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修长中指一下子全部捅进去。
黄小善啊一声,手脚当即虚软,甬道的嫩肉夹紧那长长的一根。
柴茂的瞳仁闪烁着快意的笑,在紧致而温暖的嫩肉里困难地进出。
回香港跟来时一样,司机是小叔子,车里的黄小善也跟来时一样,头枕着小叔子大腿,立起脚丫踩着车顶在玩手机消消乐。
等红绿灯时,柴茂闲闲无处放的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
忙于闯关的女人只是皱眉啧了他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到机场停车场,鉴于他们不能在公众场合搂抱,下车前柴茂紧紧抱了她好长一段时间,说:真的不要我陪你坐飞机?我可以拿去香港找大哥当理由。
他白天不像晚上那么禽兽的时候,很容易激发黄小善的母爱,轻轻拍拍他的后心:去香港干什么,不上学啦?再说你大哥有多精明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如果是为了跟我多鬼混几天才去的香港,恐怕很快会被你大哥看出不对劲。所以好好在大马读书,我们电话联系,我答应跟你保持通信。
柴茂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头上,在她耳后乖乖巧巧嗯了声,嘴角缓缓绽开的微笑却充满深深的心机。
他很清楚自己手里对付她最硬的法宝就是自己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一事实,像她这么重感情的人,是如论如何对十年以来亲如家人一般的他恨不起来也狠不起来,能做的也就只有冲他发脾气。
重感情确实被说到点上了,不过要是打着继续跟黄小善叔嫂通奸的邪念跟她打感情牌,黄小善这次可要让小叔子失策了。
她一落地香港,马上删除柴茂的联系方式,几个APP上面也被她全部拉黑。
回黄宅没住几天就携子卷铺盖滚回加勒比海的小岛,守着几个男人整整一年多没敢出岛,柴老爷逢年过节让她去大马玩,也被她以各种理由,好声好气地拒绝。
总之狠了心要让柴茂在见不到自己的时间里冷静冷静脑子,想清楚对她的感情其实跟对自己妈妈的感情差不多,无关爱情。