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山村小学和兵站﹐我随父母来到了县城。七岁﹐我得上学﹐天天背着书包﹐和一帮无聊的同学上课下课出Cao……虽然很闷﹐可我的成积却相当好﹐父亲打我也少了﹐倒是弟弟太调皮﹐父亲经常教训他﹐我有点幸哉乐祸。
我是很妒忌弟弟﹐他长得很像父亲﹐从小就从眉宇间有一股英气。但我自己也安慰自己﹐妈妈也是美人﹐那我既然象妈妈﹐那也不错。上学的路很长﹐从幼儿园(我家分房在妈妈单位)到小学﹐我得下长坡﹑穿过大街﹑再上坡﹐山区小城除了山还是山﹐就是走得烦。
有时候我就和石三三从城里蔬菜队的李子园偷偷跑过去。石三三是我们家隔壁﹐陈老师的儿子﹐比我大两岁﹐他很Jing﹐总带头学坏。我们在路上会偷园子里的三华李吃。三三身手敏捷﹐两分钟他就窜上了树﹐然後就冲我叫﹕“小明﹐快接李子。”
李子满了枝头﹐我们每天都少不了偷吃几挂﹐透着红丝儿的三华李又甜又酸又有一丁点儿涩。让我们陶醉。
就这麽玩到了十岁。我也能飞快地上树﹐然後在树上荡呀荡﹐将李子偷吃。我觉得自己很坏﹐其实﹐这一年我做了一件更坏的事儿。
可以说是我做过的最坏的事吧。
要知道﹐有几年时间﹐我差点将儿时的疯狂全数忘记﹐什麽李排长﹑欧阳﹑一班长﹐我似乎已经没有了印象。我有几年时间没陶气地玩过大人。
一天﹐我和三三又偷李子﹐终于不小心让队里的人抓到了。他们将我和三三用绳子绑起来﹐最早发现我们偷李子的是个叫罗旺盛的青年人﹐是他叫得最起﹐而且追赶我们最紧的。我恨透了他。我和三三被他们用竹扫把毒草打了一轮﹐然後又叫我和三三的父亲将偷李子的罚款上交才将我们放了。
自然﹐我被解救回家後又被父亲将手绑起来吊打﹐他白去了钱自然要从我身上得到安慰﹐我死去活来﹐心想父亲那麽恨我全都是因为罗旺盛那小子。我被迫停了一个星期的课﹐因为被蔬菜队的人和我父亲打得我遍体鳞伤。
我那时的报复心特强﹐我和三三决定报复罗旺盛。虽然姓罗的那小子有二十三四岁﹐长得高高大大﹐但我和三三也不是好惹的。
我们摸清了他行动的规律﹐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和三三用木棒将他打昏在地。我们也拿来绳子将他绑得结结实实﹐拖他到山上的一个废弃的砖窑里﹐用树枝打他。我突然有了一个歹毒的主意﹐将他剥得一丝不挂。这个主意让三三觉得十分刺激﹐三三用力地将罗旺盛的衣服扯下﹐剥得他Jing赤溜溜。罗旺盛终于由强硬变得软踏﹐他在我们扯下他的衣服时哭了﹕“求求你们俩。以後我再不管你们的事儿了。”但我还是将他的衣服全剥光﹐让他Jing赤条条地在砖窑里﹐然後我们收起他的衣服﹐堵上他的嘴﹐高兴地上学去了。
到了下午放学﹐我和三三去看他。他已经被修理得服服帖帖﹐两眼呆呆地看着我们。我和三三很得意﹐坐在他旁边哼哼小曲﹐气死他。
太阳就快下山﹐金色的阳光洒在砖窑里﹐将他的裸体裹上一层金色。我忽然觉得他很俊﹐其实他真的长得不错﹐有一双毛绒绒的大眼睛﹐修长的身材﹐特别是他的rou感很好﹐白白的皮肤﹐密布着不曲卷的汗毛﹐腹部的黑毛一直连到胸部。我欣赏了他的全身﹐然後对三三说﹐我们将他的鸡巴割下来吧。他听了这话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他不再求我们﹐这倒使我心理更喜欢他了。
我甚至觉得他有点可爱。他在此时十分诱人,厚实的胸脯复杂的情感而起伏。
我将他那巨型的尤物把住﹐慢慢套弄﹐三三很有兴趣地在旁边看﹐“你要将他的水水搞出来﹖”三三问。我无语。姓罗的毕竟年轻﹐一下子就硬了﹐我一边玩他的东西,一边说﹐其实我们只是贪玩﹐没必要那麽认真﹐你看我身上挨我爸打得青青的。三三也在旁边说小明挨打得一个星期都躺在床上起不来。罗旺盛一边哼哼叽叽﹐一边说﹐你们还小﹐不应该学会偷﹐其实你们回家挨打有事我也知道﹐唉﹐一报还一报吧﹐我也挨你们打得这样了﹐扯平。他也许生怕我还会有什麽绝招﹐也想宁息事端,心平气和地对我和三三说着。到後来他的话语渐渐不清了。因为我的套弄越来越快﹐他进入了昏昏然的境地‥‥‥终于﹐他的Jing华噗噗而出﹐他长嘘一声﹕“小明﹐你这套去这儿学的﹖”
我上前亲了他一口﹕“现在舒服﹐等一下放了你,你又要打我们的。”
“瞎说﹐我说扯平就扯平了﹐你们不信我?”
“不信。你好坏的。”三三没好气的说。
“好吧﹐那你说怎麽办﹖你们才信﹖”
我觉得他是有那麽一点儿真诚﹐但也难说﹐我们哥俩那麽做贱他﹐他会放过我们﹖我手中仍有他那东西的余热﹐这一刻好像我回到了三年前的调皮﹐我想我想要……因此我说“除非我们结为兄弟。”
“我﹖你们﹖”他大我十几岁﹐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叔叔辈的人。
“不愿就算了﹐三三﹐我们走﹐让蚊子和老鼠咬死他。”我拉起三三好像真要走的样子。
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