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稍冷静了下来,也是,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心华会伤心的吧。
「好好好,我冷静,都听你的。」我对心华说。
我们两人紧紧抱着,我的肉棒被她的黑森林和我的小腹压着,但是经过刚才
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交配的欲望。
「哦对了,Darling,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心华有些结巴
地说。
此刻烈日当空,我和心华紧紧相拥,许久没有动作,我感到身上有些冷,心
华比我更怕冷,她大概是冷了。
「是怕冷吗?怕冷的话我帮你把被子盖上吧,好好睡一觉吧。」我关心地说,
手准备放开心华。
的确,此时已经是午休的时间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什么都愿意做」肯定有别的意思。
「把我的发卡和黑丝袜拿过来。
都在我的房间。「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心华坐在床上,目光寒冷,用命令的
语气说。
我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以心华的性格,希望别人帮她做事都会称呼对方,
然后在句子的后面加上「谢谢」两个字,但是现在没有。
我说了一声「好」,就要出去拿她的发卡和丝袜,她欲言又止地「嗯」了一
声,我问她「怎么了」,她用不耐烦的语气说「没有,快去。」我觉得是刚才欺
负她了她心情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昨晚跟同学聊天聊的很晚,不想打扰到她,所以她昨天并没有跟我一起睡,
而是睡她自己的房间。
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起的那么晚的原因。
说是心华自己的房间,其实是我父母的房间,我家只有两个房间,这几天父
亲要出去外省,母亲要回老家(我的老家跟母亲的娘家在同一个镇子),所以心
华就可以睡我父母的房间,不然都是跟她一起睡,有的时候明明自己已经被榨干
了,却还是忍不住再来一发,这样做的话往往第二天我会浑身无力。
她骨子里并不是坏女孩,只是我对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经常冒着第二天下
不来床的风险跟她来两发,她很温柔,也基本不会拒绝我,有的时候出于关心提
醒我,我精虫上脑也不会管她的忠告,她也就放过我,尽情享受。
不过,心华来生理期的时候,我无论多想做绝对不会碰她,还会反过来照顾
她,给她去买卫生巾。
她刚才用「我的房间」而不是用「另一个房间」也是我觉得奇怪的点。
我去她的房间拿来了发卡和黑丝袜。
她的发卡是黑色的,中间有几条绿色的条纹装饰,跟她的头发很
搭配,而丝
袜只是普通的过膝黑色丝袜。
心华麻利地带上了发卡,穿上了丝袜。
「给我躺下。」她还是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身子向前倾,准备上床。
「没叫你上床。
贱奴没有上主人床的资格。「心华用手挡着我,冷冷地说。
我突然明白了,她想试试角色扮演,当女王虐待我。
不过,她的气质压根就不适合当抖S,如果是真正的虐待狂,应该用脚把我
踢下床,而不是用手挡着我。
她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和甜甜的声音跟她要扮演的女王角色一点也不匹配,实
际上她也不喜欢虐待人,也许只是想尝试尝试吧。
她是我最喜欢的人,我是不喜欢被虐待,但是毕竟我有错在先,给她偶尔来
这么一两次……似乎也还不错?「好好好,我尊敬的女王大人。」我说道,然后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刚躺下去,我的背就感到不适应,脸变得扭曲,差点打了一个哈欠——被空
调吹了一个多小时的地板当然很冷。
心华看到我扭曲的表情露出一个关心的目光,嘴里想吐出话,又很快咽了回
去,翘着二郎腿,假装高冷地说:「贱奴,你希望主人怎么惩罚你?」「小的该
死,冒犯了主人,任凭主人处置。」我清楚心华此时心里拿不定主意,她可没有
多少当施虐者的经验。
她在询问我的意见,我则把皮球踢了回去。
「唔,快点回答我!」心华明显对我的回答不满意,用黑丝包裹的右脚踩了
一下我的小腹。
「要不,就用主人的脚践踏小的吧。」我见状说。
「只是用脚可不够,」心华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黑色的皮鞭,「还
要用这个才行。」说完,她扬起手,坐在床上,用这条将近一人高的皮鞭抽打躺
在地上的我。
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