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将自己看见和听见的一五一十告诉给了荆以行,如果不是他被派去遣散其他人,他也不会看见宁寒纾被抱上车,也不会听见韩越嘴里说的地址,因为他们很着急,完全没有察觉到后门的庭院也有人在。
他能看到这一切也不算偶然,他也是在趁着大家都走了的功夫也找找宁寒纾到底在哪,所以才会走到后面的庭院,但是他没敢拦,韩越带了好几个人,他去了也只能是徒劳。
知道了地址的荆以行,下一秒就冲下了楼快速启动车子飞奔而去。
回到自己住所的韩越还不知道荆以行已经向他这里过来,一下车他就接到了韩桓的电话,老爷子在电话那边大骂,你是不是觉得两年前我保下你是个错误,把人赶紧还回去,不要弄得收不了场!
韩越漫不经心道:放心吧,我不会对她怎么样,先挂了!
韩桓:你!喂、喂?
混账!韩桓直接将手机扔了出去,方平这时也不敢说话。
韩越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还不知道做了什么,对自己这个小儿子,韩桓自己多少也是了解的。
以行联系到了吗?他问对面的韩英,韩英摇头。
叱咤风云一辈子的韩桓现在也是心里没底,他只说:先找人拦住他,防止他做出什么事,以行的心性你我都知道,这个叫宁什么的对他不是一般重要,,末了他还不忘补充,找到韩越后赶紧让他滚出国,近期别再回来。
韩英照做,现在这情况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她也很清楚,她只怕,这次荆以行会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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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郊外别墅内,躺在床上的宁寒纾渐渐苏醒,她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装饰华丽,像座牢笼。
清洗完脖子上伤口的韩越从里面走出来,目光从她的身体上扫视而过,药效未过她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看见他一步步靠近,她支撑起身体往床的另一边瑟缩着。
眼前的韩越如一个假绅士一般,惺惺作态,shi了的衣服穿着很难受吧,不如换掉,我让人拿衣服给你。
别装了,让我走。她声音有些抖,她很怕冷,shi了的衣服冻的她更是难受。
好啊,韩越答应的爽快,只要你能走的了,请便。
说着他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宁寒纾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离开。
可她下床还没有走两步就踉跄的摔倒在地,眼前的一切像是会动一样让她眩晕。
看她狼狈倒在地上,韩越轻笑的半蹲下来与她平视,作恶的手顺着的脖子往下划,直接被宁寒纾一把甩开。
他这次倒是没动手,说道:跟着荆以行其实不如跟着我,你们后面要是在一起不就坐实了之前的新闻么,我不比他差,而且我还没订过婚,我可以勉为其难让你当第一个。
宁寒纾冷笑。你以为,你真的比得上他么,像你这么卑鄙无耻的人,你也配跟他相比,韩越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
好伶俐的一张嘴,希望你一会儿还有Jing力说这些。脸上的笑意散去,这会儿韩越的表情只有恐怖。
说着他抓起她的头发直接将她拖到床上,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她里面的长裙已经扯破败不堪。
韩越的手开始往她衣服里面摸,绝望的恐惧感席卷着她,宁寒纾手脚并用对他来说无效攻击。
在他不知死活还想去吻她的时候,她直接偏头用力咬向他的耳朵,韩越吃痛大叫,顺手将她甩到一边,趁他不注意的功夫她一点也不耽搁的往外跑。
韩越被惹怒,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她,转手摔向门框上,躲闪不及的宁寒纾磕到了墙壁边沿,额头上的鲜血瞬间沿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韩越似乎才觉得解气,捏住她的脸,狠声道:乖一点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你怎么就不听呢。
她被撞得有些懵,脑袋昏昏沉沉,韩越不想再等,直接将她按在沙发上开始脱衣服。
沙发上的宁寒纾被反压着,挣扎间,她瞥见了茶几上果盘里的水果刀,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
就在一瞬间,她猛然用力一伸手,摸到刀子后反手向后扎去。
人的潜力在绝望之中可以达到不可思议的极限,放到平常她肯定做不到这么快的速度。
求生的本能让她不得不用尽浑身解数,韩越被扎到了手臂,顿时红色的血ye涌现出来。
痛到极点的他抢下她手里的水果刀后随即将沙发上的她一把拉起,反手就是两巴掌,他怒道:贱人,敢跟我动刀,我现在就送你去死。
说完他举起手臂准备向她捅去,千钧一发间,本来关好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头发凌乱,气息不稳的荆以行冲了进来,看他的状态,不用说都是从楼下一路打上来的。
他的眉骨不知道被什么砸伤,渗着血渍。
见到宁寒纾的那一刻,他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