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聊聊了？”江焕问他。
温尔兮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乱的很，也不知道要聊什么。
等到他爬到位置，江焕满意地摸了摸头，“真像只小狗。”
温尔兮原以为男人至少还会抱他一会，安慰几句，再抚慰一下他昂扬的小兄弟。听到命令他有些失望，但也不敢表露。
“这不是调不调教的问题。”江焕捏着眉心，“问题是他愿不愿意。你别看他样子温温和和的，其实心气挺高，我怕他受不了。”
起身的时候双腿发软，埋头正好看到自己鼓起的裆部，他下意识想藏起来，双腿猛地一合，又摔了回去。
这倒是个办法，温尔兮慢慢迈出腿，爬行的姿势让他看不见自己勃起的欲望，比挺着小温温走过去好多了！
温尔兮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他现在哭得很安静，江焕只是替他擦了眼泪，倒没有喝止他。
江尧沉默了两秒，“听你的意思还挺不乐意？口味挺特别啊老弟。”
“好了。”江焕捧着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不要害怕，也不要紧张，想说什么慢慢说。”
温尔兮脸刷地一下又红了，他原本还感激江焕。意识到男人拿他取笑，就死抿着唇抬头看男人，明晃晃的委屈摆在脸上。
“先生....我...”温尔兮没发现自己称呼变了，急切地张开嘴又很快合上。他是高兴的，男人的话替他驱赶了不安，心里隐秘又汹涌的渴望卷土重来。这一刻他心里有很多话，却笨拙地不知道怎么说。
男人用皮带轻敲着自己腿侧，好整以暇地看着温尔兮，“爬过来吧，头抬起来看着我。”
这时候书房的门被敲响，江焕挂了电话，拉开门见温尔兮站在门口，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红的，小声喊他：“江先生。”
他还是不适应这样强烈的羞耻感，苦着脸去看江焕，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窘迫并想办法帮帮他。
他第一次感觉语言如此贫瘠，不足以将他的渴望倾诉，于是温尔兮又为上一句话加了个限定词：“.....全部。”
“其次，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喜欢男人，有的人喜欢女人，有人喜欢温柔的抚摸，有人喜欢粗暴的性爱，有人爱自由，有人喜欢被束缚，本质上都是为了自己舒服，有欲望不可耻。你不许自轻自贱。”
没有想象中那样艰难，拦在胸腔的阀门豁然而开，温尔兮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焕的手指，透湿的睫毛像把小扇，将扇下的双眼衬得无比驯服。
软润的舌头在指尖游走，温尔兮似乎很沉溺这样的舔舐，呼吸逐渐乱了节奏。
我想被您掌控全部。包括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思想，我的自由。
“这就要看你怎么教了。”
男人的眸光并没有激烈的情绪，温尔兮却觉得强大而可靠，他闭上眼，又很快睁开，眼中一片澄明，“我想被您掌控。”
江焕走到沙发上坐下，朝他招了招手。温尔兮慢慢走过来，挨着他腿跪好。
了一声，有点烦躁：“你是说他还没谈过恋爱就要跟我结婚。”
“首先，我没有看不起你。”江焕帮他把额前湿漉漉的几缕头发撩开，温尔兮微微抬起头，发现男人看着他的眼神认真而柔软，一瞬间像是被海妖蛊惑的旅人，觉得男人说什么他都愿意相信。
江焕已经拎着皮带站到不远处等着了，看着青年挣扎犹豫的眼神觉得好笑。
江焕眼神变得危险，温尔兮哭得凌乱的小脸在他脑中闪过，冷冷道：“他不敢。”
江焕神色不变，眉宇间却比方才多了几分轻松，他在温尔兮胸口蹭干净口水，“好了，我们暂时解决了一件事，现在回去刚才的地方跪好。”江焕顺手捡起沙发上的皮带，“把刚刚被打断的事做完。”
皮带拍了拍
心里接受自己的下贱和嘴上坦诚说出来是两回事。
温尔兮仍然垂着头，忽然反应过来男人的话，尔后猛地抬起眼，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饱含水汽的黑瞳里盛着微光。
“你能把他打到勃起就说明他喜欢你，用圈里话讲就是愿意臣服你。”江尧说：“这事有好有坏，他之前没有察觉倒还好，现在你几鞭子把沉睡恶魔抽醒了，要是愿意调教开发，将来两个人都爽。你要是觉得麻烦，那性生活肯定和谐不了，迟早得离。”
江焕：“......”
“你没有别的选择。”江尧说起了风凉话，“你想想，你们的婚事是皇室牵的线，政治联姻牵一发动全身，结了婚就不可能离。你要是不能满足他，小心他转头跪到别人脚下去。”
“这倒是，每个人承受程度不一样，特别像他这种一张白纸的，调教起来麻烦。”江尧的语气逐渐变态：“不过你换个角度想，正因为是白纸，可以按着自己口味来教，更刺激。”
“最后....”江焕顿了顿，引着他往自己怀里靠，安抚小猫似的抚摸他的背脊，温柔而慎重地告诉温尔兮：“你能对着我勃起，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