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魁越说越气,把门一关,冲到韩闯跟前,手指都顶到韩闯的脑门上了,浑身控制不住的抖动,眼睛酸酸的,鼻子也抽抽的,难受!难受的想哭!
“你这个浑人!老子现在真他妈的想抽你!”赵承魁真想一个巴掌打下去,手高高举起来,却发现自己实在打不下去。
“阿魁,我想你了。”
韩闯坐在地上,看着赵承魁愤怒的样子,看着他用手指戳着自己的脑门,看着他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看他手高高的举起来要扇自己巴掌,奇怪的是自己一点都不生气,呆呆的,冒出这麽一句话。
“阿魁,我想你了……”
韩闯站了起来,走到赵承魁的面前,大嘴一咧,笑了,他笑着说,“阿魁,我想你了,昨天晚上我想你想了一夜。”
赵承魁只觉得自己一肚子的气,就在听到这句话之後,“兹溜”一声,没了。
就这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自己挂念了一夜的浑人,笑着站在自己的面前,对自己说,他想我了,想了一夜……
语文书里有个词叫做:喜极而泣。大意是说一个人开心到了极点往往会哭出来。赵承魁以前一直不明白,现在他突然懂了。
赵他猛的一下朝韩闯扑了上去,俩人重重的叠倒在一米多高的坐垫上。死命的用手搂着韩闯粗壮的脖子,额头紧紧的贴在韩闯脑门上,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你他妈的……你他妈的……老子昨天晚上等了你一夜知道不?……老子一夜没睡觉就站在学校门口等你知道不?……你他妈的……算你小子还有良心……我他妈的以为咱俩完了……再也做不成兄弟了……我他妈的傻了,疯了,我他妈的昨天晚上想了你一夜……”
看着赵承魁激动的泪流满面语无伦次的样子,韩闯突然有点心酸,他两只大手捧着赵承魁的脸,伸出舌头,轻轻的朝赵承魁的眼睛舔了上去。
那是赵承魁的眼泪,涩涩的,有点咸。
“这玩意儿是不是就是书上说的相思泪啊,挺咸的。”韩闯这个浑人又突然冒出一句。
赵承魁被他这句话逗笑了,终於停了下来,把头深深的埋到韩闯的发间,任那钢针似的倔强的头发摩挲着自己的脸,闻着韩闯发际那诱人的体味。
“阿魁,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韩闯抱着赵承魁,轻轻的说。
“恩……”赵承魁嗡声嗡气的恩了一声。
“我想……我……”韩闯想把那句话说出来,却怎麽也张不开嘴。
“你什麽……”赵承魁道。
“我想我……是……喜……喜……”韩闯半天张不开嘴,心里羞的不成样子了,要我一个大老爷们去和另一个带把子的人说自己喜欢他,我的脸往哪里搁啊?这个浑人终於决定不说,要说也是赵承魁先说,那样自己才有面子。再说了,花言巧语不是我韩大老爷的风格,老子的风格就是要做!
韩闯乾脆不说了,双手扯出赵承魁的T恤,从腰间伸了进去,摸搓着赵承魁健壮的背部,大嘴在赵承魁的脸上拱猪似的拱着,寻到赵承魁的嘴唇,一口就狠狠的亲了下去。
“你什麽……唔……”赵承魁刚想开口问韩闯要说什麽,冷不防一个大嘴亲过来,顿时就被堵上了。
教那百炼钢化成绕指柔……赵承魁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他妈妈经常唱的一句戏文,然後,“翁”的一声就空了。
只剩下韩闯的大嘴,在他唇间亲吻的感觉,和韩闯那炙热的鼻息,喷到脸上的味道……
九、
阳光透过器械室的高窗,照到高高叠起的坐垫上,照着坐垫上两个高大魁梧的年轻人,紧紧抱在一起的身影。
许久,两个人的嘴唇才慢慢的分开,赵承魁喘着粗气,说,“不要以为说一两句混帐话我就原谅你,昨天的帐老子还没和你算呢!”
韩闯笑眯眯的看着赵承魁故做凶恶的脸,说:“你要怎麽算?老子身上没钱……”
赵承魁一捏韩闯肌肉饱满的屁股,说:“赌债肉偿,没钱就拿你的屁股还……”
韩闯笑着双手一摊,说:“来啊,老子的屁股反正不花钱,你爱要要去……”
“这可是你说的啊,老子现在就来讨债……”
韩闯就那样躺在坐垫上,看着赵承魁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出自己的T恤,将自己的运动裤褪到脚踝,将T恤拉到胸口,让自己健壮鲜活的身体暴露在赵承魁的目光下。他笑嘻嘻的看着赵承魁的呼吸变得急促,看着赵承魁的脸变得微微发红,说:“姓赵的小妞,大爷是身子你还满意吧?看大爷是身体看傻了?手哪里去了,嘴巴哪里去了?还不来伺候大爷?”
赵承魁“啪”的打了韩闯的屁股一下,说:“被操的人不要这麽嚣张!看大爷我不狠狠的操你!老子要操的你叫床!”
韩闯脱掉自己的T恤和裤子,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裤,一把将赵承魁拉到自己的胸前,“光说不练假把势,先尝尝大爷的奶子……恩……”
不用他说,赵承魁的嘴巴已经咬到韩闯的乳头上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