围绕在他身旁。
惊讶到无法反应,同时几乎要夺取他呼吸的吮吻也使他无力反应,所见的事实是他从没想到过的荒诞离奇。
十数天前,身为朱雀国君的自己莫名其妙就昏倒,三天后醒来时已经是风云变色,不仅王位被一向乖巧的王儿夺走,自己更是被牢固的锁链囚禁在床上,然后是持续了十天的激情与狂乱。
自由被剥夺、身体被肆意侵犯、甚至连意志都被击垮。一直不能理解为何优秀到几乎无所不能的王儿竟会对身为父亲的自己抱有这样惊人的欲望,极力想反抗的自己只是让他陷入更加悲惨的境地,总是用狂猛的侵犯打散他难得清明的思考,最后就只能屈服在他所编织的欲望陷阱中不能自拔。
经过彻底开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总是轻易就在他两三下的挑逗后发热轻颤,迅速涌上的情潮总是让他无法思考,于是在清醒后绝对会遭到自己唾弃的行为便一再重复。
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也越来越没有力量来保持清醒。在每个被拥抱着醒来的晨昏中,他已经渐渐被改造成一个他所不认识的淫荡男人。
在继承他血脉的王儿身下呻吟扭动、迎合着他的律动、并且发出满足的哼叫声,这样陌生的自己让他害怕。不是没有想过要结束这让他无比屈辱的生命,只是答应过死去的王妃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轻生。对于前途,总还抱持着一丝希望。
寄希望于远在白虎国的次子会回来将他解救出这种生活,支撑着他活到今天的支柱却在此刻颓倒了。
“父王的滋味果然很美妙啊,终于能够正大光明的品尝了。”注意到他所赞美的对象已经被他吻到几乎窒息,南宫莩不得不放开想收藏进自己口中珍藏的柔软,依依不舍地舔去唇边来不及吞咽的银色蜜津,退后一步注视着展现在眼前的美景。
记忆中总是被哀愁占据的男性脸庞上是被欲望蒸腾出的红潮,同时搀杂了痛苦、震惊、与几乎可以说是绝望的表情,红肿的唇微张着急促喘息,混合着两人唾液的银色线条从嘴角一直延伸到深陷的锁骨,反射着光线的液体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具有诱惑力。
似乎总是蕴藏着无穷精力的健壮躯体此时无力地倚靠在南宫葭怀中,随着葭的律动不时抖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