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恶,反倒是带着一丝戏谑,一点确定,外加些许一闪而过的……忌妒?!
「嘿嘿…要你管!」
我也只能尴尬的笑着回应,毕竟有了事实、把柄在人家手里嘛(其实正确来说应该是他的【把柄】曾经在我手里吧!)。
「拟搁应话!」
他手猛一抓,把我勾到怀里,整只右手揽过我的脖子,紧紧贴着他身体,我没有挣扎,有点享受,也许在别人看来换成他跟我打闹,但我知道不一样,姿势不一样、力道不一样,从他结实手臂上传来的力道很温柔,两个人身体接触的私密度太过亲切,不是想太多,而是有感觉……接着随其他弟兄扑上来打打闹闹中,我退到了一旁,靠着冰冷的内务柜,思考着这算不算是他释出的善意吗?
晚上又再次弄到三更半夜的回到寝室,正脱着衣物打开内务柜,只见一张小纸条飘下,两个歪歪丑丑的字写着
『多的』
我拿起那块早就冰凉的草莓果酱小圆面包,嘴角忍不着微微的笑着,这种被人用食物示好的感觉真是太……奇妙,所以尽管早已经刷过牙的我,还是轻轻咬了一口,松软的面皮、冰凉甜腻的果酱,看着上舖睡得香甜的他,不禁想着甜在心面包,是因为果酱甜,还是他的原因,心里才甜滋滋地?
不管答案如何,至少我知道明天的早餐是什麽了。
礼拜五下午弟兄们纷纷如出笼的鸟儿,休假去了,这礼拜留守人员只有5个安官跟厨房2个跟一个主官,由於这礼拜主官是小巨人副连长,所有军械士都不想跟他留守,因为他很严、龟毛、甚至机车,这些都是我从其他人口中听的,毕竟我跟他留守从来没感觉到过这些事,相反的我很喜欢跟他留守,事情做完就休息
,再者他一定会请某个休假的倒楣鬼,从外面买东西进来请我们吃(他出钱啦,不是凹阿兵哥出钱。)其他军械士都异口同声的说,副连长真的对我很好,差别大到他们想揍我,哈哈,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是我乐意接受。
而这礼拜留守的厨房人员就有那头牛,跟我这想当然尔的军械士(没办法其他人都不跟小巨人留。题外话:虽然写着军械士,但本连一向是兵当官用,我阶级是阿兵哥,不是士官哦。)
在晚点名熄灯後,送走小巨人副连长,老子值的是10~12点的哨,切着小夜灯,四下无人,只剩虫鸣声,跟寝室里渐渐沉寂的说话声,一如往常一样的日子,因为天气寒冷,老子把前後纱门都关上,防冷风砂,加减做一些纸上业务,烦了就跟隔壁连的安官打屁聊天。
大约到了10点半多想说闲着也是闲着,便打算到连办公室去整理星期一的资料,反正查哨的礼拜五也比较松。於是便看到一个头戴小帽,穿着草绿服套着军官防寒大衣,紮着S腰带的安全士官,窝在电脑前敲敲打打,一片安祥和平的景色。
「安全士官!查哨!」
「拟擅离职守,口令?!」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在办公室里已经温暖的身子,着实吓出一身冷汗,不过那瘪脚的台湾国语口音,却泄漏出他的身分。
「口令?我爱吃香蕉啦!」 我没好气地道。
「哈,拟虎滥,哪有可能?!」
「你无聊哦,半暝无困起来冲虾咪?」
我边盯着萤幕头也不回的说着,两手边敲着键盘,也能感到他身体往前靠在我背後的椅子,两手扶上我的肩头,下半身贴着我的後脑杓。
「起来放尿阿,安怎?不行哦。」
他边说手边揉着我的肩头,因坐太久有些僵硬的肌肉也松弛了许多。
「怎麽敢说不行,你阿放在我ㄟ暝床丢害阿!不过到时,我嘛给你放回来。」
「拟敢!安捏到时我丢放你嘴,给你呷!」
此时他手有些些用力的把我的头往他下体一压,彷佛要证明他的话似地。也就这麽一压,我才感觉到,那件墨绿色运动裤下藏的小蛮牛,正意气风发的顶着我脸颊,SHIT! 现在玩的又是那一出?老子真的看不太懂。
「来呀!拟敢放 我丢敢呷啦!」
我心一狠,豁出去般的偏过头一咬,隔着那层不薄也不厚的布料,恰恰地用牙齿轻囓着那粗大的茎干,上下排牙齿相距约7公分感觉,就这样HOID住,等着他发难,等着他下一步的行动。
等了会却没见上头有什麽动静,难道这头牛又想像上次一样不吭一声地享受老子的服务? 这可不行!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的时候,人家当你没有跟同性的经验,比较害羞也就罢了,这次可不能就这麽算了!於是我牙齿松开那硬梆梆的牛鞭,抬头一望,果不其然这小子又闭着眼靠着墙,闷头享受兼装傻,基於此风不可长、身为国军精锐的我势必要追【根】究【底】的情况下,便开口说
「安怎?刚刚放完了,现在放不出来哦,安捏也莫要紧,我也是一样可以帮你含,要不要阿? 出声阿?」
我边说着边用右手揉捏着他那根硬挺的肉柱,紮实的手感满把握,心里忍不住跟它说声哈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