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太突然了。”
“妈。”齐宴喊了一声,桌下的手悄悄勾起沈霓然的手指,安抚地捏了捏。同时嘴上很快接过话茬,“你从小到大养我还没养烦吗?还想来个捣蛋鬼折腾你?你身体又不好。”轻松调侃的语气,很快就化解饭桌上的生硬紧张。“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再说。”
“哦。”经历了刚刚那一出,齐母也知道小辈脸皮薄,不好再继续下去,很快就结束这个话题,她笑着开口:“我也就突然想起然后随便问问,你们不要紧张也不要有压力。”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看她的神情说明她明显不是这样想的,她倒是期待的很。
齐母心里暗道:来个捣蛋鬼也不是不可以…齐宴从小就乖的很,让她做母亲的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
晚上。
沈霓然今天因为是专门挤出的时间,所以这时候没有在公司忙碌也没有回别墅,而是留宿在了这里。
齐父齐母已经早早地休息了,在之前齐宴之前的那个房间。
那间屋子在他婶婶走后就已经空出来了,所幸他们一开始的分居因为这个没有露馅。
夜晚静悄悄的,在这寒凉的夜里,屋内依旧温暖如春。
当沈霓然洗好澡走出浴室的时候齐宴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他伸直双腿压在平铺的被子上面,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她刚走出浴室他一听见声音就应声抬头,那表情,那场面,颇有一种等着她临幸的感觉。
想到这里,沈霓然恶趣味地笑了笑。
以至于她都没发现齐宴原本清澈的眼神在看到她后不知不觉变了味,眸中潋滟,就像是蓄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
沈霓然很快就从乱七八糟的想法中回过神,犹豫着走到床边。
同时忍不住在心里小声嘀咕:她脑子里现在一天天地都在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肯定是最近工作太累了,需要点奇奇怪怪的东西解解压。
她最近忙,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搬回来,这边也没有她的衣物,她没睡衣换洗完澡后直接就裹着浴袍出来了。
浴袍是白色的,和齐宴身上的是情侣款,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穿,她以前习惯性穿睡裙,觉得布料少睡着舒服。
但现在容不得她选择了。
浴袍有些宽大,腰间的腰带松垮垮地系着,上面的领V的很深,一路往下,让人一眼看过来时满眼都是惹眼的白。齐宴难耐地微移目光,她睡袍下摆的长度刚好到膝盖,露出一截白嫩嫩如同秋藕般的小腿。
看着就摇摇欲坠不太设防的样子。
他突然就觉得目光有些无处安放。
他对她向来没有抵抗力,就这几眼,看的嗓子都干了,喉结微微地滚了滚,沈霓然却突然转身走了。
门就在她身后她忽地下就出去了,他都没来得及询问。
齐宴:“…”
但他也不急,耐心地等了会儿,沈霓然没一会儿就从外边拿了瓶矿泉水进来了。
瓶子里的水少了一截,显然她刚刚是出去喝水去了。
瞥见他的目光,沈霓然捏着水瓶,随口解释了一句:“晚饭有道菜有点咸…”她说完像是觉得刚刚喝的没太解渴,拧开瓶盖又喝了一口。
那道菜虽然咸但是味道却是好吃的,她吃了不少,齐母见她喜欢,全程也在一直在给她夹。
说实话,吃到后面她都撑得有些难受了。但齐母一直念叨着她太瘦了,要多吃点。
毕竟是长辈的一番心意,她拒绝不好,就不由得忍着吃得多了些。
沈霓然缓步走到床边,正要把水瓶放床头柜上,“我怕我晚上还忍不住要喝水,但一会儿懒得出去拿了。”索性就直接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进来。
齐宴却没罕见地怎么专心听她讲话,视线好一会儿才从她饱满水润的唇上移开。他的理智早已在临界的点上蹦跶好久了,像是忍无可忍,猛地伸手——
只是轻轻地一拉一拽再一揽,她轻飘飘的,瞬间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雨砸落,然后稳稳地落在了他怀里。
“诶——”沈霓然一不留神被扯进了怀里,与此同时手上的水瓶也因为没拿稳落在床上,被齐宴随手往旁边一扒拉。
“你干什么?”她呼吸一窒,没忍住惊呼一声,但很快就想到隔壁房间还有人,她将声音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齐宴却一点都不慌,还很平静地,一脸无辜地问她:“还渴吗?”
顶着这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也实在不会让人去想他是否会有别的心思。
沈霓然没想那么多,快速摇了摇头。
她刚刚咕噜咕噜喝了半瓶水了,现在倒是不怎么渴。
“我有点渴。”话音刚落齐宴就忽然伸手覆到她的后脑勺,然后狠狠地往下一压,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低头贴上了上来。
他话不多行为却大胆,感受到她的僵硬,他蓄势待发,手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