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温的粘液挂在铁辉的脸上,铁辉的的脸被按在墙壁上,精液流进鼻孔,自己只有听任受辱。
陈勇将铁辉的头狠狠的撞在墙上,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一个身影闪进牢房,替铁辉松绑,铁辉定睛一看,却是冯烈的手下那个叫小三的少年,铁辉疑惑不解,小三掏出铁辉嘴里的的堵嘴布,轻轻的说:「快些走吧,他们现在正睡觉呢。」
铁辉在小三的搀扶下走出牢房,却不想迎面撞见正要再次折磨铁辉的陈勇。陈勇一见铁辉,掉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小三惊道:「你快走吧,不然就走不了了。」
铁辉摇头道:「我走了,不是连累了你。」
这时一帮打手已堵住了出口,几个人挥舞着棍子冲了过来,铁辉人着伤痛奋起还手,但前一天被冯烈所伤的後背剧痛难当,再加上腿上的刀伤,行动不便。就这样,铁辉再一次落在冯烈的手里。
铁辉被剥的精光,手腕和脚踝上绑着铁链,大字型的钉在地上。
小三也被绑住手脚跪在船头,冯烈走过去一脚将小三踢倒在地,「妈的,吃里爬外的东西。」说着连续不断的踢小三的阴部,小三惨叫着昏死过去。
铁辉愤怒的挣扎着,「不关他的事,冯烈,放开他。」铁链朗朗做响,却纹丝不动,依然紧锁住铁辉的手脚。
小三被用水泼醒,冯烈让他仰躺在地上,然後脱下裤子骑在小三的脸上。
铁辉怒叫:「住手,冯烈。你要干什麽?」
冯烈笑着说:「你没看见我要大便吗,怎麽?你想尝尝这味道吗。」
铁辉咬牙道:「不要碰他,你来,我吃。」
冯烈哈哈狂笑,「你倒挺讲义气的,我就成全你。」
冯烈蹲到铁辉的脸上,用屁股蹭着铁辉的脸。冯烈叼上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不耐烦的叫:「还不把嘴张开,不然我怎麽拉?」
铁辉闻到浓重的骚味,冯烈黑红色的肛门一张一合的在脸上方晃动,显然在用力,丛生的阴毛沈进铁辉的闭口,散发着便溺的臭味。铁辉张开嘴,冯烈的屁眼立刻盖在铁辉的嘴上。「噗」一个屁,众人哈哈大笑,铁辉直觉的一阵作呕。跟着,胸前一热,一股液体淋在身上,他的双眼被冯烈压着,鼻子埋在对方的屁股缝里。他知道,是冯烈的尿。接着,又是一个屁。铁辉上身本能的正动,在众人的讥笑声中,铁辉就觉得嘴里一热,舌尖触到了一条又湿又涩的东西,那东西散发着热气,立刻充满了口腔。
「好不好吃?」铁辉听见冯烈的声音。 又有粪便拉进嘴里,铁辉的嘴已经被充满,加上冯烈身体的重压,铁辉几乎要窒息了。「还不咽下去,你想让小三为你而死吗?」
铁辉全身痉挛着,费力的咽下嘴里热气腾腾的大便。
冯烈看见跨下铁辉喉咙的蠕动,一边吸烟,一边继续将大便拉进铁辉嘴里。大便源源不觉的填入口腔,铁辉几次想要呕吐,胸臆间被臭气熏的难受异常。终於,冯烈的屁股抬了起来,一只手拿着手纸伸过来,擦去肛门上的屎渍。冯烈转过身,看着满嘴粪便的铁辉,「全都吃下去,不然小三可就没命了。」铁辉费力的咽着,终於将嘴里的粪便全都咽下肚子,这时,在场的人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陈勇道:「你上当了。」阳光下,只见冯烈搂着小三站在他的面前,小三笑着说:「昨天喝尿,今天吃屎,你可尝遍了。」
铁辉羞辱的闭上眼睛,听任这群野兽的嘲弄。冯烈道:「咱们先去吃饭,下午还有正事,留几个兄弟看着这小子,先晒掉他几层皮,看他还有什麽能耐。」
被铁链捆住的铁辉终於呕吐起来,吐出来的粪便合着胃液沾在铁辉的脸上和身上,酸臭味在风中蔓延。几个打手用铁棍拨弄铁辉的阴茎取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放射着强烈的光,照在被大叉着捆在甲板上的铁辉的身体。铁辉感到嘴中的乾涸,意识模糊起来,几个打手极其野蛮的蹂躏铁辉的阴茎,铁辉的嘴里发出闷哼。嗓子像着了火,他想叫喊,喉咙沙哑着,嘴唇因为缺少水分而龟裂开来,脸上身上呕吐的粪便干了结成了痂撕扯着铁辉的皮肤,并散发着臭味。
铁辉在铁链的捆绑中无力的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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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