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抚弄,掐揉。而那张合的小洞四周,数根手指在戳东戳西。在梁嘉看不到的,那人的头部那里,站着一个肌肉纠结的人,只能看到他不停往前顶动的腹部。
崩溃的呻吟声渐渐激烈起来。
“噗……喔……噗……喔……噗……喔……”定是因为口腔正在忍受着炽热凶器的狂猛冲击。梁嘉对那样的状况并不陌生。虽然时隔两年,然而那种为了吮吸性具而大量分泌出来用以润滑的唾液,所发出的淫靡吸啜声,以及当阳具抵住喉间出出入入而响起的呻吟声……他的经历。
梁嘉双手几乎掐进木制的窗台里,他用力摇了一下头。
那人身下的小穴在不知多少次的被戳弄後,终於不再流出男人的JING' YE。接二连三的击打落在两瓣已经没有完好皮肤的臀肉上,劈劈啪啪的脆响伴着男人们嘲笑。
“瞧他吸得多带劲儿!是不是又饿啦?下面的小嘴里可都光光了哦……”
“锺施主不是说这贱货自己也能流口水吗?等吃完肉棒子,就给你尝尝自己的淫贱蜜汁!”
“啊……喔……啾啾……咿……啾……喔……”被制的人仿佛已经陷入禁锢的世界,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人,只知道不停的含、吸、啜。站在他头上方的人纠结的腹部肌肉开始激烈起伏,越来越快,终於一声大吼,身子猛然前扑,手臂大张的倒在那个被高高支起来的屁股上。
“真他妈的会吸!”那人趴在圆翘翘的屁股上嘟囔,顺嘴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梁嘉堪堪看清他的脸,方方正正的黑脸庞,十分凶恶的一双眼睛。
突然有声音问道:“咦?怎麽咱们的小师弟没道谢呢?”
那人离开了桌子。
然後梁嘉听到了锺砚戏谑的声音,“东曜大师真是神勇。只用一剂纯阳针就把东曦师傅呛晕过去了。”
男人们哈哈笑起来。
只听锺砚又说,“不用担心。东曦师傅的耐操度是有目共睹的。上面的我负责。下面那张嘴就交给大师们了。抬升。”
桌子抬高的一头慢慢开始下降。
“等等锺施主。让贫僧来给他做肉蒲团吧!”
被叫做东曜的和尚爬上桌子,背对着窗外的梁嘉,盘腿坐了下来。
不知道锺砚启动了什麽地方的按钮,被禁锢的牢牢的屁股慢慢落下来,东曜黝黑的大掌接住落下来的白皙双腿,猛然朝着自己压下来,那人上半身噌得仰起来,下面传来“吱”一声响亮的肌肉摩擦声。
那人啊的喊出来,又被插醒了。他低垂的脑袋向上抬起,露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来。
梁嘉长大了嘴,终於没有忍住,吸了一口凉气到肚子里。
竟然是白天接引他们的冷面师兄!
没有头发的光亮脑袋,俊俏的面孔,脸上和嘴角都是粘乎乎的JING' YE,然而他仍然一眼认了出来。
他被几双大手摆成了盘膝的姿势,坐在两条长着粗黑腿毛的大腿上,後穴插着大腿主人的凶器,双肩被人紧紧往下压着。
“嘿嘿,东曦师弟,师兄知道你屁股被插得天天都不敢坐下,师兄给你个肉蒲团坐喽!”
“对呀,这个肉蒲团还带固定装置呐!”
“那就先试试固定效果嘛!”
压住他双肩的手松开了,东曦被顶得向上颠簸,脖子像断了一样,脑袋左右乱晃,大张的嘴巴里JING' YE和口水一起流出来。盘膝的姿势让他只能用两只胳膊撑住桌子,身子就像坐弹簧床一样,以那人的凶器为支点,顶上去,落下来。一起一落之间,小穴时而被撑开,时而被紧紧挤压,一点一滴的液体开始在臀沟汇聚。
“嘿!小师弟,先让你看看自己的小嘴有多馋……”东曜说着,伸手把东曦盘着的双腿打开,并拢,向後拗至差不多到了他的肩上,其余的和尚们也压着东曦的背要他不得不俯下上半身。
东曦的头被压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鼻子几乎能碰到仍在进进出出不停抽插的东曜的凶器。
“呵呵,来瞧瞧,你的小嘴在流口水呢!”
小洞已经被不知道多少性器挞伐了多少下,周遭都成了紫黑的颜色。那些由於长时间的抽插而失去弹性的肠肉,松软地耷拉在小穴外面,闪亮的汁液从上面慢慢滴落。
随着一阵阵“噗噗噗噗”的抽插密响,东曦慢慢仰起脸来,刚才苍白的颜色已经被艳丽的红晕取代,他两颊绯红,表情混合了迷乱和兴奋,嗓子里偶尔发出沙哑的一声呜咽,刚开始随着东曜每一下抽插都有甜腻的呻吟,慢慢却只有密集的“噗噗噗”大肉棒独奏曲了。
一只手掌握住他挺立的粉红色肉柱,轻轻揉动,更多的手指,则伸向後穴和凶器的结合处,挑划、挤压,有两根手指,紧贴住抽插越来越快的凶器,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嗯……”东曦猛然睁大了双眼,嘴里急促的喘息着,脸颊红的更厉害。
“嗯,反应不错。”锺砚冷静的看看腕上的表,“上面这个洞,谁来照顾一下?测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