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龟头,再半旋转式的将他拉至整个龟头露出到极限,左手也不自摸了,伸到他胸前快速的拨弄、抠捏起再度发硬的乳头,只见他的眉头皱的更深,果然没多久,在如此紧锣密鼓的攻击下,小嘴弃械投降,迸出了一小颗晶莹剔透黏液珠(此晶莹剔透为小弟自我想像,因为当时在内裤里进行,根本看不到!),拇指轻轻一沾,在接触到空气後有点微凉成线状黏在我指头上,我移着中指到阴茎腹面中间那条因勃起而发胀的输精管,用指尖一掐一掐地往上推,果不期然地,小流氓顿时成了小智障,嘴里潺潺流出了许多黏稠的前列腺液。
这时老子忍不住了,连忙将棉被往下拉,把他的内裤扒开让阴茎得以见天日,在昏黄的小夜灯照耀下,赤红色的龟头因我用手指抹开的前列腺液像颗水汁饱满的红皮密李,粗而不长的茎柱呈现着粉粉嫩嫩的红色,上头缀着一条条细细小小的淡蓝青筋,从乌黑杂乱的阴毛中挺出;我缓缓的将他的黏液涂满整只阴茎,又将手伸到自己的嘴前,闻到了一股淡淡气味,伸舌一舔,没什麽味道说真的,仅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咸味。
我缓缓的打着手枪,他的跟我的,看着四周睡得东倒西歪的弟兄,最近的一个就在距离不到一公尺处,即使是昏暗的小夜灯,即使是高挂的蚊帐,也难以挡住里头春光外泄的风景,老子握着周义弘的老二跟自己的老二在打手枪,而那头壮牛的老二正怒气冲天直指向上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丝毫遮掩就这样大喇喇的暴露着,我有点头晕也有点佩服这头傻牛,这是什麽地方什麽时候,他毫不在意的挺着老二没遮没挡的,不怕人看见的让我打手枪,但这大方又很有男人味的洒脱却又触动着我,看着他肚皮上被汗水微微浸湿的肚毛,额头上闪动着汗水的光芒,更加卖力的帮他上下快速旋转的撸动,突然间,他双手一抬将衣服下摆往上一拉,套住整个头部,伸伸的吐了一口气,我不禁有点好气又好笑,本来嘛,如果我之前的行动你都像是装睡没反应,没动作,就算以後怎样也可以说是你睡着了,但现在这把衣服拉起来套头是怎麽回事,我可爱的傻牛,这代表的可是你没睡着的享受着阿!
不管你是在幻想换草莓牛奶还是谁,老子决定为你这举动给个嘉奖!但在给出嘉奖之前,忍不住想跟他开个小玩笑,便一手握着他胀红的阴茎,一边在他盖着头脸的耳边轻声问道。
「爽不爽?」
问完老子窃笑在心里,隐隐约约好像听到闷着头的衣服里传来声【靠!】字,哈哈,就着愉悦的心情,老子便开始乔角度,准备用嘴巴帮傻牛的牛懒叫来泡一顿温泉澡,就在老子乔来乔去刚找到ㄧ个好角度,准备帮它好好的洗刷一番时,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而且由老子的听声辨位判断,正是往我们床位走来,顿时一个翻身我滚回我的蚊帐里,拉起棉被盖上,猛一看,靠!这头蠢牛不会还爽在被人打枪的余韵里吧,居然给老子一动也不动的,棉被还给老子翻在角落,懒叫还挺的老高大喇喇的露着,连忙伸手一拉将他被子盖上,缩回来装睡,随即便听到
「周义弘!周义弘!起床了,厨房的人都起来了,OK?你起来了?那我走啦。」
「嗯。」
他闷声的答到。
原来是卫兵叫厨房的起床……,欧麦尬,这一玩老子跟他玩到快四点?!我都没睡耶(虽然他也是),真是性慾催人老,我想催人老的原因之ㄧ还包括熬夜吧。
我偷偷的咪着眼看着这头牛,像个没事人似的整理内务,只是跨下那根肉棒直挺挺的顶着内裤露了饀儿;见他突然转头往我看来,赶忙的闭上眼装睡,这下换我装睡了,没多久身边突然没动静,我张开眼瞧,人已经离开寝室了,看了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就要起床,一边想着赶快睡着,一边想着这头蠢牛该不会性欲高涨,没有发泄,而突然开窍的找个没人的地方,将蛋白质给打进众弟兄的早餐里吧!那小弟我也算是为国军福利添上一笔罗!
以上发展当然不是就这样没了,都摸成这样了自然有後面的情形发生,只是不在这次就是,只是想把情况用文字表示出来真的不容易,我手写我口也做不太到,真是惭愧了。
(6-28更新 粗勇的采买兵)
而後一整天我都想着两人见面的情形,是会被他冷淡对待?还是很尴尬?抑或是假装没事发生?
不过接下来两三天都没机会印证,白天他都在厨房,而晚上呢,业务的关系老子又忙到三更半夜了,根本没机会相处相处……。
直到那个礼拜四中午,本着有豆腐不吃有损同志名声的我,正在寝室跟几位身材好,长得帅的弟兄,左捏右摸地打闹嬉笑,只听得传来一声…
「死GAY…」
「拟系GAY哦。」
听得我心中一惊,哎呀,本大仙彷佛被照妖镜现出原形一般,顿时慌了手脚,不过多亏本仙道行高深,强作镇定一看!这…这不是那头莽牛吗?
怎麽着?难道是前几天险些让本大仙把牛鞭给吃了,此番特地前来兴师问罪?!可是……仔细一看倒又不像,语气里没带着怒气,表情看来也不像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