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他也不理会跑到他面前,一脸欲哭无泪的司徒薇娅。
司徒薇娅见他要走,心下一急,立刻拉住白儆宁,哀求道:“宁哥哥!你不能就这样跑了,里面的人都在等着我们。”
白儆宁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舍得用太重的语气教训她。
白儆宁:“Huia,这闹剧是你准备的,那么你就自己想办法怎么圆了它吧。我刚才已经替你找了一个借口,你就当做是娱乐大家,和他们说原本我是和你演一出戏给大家惊喜的,现在我突然有事,临时取消了。”
薇娅:“你说的什么话?我刚才在台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地!宁哥哥,我们一起那么久了,是不是也该有个好结果了?”
白儆宁心中挂念莫璐,没时间继续与她耗下去。
白儆宁:“我现在有急事,这事回头再和你谈,好吗?”
司徒薇娅紧捉着白儆宁的手,死死不肯松开。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紧咬着下唇,不知情的人,看到她这副模样,还以为白儆宁这是始乱终弃,辜负了姑娘家的青春年华。
白儆宁实在没办法,只能稍微粗鲁一些,推开她的手。
可是司徒薇娅还是不死心,她一个紧张,踩踏到自己的长裙,‘嘶啦’一声,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白儆宁回头,将她扶起,说道:“你别再闹了,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吧。”
看她弄得自己脏兮兮的,白儆宁将自己的手帕交给她。
他才一转身,司徒薇娅又从身后环抱着他。再笨的人都看得出来,司徒薇娅这些行为是有预谋的。
白儆宁冰冷的语气,问道:“你是知道,我要去哪里对吧?”
环抱住白儆宁的那双洁白的手臂微微颤抖了一下,可是却又缩紧了力度,说道:“我不知道你要去哪里,可是我知道,你一旦离开了,就不会再要我了。”
白儆宁很想问她,他什么时候要过她了?
白儆宁:“你现在松开手,我还能原谅你。”
司徒薇娅还未掉落的那滴泪水安静的夺眶而出,双手松开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无辜。
薇娅:“宁哥哥?你这是,在说什么?”
白儆宁伸出手,温柔的替她拭去脸颊的泪。
白儆宁:“在我回来之前,你就用这段时间好好思考清楚,想好,要怎么向我解释这件事。如果我听到的答案,不是我想听见的,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说完,白儆宁便离开了。
被留在原地,吹着冷风却什么都感觉不到的司徒薇娅,只能无助的,双手捂着脸跌坐在那里,饮泣着。
白儆宁几乎可说是飞车赶到莫璐和龚樊听去的那间大酒店,由于上一次他私自在人间用法术被阎罗再三警告了,如若再犯,就得加罪在莫璐身上。
阎罗:“你为他而胡乱使用法术,那么这个罪行就让他替你承担。”
白儆宁:“为什么?!”
阎罗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眼前的小伙子,说道:“因为惩罚在你身上,你根本不当一回事。既然你那么在乎他,为他不顾法则也要犯规使用法术,那么就让他替你承受吧。”
要说谁最懂得对付白儆宁,还真的只有这位爷爷大人了。这位大人很清楚,他的软肋就是莫璐。
白儆宁不禁噘嘴,在心中咒骂没出息的自己。
一来到酒店,白儆宁直接走到了第八层,也就是莫璐现在在那里的地方。小源迪给白儆宁指示了房间,便消失在原地。
只见小源迪消失的地方,站着两个彪悍的外国人,脸上有明显的伤痕,白儆宁猜测大概是被龚樊听打的。
那两人一看白儆宁来,就立刻伸出一手阻拦道:“这里是私人地方,请你马上离开。”
白儆宁嗤笑一声,说道:“还懂得说中文呢。私人地方,这里的老板还是我的老同学呢。既然你们懂中文,那么该知道爷爷是什么意思吧?”
两个彪悍大汉相望一眼,摸不着头绪的反问道:“爷爷?”
白儆宁点头应道:“乖孙子,别挡爷爷的路。”
说完,两名大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白儆宁左右劈下手刀,当场晕倒在地。
白儆宁完全不费劲的在他们身上拿出了房间的钥匙卡,一打开房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一阵‘哎呦哎哟’的□□声。
白儆宁心中掀起毁灭性的怒火,可当他一脚将房里的另一道房门打开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光着身子,只有颈项挂着领带和下身穿着一件四角裤,趴在地上,肥肥的大tun翘起。
白儆宁一步跨前,将人一把扯上来,那拳头快往下打的时候,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董文青:“谁那么不长眼?!胆敢坏我。。你是,白儆宁!”
这人的脸一块黑一块青的,一双眼睛有一只已经淤青得睁不开。
一开始被人扯着领带的时候,他还以为谁不知死活闯了进来,破口就想大骂,还没骂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